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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您就舒舒服服享福了!”
    被说得心里舒坦,沈大夫人假装嗔怪:“你这老货,仗着从家里跟过来这么多年,总管不住嘴巴!怎么讲得这么动听……”
    “都是太太管教有方。”
    虽然一切看似顺利,但沈大夫人不敢放松,又问沈宸的情况:“确实没有声响?”
    “哎,那哑女胆小怯懦,进了宅门,纵使发现了那——也没有什么动静。”管家婆子好似格外避讳,含糊地隐下了一段。
    沈大夫人眉头舒展:“如此便好。明日我去别院与道长商议一番,尽快将此事解决了。到时候阿晟想要三五个哑女,也无妨!”
    “太太英明。”
    这一头将沈宸视作眼中钉、肉中刺,那一头柳烟好吃好睡,又捡了屋中的藏书消遣,惬意得很,没有一丝被软禁的苦闷。沈宸更是一向寡言,大多时候静静待在榻上,面色透着青白,全然不像先前按住柳烟操干那般凶狠,反倒有种真正重病了的感觉。柳烟觉得疑惑,问他几声也不见回应,才自顾自玩闹去了。
    小院清静,旁人不能贸贸然进来,柳烟腿脚灵活,三两下攀上墙头往外头偷瞧。隔着山石流水,偶尔有丫鬟经过,躲灾似的避得远远,就像今天送餐过来的,把东西丢在门外就慌不迭离开。再低头,外壁有东西飘了个角,定睛看去,原来是与屋内极其相似的符咒,密密麻麻贴了一堆,令他瞠目结舌:“哎哟,我这夫君真了不得,人憎狗嫌的。”
    他嘴上调侃,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再回想沈宸古怪的身体状况,狠狠打个冷战,连忙回了屋内。
    沈宸仍睡在原位,一动不动,床帐只收起一边,正好遮住他的脸。柳烟壮着胆子,小心凑到近处观察,才发现对方果真没有鼻息,胸口也不见起伏。他疑心愈重,伸手戳一戳沈宸的皮肤,冰凉透骨,简直和乱葬岗的死尸没有区别。一时间,柳烟面上白了又红,整个人缩到床尾:“昨晚和我洞房的是人是鬼啊?或者只是一具——”
    熬到入夜,屋里很快暗了下来,柳烟倒不是害怕,更多是觉得屈辱,心想自己放浪了一晚,居然不清楚对方是死是活。他坐得腰酸背疼,起来点亮油灯,照着自己还有些指痕的手臂,越发纠结,回身恶狠狠地朝床柱踢了一记。
    垂下的半边帐子忽然被撩起,露出熟悉的脸庞:“……你闹什么脾气?”
    柳烟猝不及防被拉到床上,没忍住叫了几声,很快音调就软了,是腰身落入对方掌心,一阵阵发麻。这下他当真搞不明白沈宸的身份,抬起头,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巴:“哼,我还不知道夫君到底是活人,还是死鬼,怎么敢闹?”
    “嘴硬。”沈宸不在乎他的小动作,“既然你不怕,应该能看出我已经死了吧?现在只不过是能动的尸体。”
    心底猜测被证实,柳烟瞪大双眼,下意识往对方胸口摸了一把:“真的?你,你会那种邪术?想吸我阳气?”他从小混在杂戏班里,走街串巷,大江南北都去遍了,经常听到各种妖鬼传说,连女人埋怨自家相公出入烟花之地,都会用“被狐狸吞了阳气”之类的说法。而民间的话本、小剧,更是充斥着大量相似题材的故事,为人津津乐道。
    感觉这人脑筋长歪了,沈宸哭笑不得,索性把人抱得更紧,鼻尖相抵:“是又如何?”
    “不,不如何!”柳烟总觉得两人的姿势有点不妙,手上越摩挲越像占对方便宜,“我又不傻。难道谁把你谋害了,才把你变成这样?”他机灵地转移话题。
    “是我太蠢,顾忌着亲爹没有动手,助长了那女人的恶毒心思。她认识一个道士,给我下了咒,打算把我的尸体制成庇佑家宅、增长财富的工具。”沈宸难得耐心给他解释,“可惜道士是半桶水,反而让我赚得便宜,还能操到你这个又嫩又软的小家伙,稳固身体。”前面语气还严肃,到后半句,已经完全是调情了。
    柳烟努力忽略那些不正经的话,陷入沉思,努力理清当中的关系:“所以,你是尸体,和我,和我那什么就可以变相活过来?”
    沈宸补充道:“假以时日,我会越来越像活人。当然,我需要变强,除了与你交合,新鲜的血肉也有作用。”
    “沈大夫人?”柳烟眼珠子一转,“你,你要杀了她?”
    “不急。”
    闻言,柳烟绷紧的肩膀放松了些,接收的信息太多,脑子乱糟糟的。但下一刻,他又重新僵硬了身体:“等等,你下面……别动,要滑进来了!”刚才没留意,两人下身的衣物不知何时褪去了,皮肉亲昵地贴在一起。
    沈宸低笑:“先吃你,其他事情慢慢商量不迟。”
    第43章 第九卷 冰冷的夫君 03 阴气
    这回柳烟下了狠手,将对方脊背抓得痕迹斑斑,当然,他自己也落了个手脚痉挛的下场,一双眼哭红像傍晚的霞光,又好似泡了水的棉,一捏就淌眼泪。
    沈宸好像没有痛觉一般,任由他闹,坚定地把性器捅入甬道,用力冲撞。随着侵占的动作越狠,他皮肉便越显光泽,不再是冰冷干硬,而是近似活人的柔软,摸起来几乎分不出区别。
    “啊……不行了……这都快第二天……夫君……”柳烟受不住这人的凶狠,脸皮也不要了,呜呜咽咽求饶。
    似乎被对方可怜的模样打动,沈宸挑眉,俯下身,性器顺势埋入最深处,沉沉顶弄最敏感的地方。在柳烟难以置信的尖叫声里,他一边压住软肉痛快地射出精水,一边低声道:“行,放过你,下次记得好好受着。”
    柳烟微扬起头,满眼凌乱的光点,几乎看不见床顶的雕花,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努力将两条酸软的腿合拢:“禽兽!”
    “我是活尸,白日暂时不能动作,夜晚苏醒了难免索求无度。”沈宸不以为耻,反而勾起唇角,“只能让烟儿多多包涵。”
    本来就累极了,又听他胡扯,柳烟气得不行,拉起被子倒头就睡……
    这边厢浓情蜜意,那边厢沈二少爷与丫鬟们浪荡了大半日,眼底青黑,打着哈欠爬起来。一问婆子,都说沈大夫人去别院了,这几天可能不会回来。他撇撇嘴,心想自家亲娘和臭道士神神秘秘,不知道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心里憋火,干脆也外出花天酒地。
    新来的两个丫鬟被折腾得不轻,还得堆着笑伺候他穿戴,屋门一关,才低声咒骂这死胖子光要了她俩身子,一点东西都舍不得给。
    她们本是表姐妹,生得妖娆,自小就不甘平庸。本来想勾搭沈宸,谁知他对谁都冷冰冰的,根本近不了身,后来干脆远走做生意了。不得已,她们唯有向沈二少爷示好,起初沈大夫人还不乐意,觉着是丫鬟故意带坏亲儿,直到谋害沈大少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