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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伤也一併爆发,他足足过了两个多月才会下床。
花邦沉看着李元冷笑:“我要是当不上右护法,隔天就过来砍你。”
李元知道他说的是最近楼内的事务几乎都压在他头上的事,但仍是躺在床上虚弱地翻了个白眼:“滚。”
时间飞快,再后来就是陈墨川复出,在江湖上搅风搅雨一通,带着捡来的便宜儿子回来了。
可是追月楼散出去的人一直没有聂沛的消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而今天,除了梦到了聂沛,和以往也没什么区别。
【作家想说的话:】
时光匆匆从梦间溜走,李元还是单身一个人
聂沛,应该还有一两章就出来了,很快的
这一卷内容不多,也基本进入感情完结倒计时了(意思就是之后可能有许多无脑日常),之后打算把楼主和少主的爱情故事当番外丢上来(明明是楼主先谈的恋爱,但是字数只有护法的一个零头……),那裡面的李元可能和这裡的不一样(我个人觉得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但内心戏肯定还是多2333
护法每天都过得很苦,除了被压榨,就是被压榨。
最后可能是,养孩子吧……养的不是自己的,是楼主和少主的,少主从外面捡的,追月少年团(??陈墨川:?啊,老夫毕竟是神一样的少年(疯狂玩梗))里唯一的女性生物,未来的团宠……
上张彩蛋中的一年半和这一章的两年是不怎么衝突的,毕竟其实不打算做联动(吐个舌头)
夫君 章节编号:6153977
两年前李元大病一场,瘦了不少,这两年竟然也没能养回来,看着还是瘦些,楼内人看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了。
李元虽然还是陈墨川的亲信,但也并不再是追月楼唯一的护法了,花邦沉如愿以偿当上了右护法,成了追月楼的另一个顶樑柱,然后不知道怎么看上暴朗了,只是暴朗完全不为所动,对他完全不感兴趣。
李元知道后沉默了一会儿,又当做不知道了。
新的学堂早已完工,甚至比之前的老学堂还大一点,向阳,每天早上都景色正好,阳光明媚,把一群小崽晒得完全睡不着觉。
可能往家捡人已经是追月楼的传统,总有人带着小乞丐往楼裡走,学堂的小崽子越来越多,暴朗不得已之下成了另一个先生,连带着花邦沉也上火。
于是仿佛几年前的场景复刻了,暴朗在裡面教书,花邦沉背着刀在门口当门神,瞪着眼睛看着这群崽子。
李元看过后摇摇头:“老花,你收敛点。”
老花:“老李,你对象呢?”
老李转身就走。
何必互相伤害呢。
在李元看来,花邦沉在喜欢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暴朗来历成谜,过往不可探究,体内内力雄厚,但招式一点不会,这些东西还是后来跟着追月楼的教头学的。暴朗全身上下都写满了秘密,偏偏不知道戳中了花邦沉哪根筋,让他前后脚地跟着。
花邦沉不以为意:“水滴石穿,我就不信我还能一辈子追不到他?”
李元就不再说话了,但是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李元这段时间也不在楼裡,出门做任务去了。
这次地方有点远,李元一路南下,转眼就从颳风都起尘土的北方到了衣服都晾不干的南方。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方风吹日晒的,虽然李元日子过得不错,顶多刀口舔几口血,但仍是糙,糙得李元看着南方的奶白小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眉头一皱,觉得还行啊……?
李元还是忍不住靠近了某个卖胭脂脂粉的铺子,还特意找了个男客多的,绷紧了脸,淡定地进去了。
这可不得了了,胭脂铺的老闆娘瞪大了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在这地方看见皮肤这么粗糙的人了,这地方的男男女女女的皮肤都是白白嫩嫩的,胭脂水粉一直卖的很好。
老闆娘立刻凑上来,笑着对李元道:“这位公子,平时不是本地人吧?”
老闆娘带着南方软软的口音,李元有些不习惯,低声嗯了一声。
“我一看就知道了,公子个子高,肤色也深点,衣服纹样也和这边不同,一看就知道了。”老闆娘很热情,“怎么,公子是想买点给自己用呢,还是打算送给夫人?”
李元明显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放下手裡的东西,转身往外走。
老闆娘知道是说错话了,但铺子生意好,老闆娘也不在意这一个两个的人,转头正要去找招呼别的客人,便见门口走进来两个人。
男的肤白貌美,眼睛裡仿佛沉着几朵桃花,嘴角上翘,面目带笑,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衣服,衣摆颜色渐深,最后大胆地黄成了黑色,火焰一样缀在衣摆上。女的生了个鹅蛋脸,单眼皮眼尾上吊,表情嫺静,穿着一身白色衣服,不如那男子的花俏,手裡举着一把遮阳用的油纸伞。
老闆娘立即笑了,凑上去道:“聂公子,胡姑娘,您二位怎么来了?”
那男子笑着道:“闲来无事,过来看看自家铺子还不行了吗?”
老闆娘知道他是开玩笑,也不在意:“聂公子身体不好,这大热天还出来,容易中暑,还不若在家休息。”
这家胭脂水粉铺子在城裡很有名,除去东西好用外,还有就是这家店的老闆是个长相极佳的病美人,据说家裡没有妻妾,只有一个跟在身边的妹妹,至今也没有要娶妻的打算。只是话虽这样说,但这妹妹和他长得一点不像,一个尖脸一个圆脸,一个双眼皮一个单眼皮,一个姓聂,一个姓胡,谁信?于是也有人说,说是妹妹,实际上是个通房丫头。
那男子忽然一愣,匆匆别过脸,道:“是有些热,我和晓珍到屋裡休息吧。”
老闆娘是他雇来的,虽有不解,但还是老闆说什么是什么,当即道:“好。”
“聂沛。”他不过才转过身,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力度还在不断加大,将他的手腕捏得一阵阵抽痛。
被人道破名字,聂沛不敢回头,只是道:“我不认识公子,公子这样不合礼数,哪有大庭广众之下拉别的男子的手的。”
周围的人已经被这裡的动静吸引了,都悄悄关注着动静。老顾客都知道聂沛是谁,也知道胡晓珍是谁,但这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尤其刚刚还有不少客人听见了他和老闆娘的对话,知道他不是本地人。
“聂沛,两年了,原来你躲到这来了,怪不得我找到不到你。”李元握紧聂沛的手腕,觉得气愤难当,有心说些什么再也不管你的话,却又知道要是说了,以聂沛现在的情况,肯定就敢接茬说那公子便松手吧。
李元用力扯了一把聂沛,在周围几个人的惊呼中,直接让他面向自己,盯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