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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喘息起来。但沈宸的外貌太对他胃口,过去他看谁都不顺眼,这会倒是动了春心,觉得对方的坏脾气也不是不能容忍。
    唯一令他不适的是沈宸的体温,或许因为生病,并且没得到妥当照料,唇舌交缠时也冷得可怕。
    “等等……啊……”柳烟险些喘不过气,狠狠推了一把,才让对方退开些,“你身子受得住?”他一面问,一面不自觉往沈宸的脐下三寸瞄,就差把“不行”两个字写在脸上。
    沈宸随手落了帐子,手指探入他亵衣,把身子压得更低,那蓬勃的物事就抵在柳烟小腹,隔着布料,也能显现出其骇人尺寸:“口说无凭,亲自试试便知道。”
    柳烟胆大,还想多问几句,结果亵衣被扯开了,沈宸将手抚上他胸口,捏着乳尖来回捻弄,很快就使他喉间只漏出呻吟,再无其他。原本他以为沈宸快死了,想着嫁进来相敬如宾,日后找个机会溜走,现在却舍不得,光看这张脸,他下身就硬得不行。
    往日柳烟听老班主讲,月老管人间姻缘,有人百来年孤零零过,有人在街上就一见钟情,当时他还嗤之以鼻,没想到果真栽了,被摸得浑身泛起朝红。
    “别压着声音,今晚我们洞房。”沈宸重重吮了一口红肿的乳尖,再放开,语气中满是欲望,似乎很享受他身体的反应,“而且他们不在乎……这个院里不会有人来。”
    柳烟咬紧下唇,含糊道:“我又不是女人,喊什么喊——”
    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沈宸抬手拨弄印着齿痕的嘴唇,像挑逗春日盛开的花瓣:“我还没追究你骗婚。他们喊你柳烟?烟儿,你可知错?”他眯起眼,故意加重了后半句话的声音。
    从前讨厌人们这么叫自己,太女气,可换作上方这人,柳烟感觉耳朵里痒,腰眼也一阵发酸,到处都软得像水,气势对比之前已经一落千丈。
    由于沈家娶的是冲喜媳妇,根本没考虑两人会真正成事,更不知晓新娘子是个男人,所以没有准备润滑的脂膏。沈宸向来洁身自好,只是看过几本杂书,先给柳烟用手弄了一回,将人彻底变成一潭荡漾春水,才借着精液慢慢开拓后穴,按捺住冲动,仔细摸索里头的软肉。
    也是凑巧,柳烟自小进了杂戏班,练得身段柔软,喘息着放松身后的肌肉,并不费力就容纳数根手指抽动。与此同时,他的脚踝轻轻摩着对方,羞涩地以示迎合。
    如此自然取悦了沈宸,他低笑几声,指腹碾上那处特别的软肉,立马激起对方的呻吟。趁柳烟被敏感处的刺激搅得魂不守舍,一双眼含着水望过来,他也有些难耐,迫切想要进入这具温热的身体,换上自己坚硬的性器缓缓撑开穴口。
    第42章 第九卷 冰冷的夫君 02 软禁
    太冷了。
    肉体纠缠本应是灼热的,像沸腾的汤,或者燃烧的火焰,但沈宸的皮肤很冷,那根进入柳烟体内的东西像冰棱,锐利、低温又凶横,将他刺得一直战栗。这温度令柳烟头脑清醒了一点,脸颊泛红,难以抑制地扭动腰肢。
    “我喜欢你的身子,那么热,就像活着……”沈宸发出舒服的叹息,俯下身对他耳语,抽插的力度却与语气形成强烈反差。
    柳烟吃痛,身后下意识收缩,导致已经埋进体内的部位进得更多,带来难以忽视的酸胀感。他暗骂自己眼瞎,居然以为这是个动弹不得的病秧子,结果现在被身后的撞击弄得声音发抖,并羞耻地将眼泪蹭在对方的头发上:“啊……轻点……”
    渐渐地,那股冷意好像淡了,沈宸的身体也变得暖和起来。他时而吮咬柳烟的喉咙,时而掰开他的腿,越发狠地挺入内里,胯部动作更大,以至于厚重的木床也发出细微的声响,床帐犹如遭遇狂风摇晃不停。
    明明没有喝酒,屋内也不燃点安眠的熏香,柳烟却感觉脑子慢慢混乱了,疼痛和过分强烈的酥麻交织在一起,占据他所有思考空间。每当体内某个地方被准确地碾压,他便忍不住从喉头挤出几声短促的呻吟,视线模糊,胸膛和手臂都被淌开的汗水打湿,看起来莹润光滑,像在引诱人继续品尝。
    儿时沈宸曾吃过一种糕点,白色的,入口非常松软,上桌前要淋上粘稠的糖浆,可惜后来他再无闲心品尝。如今柳烟的模样正令他回想起可口的点心,心底因沈大夫人和沈二少爷而萌生的戾气也弱了几分,藏进更秘密的角落:“……抱着我,我是你的夫君,不会让你受伤。”他的嘴唇覆盖在对方耳廓上,把冰冷的呼吸一并送进去,每个字仿佛都氤氲着欲望的湿黏水汽。
    柳烟本不是乖顺的性子,可对方掌握着他的弱点,一时小幅度抵住敏感点抽动,一时退出到穴口附近再全根没入,几乎将感知都聚集在腰腹和体内,他哪里还有力气故意挣扎?除了在性器越来越粗暴的侵犯下顺从,什么也做不到,不服气的嘴唇像浸了蜜,把不堪的喘息和吟哦沾在上面。
    过了一会,柳烟先克制不住,呜咽着宣泄出来,带有腥味的液体断断续续喷溅在两人身上,显得无比淫糜。
    沈宸比最初安静躺在床上的时候更精神了,好像从柳烟处获得某种活力,或者生气,死死顶住那块禁不住折腾的软肉反复刺激。这种抽插的方式,让还处于高潮的人四肢不住痉挛,直到感觉身后的东西缓缓抽离,装不下的精液在股间溢出,柳烟才恢复了些意识,难为情地瞪了沈宸几眼。
    可惜对方还很亢奋,被这么一瞧,突然将他翻过来,把软枕垫在腰间,从背后再次进入了湿软到不行的后穴。柳烟趴在榻上,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乳尖蹭着绣了花的被褥,连骨头也酥了,只能小声闷哼。
    不知不觉,天边微微亮起来,屋内若有若无的呻吟和喘息终于停了,两具身子紧挨在一起,就像并肩靠着的红烛。柳烟的眼神仍有些迷离,没留意沈宸慢慢冷下来的体温,扯了扯被子:“我好困……”
    “睡吧。”对方的声音很轻,犹如一缕烟雾飘进了柳烟的梦境。
    ……
    沈大夫人忙着清点家中产业,暗恨事情还未料理好,怕惹眼,不能将沈宸掌管的东西收入囊中。她事先吩咐了奴仆,不许到那边院子伺候,免得横生枝节,只是叮嘱婆子记得喊人定期贴好道长给的符咒。
    至于那些闲着的丫鬟、婆子,大多被挪到了沈二少爷住的地方,沈大夫人思索片刻,划掉了几个长相不安分的、可能妄想爬上枝头的女人。毕竟自家儿子秉性如此,昨晚刚收两个小妾,又惦记着嫂子,不安排老实能干的人盯着,后院肯定乱得不成样。想到这,她不由叹了口气,管家婆子立马殷勤地上来替她捶肩:“太太,这段时日正好请道长算算姻缘,替少爷做一门好姻亲,成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