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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马不停蹄地去了。
    暴朗看得想笑:“单立人性格活泼,你这么一来倒省了我不少事。”
    李元笑笑没说话。
    追月楼捡孩只看机缘与根骨,至于性格,他们并不太在意。他们自打有记忆起,大多独身一人,唐正这样的毕竟是少数,大多孩子属于混不吝,又或者性格孤僻,他是例子,曾经的万岭也是例子,本就游走在黑暗里,太光明也没必要。秦德那样的实属例外,他能进来,除了天赋好,也因为药堂迫切的需要人才,童大夫需要人撑起药堂,就算不能管理,对于草药的理解也一定要远超他人。
    聂沛来的路上和他说了童大夫托孤的事,李元才发觉恍惚间过去了十几年,从他认识聂沛到现在,也已经三年多了。
    聂沛发现李元走神,悄悄过去抓他的手,握在手里。
    动作虽小,暴朗就在对面,看得一清二楚,脸上的表情也茫然悲伤了一瞬,来不及回忆,单立人已经拉着唐正来了。
    唐正根本不敢多看李元,他没想到护法和先生是那种关系,在他的印象里,男女才能谈情说爱,男的和男的,他想象不了。尤其是还被单立人拉着撞见那种场面,昨晚肯定是一起睡的,先生还帮护法系腰带……
    李元上下打量了一下唐正,走过去将穴道解开了,颇觉这个年纪的男孩日新月异,三个月不见,就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一旁的单立人眼睛都瞪直了:“护法,你凭什么给他解开穴道啊!”
    要说能治得了单立人,还名正言顺的,只有唐正。不过这话不能说出口,李元拍拍唐正肩膀:“周岁十二,过几日去接任务吧。”
    唐正立刻点头:“一定!”
    这意味着唐正马上就是个真正的杀手了,真气流通,打他还不跟玩似的?单立人指着唐正,又指指自己:“护法,我呢?”
    “看我心情。”李元皮笑容不笑,"你比唐正小几个月,到时候再说。"
    聂沛和暴朗没忍住,噗嗤笑了,都听懂了李元的潜台词。
    单立人惨叫:“我操,凭什么我比他小啊!那我岂不是还要失去武功好几个月!”
    “是啊,记住,单立人,”李元正了一下脸色,“说话做事多想想,不要那么莽撞,免得看见不该看的,说了不该说的。”
    单立人:“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和聂先生谈情说爱互……”
    声音猛然守住,只剩他的嘴动了几下,随后开始无声惨叫,聂沛收回手,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刚说完的话你就忘,这段时间也别说话了。”
    单立人:“……”有话说不出口不外乎此,你们夫夫轮流上阵欺负小孩真不要脸。
    【作家想说的话:】
    _(:з」∠)_
    彩蛋是单立人第一次执行任务
    是个小变态来着
    嘻嘻
    向李主厨问好 章节编号:6362132
    由于楼主和少主不得不说的故事,追月楼要变成追月镖局。
    整个追月楼:“……”
    整个江湖:“是陈墨川有毛病还是他儿子有毛病?”
    追月楼少主做出的决定别人无权干涉,唯一有权利的陈墨川又失踪了,更没人反对。于是这段时间李元三天两头往罗氏山庄跑,代替陈一跑腿,而花邦沉则回到总舵整理内务,帮忙处理完成亢余的任务,要剔除杀人的,留下其他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搞得很是声势浩大。
    出现变故之前,聂沛彻底痊愈之后,李元常和聂沛过招,为了帮他适应内力,也为了再让聂沛多会一点招式,于是聂沛也渐渐不再做先生,彻底把学堂丢给暴朗让他操心去了。而出现变故之后,聂沛几乎代替了李元在楼内的一些事务,花邦沉曾不怀好意地问他,要篡位?聂沛对此嗤之以鼻,只和他说,人和人是不同的。给花邦沉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紫,甩袖子走了。
    李元作为核心人员,本以为陈一是为了逼陈墨川现身,谁想到几个月后,陈墨川现身了,但是并没有阻止陈一,反而是默不作声的认了。
    李元:“?”
    聂沛:“我并不是很意外,陈一和陈墨川不一样,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追月楼做的事情本也不是十恶不赦,平白无故背那么多黑锅,陈墨川可以不在意,陈一未必。”
    道理李元也都明白,只是他和聂沛不同,他从小在追月楼长大,接受这件事需要一些时间。
    李元道:“少主接手追月楼是迟早的事,洗一洗名声,也没有坏处。”
    “对,这样一来,也省去追月楼许多麻烦。”
    事情确实如此,只不过江湖需要时间才能适应追月楼的新身份,这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情了。
    不过很多事情和李元没有关系了。
    因为他不再是护法,而是李厨师,李主厨。
    对于此事,聂沛简直脸上笑出一朵花来,这样一来元元也就不必收任务,快快乐乐收拾行李,带着包袱,和李元赶往陈一给李元安排的分舵。
    李元不知道陈氏父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他那天收到了一封信,是陈一用他那标志性的鬼画符写道:“辰无路,速来。”
    辰无路是个鱼龙混杂的小镇子,陈一找他肯定是有事,只不过他当时有事走不开,谁想第二天就收到陈墨川的信:“不需要,不必来。”
    李元:“……”
    李元问聂沛:“去还是不去?”
    聂沛摸摸下巴:“现在追月楼陈墨川掌权,未来追月楼陈一掌权,你想怎么选?”
    李元选择现在过好日子,毕竟等陈一上位的时候,指不定多少年之后了,这样一件小事不值得记挂。
    一个多月后,一纸飞书传回总舵,陈一的字迹有了长足的进步,但仍未脱离鬼画符范围:“即日起,李元左护法调整为追月楼分舵,西北城分舵后厨厨师长,追月楼左护法职位悬空待定。”后面除了陈一的签名,还有陈墨川的。
    李元:“……?”
    聂沛:“陈墨川不是说不必去吗?”
    李元正要将纸点了,聂沛伸手拉住他胳膊:“等等,后面有字。”
    “李元,做好这最后一件事。”
    字迹潇洒连贯,和前方“陈墨川”三个字如出一辙,显然是楼主给他叮嘱他,记得将这件事昭告全楼,不能当做看不见,他也没有在开玩笑。
    李元:“……”
    花邦沉连夜从番邦赶回,终于在李元出发前赶到总舵,大肆嘲笑李元。李元怒极,一言不发出手攻击,两人顺势在前厅过招,暴朗本想出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