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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存在的好友身上获得认同感。
    而在某一封信件中,格雷看到了对所谓长生不老的仪式的描述,这些内容及其晦涩难懂,甚至让格雷不由希望自己曾学过更多神话、宗教方面的知识,例如,能够将仪式提到的东西和先前看过的传说一一对应。但能够明白的部分,充斥着血腥和残酷,格雷看到他的叔父将孩子视为“恶魔”,断定“他的身躯里藏着那神秘的力量来源”,由此尝试将其剥夺,化为己有。然而,对方的实验没有下文,无法判断结局好坏,但格雷认为应该是彻头彻尾失败了,否则这个老人不会死在书房外的走廊。
    那么孩子呢?
    格雷疲倦地呼出一口气,在这段时间里,唯独那张画像是孩子存在的直接证据,此外都是第三视角的讲述,甚至在后期,叔父只顾着喋喋不休地埋怨屋外有野猫聚集:“那些丑陋的、污秽的小东西!我要用热水烫掉它们的皮毛,用刀子剁碎它们的爪子!哦,天哪,天哪!它们为什么不能停止叫喊!”
    是时候了解对方的死因了——格雷突然记起了这一点,猛地坐直身子——他赶紧让管家打探消息,一天后,一些外界难以知悉的内情被摆到了他的桌面。那位叔父年纪不大,明面上是猝死,但那天被发现的时候,对方仰面躺在地毯上,双眼瞪得很大,仿佛要从眼尾撕裂开来,衣物被鲜血完全浸透。验尸官经过检查,发现体表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但尸体很轻,轻得仿佛只有皮囊。
    这事情太过邪门,以至于没有谁愿意将它传开,害怕引起恐慌。经手的人也恐惧招惹灾祸,一致决定把它掩饰成普通的死亡,只是言谈间难免提到“不光彩”、“不体面”之类的词汇。
    另外,管家带来了另一个消息:哪怕是从前在大宅里的老仆人,也不曾听说主人有过孩子,只知道有段时间夫人患了重病,不能见风,也不能让他们接近,一直在房里休养。后来夫人去世了,就更不可能有什么孩子出现。至于主人,这个老仆人回忆了很久,才做出评价:“他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格雷把所知的东西串联起来,他的叔父迷恋着邪恶的知识,似乎想要追寻先祖的足迹,从失败的、被封禁起来的仪式里,总结出一份属于自己的方法,并把妻子当做祭品。但过程中出了差错,有着异于常人的体质的孩子出生了,这让对方感到焦虑,重新搜集资料、整理和总结,花了很长时间才能进行第二次仪式。对方试图用隐藏在孩子体内的力量打开通道,去往那个神秘的、有着永恒生命的世界。
    第69章 第十四卷 猫 04 迷失
    这天夜里,格雷还在思索那个孩子的去向,或者与对方可怜的母亲那样,被最亲近的人杀死了。但很快,他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知孩子的下落——深夜时分,格雷蓦地从梦里惊醒,露台的门敞开着,风毫无阻碍地吹起床帐。他先是看向地面,那里映出了一个人影,修长、纤细,然后才起身走去,注视着站在栏杆上的对方。
    野猫的叫声顿时交错地响起。
    “乌特·卡西尔。”格雷瞬间清楚了对方的身份,视线难以控制地落在那双如猫一般的眼睛上,接着是艳丽到不像真实的脸庞、穿着那件宽松衬衫的身体以及直接暴露在空气里的白皙双腿。毫无疑问,在他面前的男人非常漂亮,简直像神话里才有的角色。
    乌特轻盈地向他行了个礼,腰肢柔软,手臂沐浴在月光下仿佛有着同样的洁白:“你好,有趣的人,你在寻找我的踪迹?”
    格雷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危险,那并不是恶意,而是人类站在非我族群前,比如虎豹之类的猛兽,由衷体会到的恐惧。他保持警惕,努力将注意力移到别处,却很难不望向对方湿润的嘴唇:“是你在一直给我讯号。你是那个孩子,还是恶魔?或者只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难道不能都是我吗?”乌特轻盈地跃下,与此同时,在他身上出现更多猫的特征,像是尖长的耳朵、虎牙还有垂在身后的尾巴。他稳稳当当落在格雷身前,离得很近,两人只差几公分就会鼻尖相触:“我既是人,又不是人,在我的皮囊之下,是和你相差无几的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格雷的手,顺着腰线抚入内里什么也没穿的身体。
    格雷晃了晃神,等反应过来,掌心已经触及对方胸口。在那里,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乌特轻笑了一声:“我太孤独了……当我在通道里穿行,我看见了你,强壮的、英俊的男人,注定属于我的唯一。”他继续按住格雷的手背,像是放出某种色情的暗示,任由对方缓缓移动掌心,充分摩挲悄然挺立的乳头。
    “你这个疯子。”格雷喃喃道。
    可一切都无法停止了——他忘记自己是如何在这份危险的美丽之下,被蛊惑,被吸引着低下头。对方的唇舌柔软湿热,被他用力地吮吻,在每个呼吸的瞬间都会更热烈地迎合。格雷紧搂着这具赤裸的、光滑的躯体,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被直接撕裂了,丢在地上,没有人在乎它。屋外的野猫叫声也渐渐变得粘腻,像春天里冗长的发情,但没多久,它们散开了,犹如潜伏在暗夜的黑影,将月光、喘息和交缠的身体留在背后。
    然而,乌特的呻吟比野猫更妩媚,即使他是个男人,却有着不输给女性的柔软。他一直待在大宅里,大多时间昏沉地睡着,就像夹在两个世界的缝隙,哪里都不是他的容身之处。因此他的肢体能够蜷缩成猫的大小,仿佛没有骨头,又像初生的婴儿,而事实上他正是被那个狠心的父亲制造出来、再强行剥夺了“人”的身份的怪物。
    “啊……你会介意……养一只猫吗?”乌特喘息着,手指不停抚摸压在胸口的对方的后脑勺,当牙齿不小心磕到禁不住折磨的乳尖,他猛地颤栗,稍微用力抓了抓那些凌乱的头发,示意要放轻一些。
    格雷没有回答,好像已经在这样的肉欲中迷上了自我,只顾着收拢口腔,用舌头不断地舔舐,将艳红的乳头弄得更加湿润。他舍不得放开,也伸手捻弄被暂时冷落的另一侧,反反复复刺激着身下的人。
    乌特发出了笑声,像是称赞,又仿佛从中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好吧,好吧,让我们先享受……啊……舒服……就是这样……”他的耳朵微微抖动着,尾巴绕上来,在对方的腿上使劲磨蹭,整个人像陷入情热的猫,恨不得融进对方的身体里。
    其实他很早就有了找个伴侣的念头,那些野猫由于他的存在聚集在周围,每当合适的季节到了,就会三三两两交配。他目睹过无数次,身体躁动不已,只想被人类的温度紧紧包裹,让那粗壮的、狰狞的东西插入身后不断进出。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