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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隐含着拒绝的意味。
    “我有点担心你的情况。能让我进去吗?”傅颜礼貌问道。
    谢岂飞快缩回手,刻意拉开距离:“……好。”
    见状,傅颜神情如初,随他进了屋,两人在沙发上坐着交谈,氛围平静。刚开始谢岂还没察觉,思索着要如何打发对方离开,免得他,渐渐就意识到好像接收不到对方的心声,脑海中一片清明。
    他怔了怔,反而比先前更焦躁,打量了对方一会,从那毫无破绽的姿态里察觉到一丝微妙:“很久之前……我们见过吗?”
    那人顿了一下:“你记起来了。”他用的是肯定口吻。
    谢岂心头颤了颤,不自然地攥紧双手,忽然发现到对方没有真的开口,而是用某种手段,直接在意识中回答。他紧张地舔舔下唇:“你和我母亲做了一个交易,和我的病有关?代价又是什么?”
    “我救了你。”傅颜的嘴角似乎勾起上扬的弧度,“你属于我。”
    闻言,谢岂再控制不住表情,像在和混乱的信息作斗争,连对方靠近了,也没有防备。傅颜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迷茫的眼神中,两人额头相触,类似耳鸣的动静一下子冲击谢岂的大脑:“……虽然看你魂不守舍挺有趣的,但是我等得够久了。”
    屋内陡然静了下来,浓郁的暮色压下来,光线渐暗,继而响起了细碎的、慢慢清晰的唇齿交缠的声音。
    谢岂还没从对方非人类的身份带来的震惊里清醒,皱眉闷哼了一声,想要推开,又舍不得这种和印象完全一致的亲密感,舌头主动迎上去,被结实含住了来回咂吮,连骨头仿佛都要酥掉。说实话,傅颜让他看到的画面并不特别,也是这样普通的傍晚,暮霭沉沉,母亲捂住脸哭泣,男人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床上咿呀叫着的孩子上。
    “我会来找他。”当时的傅颜说。
    母亲的肩膀收到极致,好像断裂的翅膀,最终她无力地点了点头。她明白人类无法对抗一个强大的妖物,更何况,是她哀求对方做成交易。
    谢岂发出喟叹似的呻吟,身子后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傅颜确实不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一边吻过皮肤,一边解开碍事的衣物,从意识源源不断传来欲望的话语,如贪食的蜂钻入花蕊。
    “抱歉。”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更粗暴一些,也可以吧?”
    “亲爱的。”
    “放松。”
    被转移了注意力,身后的钝痛似乎也弱了一些,谢岂咬着手背,不由自主回想对方有没有故意想象过这样的场景:昏暗的夜晚,沙发,两人交叠的身躯……他光裸着全身,对方却还衣冠楚楚,甚至连西服裤都好好的,只是因粗鲁的插入动作多了皱褶。谢岂哽咽几声,所有感官都被欲望淹没,随对方滑入无边的深渊。
    第55章 第十一卷 读心术 05 心音
    所有都仿若透明,意识、秘密或者久远的记忆,通通敞开,谢岂眯起眼,感觉自己像在浩荡无边的海洋遨游,顺畅而自在。傅颜的心音变得直接,如雷贯耳,撞击着他的胸腔,整个人都要沦陷。
    “我们是一体的。”对方说道。
    谢岂狠狠一颤,似乎是被操到了敏感点,手臂也一瞬间收紧,即使沾了彼此身上的汗水也不觉得滑腻。他知道了傅颜身为妖物的能力,也得到对方的馈赠,就此毫无阻碍地读懂这个男人。其实个人思想无处遁形是一种恐怖的状况,但谢岂只觉得安定,好像之前的纠结都烟消云散,傅颜带给他的无穷爱意和占有欲望填满了空虚。
    而傅颜吻过他凌乱的头发,掐住腰身,迫使他乖顺承受用力的挺动,每一下都深入到内里,抽出时又被穴口艳红的软肉卷缠,留恋不舍。
    即使双方都是头一回,但傅颜显然熟悉得快,了解这具身躯的奥妙,也懂得谢岂的脾气,不动摇地在穴里反复抽插,龟头重重撞击在敏感的地方,激起谢岂含糊不清的呻吟。他愈发满意,游刃有余地挺胯,还不忘继续撩拨,一时拨弄对方的嘴唇,一时捻揉高高挺立的乳头,一时又贴着腰侧慢慢抚摸……谢岂被折腾得够呛,同时意识仿佛与对方的重叠,融为一体,更是不自觉流露淫荡的本性。
    做爱时会有什么样的心音?无非是爱欲、念念叨叨的名字和发了疯的侵犯。
    “全部接受?”
    “可以吗?”
    “亲爱的?”
    傅颜噙住他嘴唇,却通过心声不断询问,谢岂羞窘难当,又觉得怕,逃避一般偏了偏头。对方将他的行为当做默认,脱下衣服,身子伏下逐渐化为原形——像虎,又像威风凛凛的狮,皮毛蓬松,四蹄却覆盖鳞片。这只古怪样貌的生物紧紧压住谢岂,不允许他受惊挣扎,比人类更狰狞、硕大的性器还带有软刺,埋在肉穴里一跳一跳。
    “轻一点……啊……”谢岂无奈,任由野兽狂乱地操干,在对方粗重的鼻息里小声求饶。
    傅颜以心音回应:“轻不来,你后头勾着我,瞧,一动就紧了,咬着不放。”他故意抽出少许,软刺刮擦着肉壁,刺激得被操到烂熟的软肉继续缠上来,已然沉迷在肉欲中,舒服极了。于是他低喘了几声,再次深深地顶进去,龟头照顾到每一寸禁不住折磨的地方,把本就眼尾含泪的人弄得连连呻吟,声音也支离破碎了。
    “别走神,用后面取悦我,亲爱的。”对方煽动道。
    仿佛有丝线提拉起他的身躯,不受控制,谢岂哽咽一声,把兽类的长舌吮到嘴里,半含着它。彼此交换津液,口腔因舌头的缠绕变得滚烫,像锅中熬煮了糖浆,粘稠又甜得头脑发闷。
    与此同时,鳞片摩擦过谢岂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他顺从地抱紧对方,亲吻的间隙,看向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战栗不止。变为兽形的傅颜无比专注,眼瞳像染上墨色,如他自身的气息一般浓郁厚重,每次目光交错,都仿佛在叩问谢岂是否感到激动,是否从中体验到无上的乐趣。傅颜放弃了伪装人类的思维方式,而是依靠本能,将自己的肉刃插了进去,随即拔出来,带出点粘稠的汁液,又重新捅入。
    性器一旦顶开穴肉,立刻被紧致地裹住,邀请一般往里吮吸、吞吐。偏偏这根非人的器官上有许多软刺,当主人忍不住一用力,粗暴地全根没入,把肉壁完全操开,软刺也就陷进穴肉中,如无数根带电流的针,刺在每处令对方放浪形骸的点上。
    有时候操得厉害,性器和肉穴似乎嵌成没有缝隙、贴合的形状,谢岂大口大口喘气,腹部也仿佛微微凸起,隐约显出傅颜埋在他体内的样子。
    没多久,谢岂嗓子嘶哑了,叫不出声,被粗硕坚硬的兽类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在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