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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花邦沉,但才一动,就被聂沛拦下了。
    聂沛笑眯眯道:“插手护法之事,不好吧?”
    现在聂沛的实力不容小觑,暴朗即便有花邦沉教他招式,也和聂沛没法比,耸了耸肩,放弃插手。
    两个护法本就半斤八两,几年来也没有机会切磋,两个人都憋着劲儿,非要分出个高下,打着打着步步杀招,暴朗和聂沛不得不后退。
    聂沛心情稍有些复杂,他知道小元儿功夫好,也知道小元儿在让着他,偶尔出任务独来独往,他没见过,但小元儿极少有这样不加掩饰的时候,杀意纵横,下手阴毒狠辣,和花邦沉大开大合的招式打到五五开。
    他心想,小元儿被贬本就莫名其妙,可楼主发话不得不从,憋了几天气,正愁没处撒,花邦沉赶着往上送,今天一战恐怕得是花邦沉吃亏。
    事实证明聂沛还是了解李元的,拦下意图出手的暴朗几次后,花邦沉初见颓势,最后李元一掌击出,他倒在地上一时没起来,李元收手,聂沛还帮他挡了个偷袭的小飞镖。
    聂沛收起被震得有些发麻的手臂,面不改色道:“花护法,这就不必了吧。”
    花邦沉嗤笑一声,没回话,扯过暴朗的手臂,带着人走了。
    直到上了马,李元才猛然一塌腰,粗喘了几口,咳出两口血。咳血给聂沛吓得魂都没了,连忙上前帮里他梳理经脉,这才发现李元也差不多是强弩之末,马上就要不行了的样子。
    顺了两口气,李元才道:“花邦沉也好不到哪里去,肯定比我吐的多。”
    聂沛看得出是下了狠手,可他毕竟不如两人,感受不到那么多,只得直接问道:“你们……”
    “花邦沉本就狂,用的是刀,大开大合力道沉稳,交手之时我也不敢正面对抗,只能侧面化解。前厅地方小,对他而言不算好事,力道必须收着,时间稍一久,他就憋得难受了,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李元反手握住聂沛,“换个地方今日一战恐怕还不好说。”
    聂沛点点头,李元讲完,他也就明白了,招式内敛用寸劲明显更适合李元,而且两人交手时也均是赤手空拳,花邦沉相比很是不舒服,不过这怪得了谁,听见小元儿被贬职,兴高采烈从番邦回来嘲笑人,活该挨打。
    两个人骑马往西北城,周遭景象越发荒凉,白天暴晒,晚上阴凉,看来是陈一打定主意折磨人。
    西北分舵其实隶属于花邦沉,派李元去,从身份角度来说,倒也不能说是惩罚,甚至白给李元一大块地方。
    期间路上空无一人,夜深人静的时候聂沛还拉着李元在树上做了一次,两匹公马就在旁边休息看着,两对大眼睛眨巴眨巴,把李元看得面红耳赤,一晚上任聂沛怎么逗都没开口,就最后高潮的时候泄露几声闷哼,米白色的精液射在老树身上,缓缓下滑。
    西北城民风淳朴,城镇荒凉,分舵是一家酒楼,两人到的那天,从掌柜到小二到后厨,一个不差,列队欢迎,亲亲热热把新来的主厨迎进去了。
    李元:“……”
    说到做饭,李元其实不太会,味顶多能吃,刀工不错,完全当不了主厨。
    掌柜是追月楼的人,知道这位爷以前是左护法,不敢怠慢,笑呵呵问道:“李护法,您要是不想做主厨也行,咱这地方小,平日里来吃饭的人不多,您忙您自己的事就好。”
    李元点头,但也没太过分,和聂沛一起询问了一下掌柜的经营方式,打算彻底将这个地方变成自己的。
    一切安好,陈一来查岗了。
    幸好那天李元在酒楼,木着脸去厨房切菜,弄得好像真事儿似的,剁骨刀又沉又重地剁在案板上,随后他手臂挥舞,又一刀下去,最后一抄,几块猪骨刷刷全进了锅,旁边早有准备的真正厨师立刻开始做后续工作。
    随后李元才去见陈一。
    不止陈一,连聂沛也被人从家里叫出来了,等两人听完,脸都瘫了,还得恭送这位惹不起的大爷回总舵。
    硬要说的话没什么大事,就是让李元在做主厨之余,别忘了护法的工作,有什么需要他出面的,他就必须得去。
    李元:“……”
    聂沛:“……”
    懂了,干着主厨和护法的活,只有主厨的待遇,没有护法的地位,俗称压榨。
    【作家想说的话:】
    我终于来了
    除去最近又摸鱼(浓郁狗血BG坑,高H,择日贴出)外,忙也是一大因素……
    六点多起床去外出上班,然后tm晚上九点多才放我走
    因为头儿和我说,那边都是夜里干活,早点去,对完人家就去睡觉了
    我
    ……
    然后两个满脸写着石乐志的人在对东西
    我是一个没梦想,只想在单位摸摸鱼的咸鱼
    放我自由
    李元做厨子,是,双陈那边早就定下的,毕竟
    李元大惨惨
    我自己这边的文档,名字其实叫,追月楼头号保姆……
    晚安 章节编号:6362546
    没人敢打劫追月镖局的镖,因为只要是在江湖讨口饭吃的,都知道追月镖局的前身是追月楼,护镖的镖师都曾经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脾气上来下手打架比打劫的下手还狠。
    杀人买卖变护镖,最难受的是单立人,他才发现自己不正常,就没了爽快的机会,很是消沉了一阵,直到他护镖时被劫,怒极杀了几个人,单立人才意识到,我不去杀人,人找上门被我杀,最终结果不都是我在杀人吗,这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想被劫镖,护送重要的东西,劫镖的人他不一定打得过,思前想后一番,单立人找李元请求调任,说想护送些人间俗物,金银珠宝,有没有机会允许。
    李元彼时正被不惑之年愁的心情不好,单立人自己往上撞,李元大手一挥把人调到唐正身边,耳根子总算清净了那么一点。
    结果几年后的某天,陈俏闻在那边玩够了回来,夜里爬上李元的床,挤在李元和聂沛中间,小声说:“李叔,聂叔,我看见,唐哥哥和单哥哥,做了一件你们也做过的事!”
    陈俏闻算是陈墨川和陈一的孩子,和追月楼大多数人一样,从外面捡来的,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只不过陈氏二人一年到头事务繁多,还要坚固谈恋爱与游山玩水,看孩子这件事就落到了李元身上——即日起李元恢复追月楼左护法身份,速速返回总舵。
    李元被迫做厨师一年多,本以为自己终于迎来了好日子,没想到回到总舵,陈一就丢给他个女孩,说需要他帮忙照顾。
    李元:“……”
    陈俏闻美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