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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话少,做事却认真,今日没将纸鸢带来,定是事出有因。”
    一道低沉清越的声儿插进来,太后看向端坐在右下侧的太子,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在一众中,景詹是再出色不过的,纵然生母出生低微,可架不住景詹自小机敏睿智,天资优越,甚得太后喜爱。
    景詹养于皇后膝下,被立为储君,多少有太后从中推动。
    太后本也没太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见景詹开口维护,便理所当然作了罢。
    景姝一双杏眼泪汪汪的,见景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侧身同高裕说了什么。高裕缓步走过来,低声道,“五公主莫急,待会儿宴罢,奴才便寻几个纸鸢任您挑选。”
    景姝这才将眼眶里的泪收了回去,一张小嘴憋着,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其实,除却难过,她还有些愧疚,她本想着拿温亭晚画的纸鸢好好展示一番,叫太子哥哥看看的,可如今那只纸鸢在来的路上就被心存嫉妒的景婧和景娆撕毁了。
    她可真是天真,只有两位皇姐在,她便永远没有得到皇祖母夸奖的机会。
    高裕的话,景婧和景娆自然也听到了,虽因景詹帮了景姝而不爽利,可到底不屑。
    临时寻的纸鸢还能越过她们精心做的不成。
    宫人垂首来回穿梭忙碌,不多时,筵席已准备妥当,众人刚想移至东偏殿用膳,守门的小太监进来通报。
    “太后娘娘,太子妃求见。”
    第8章 情感交换中8   “今夜,便由太子妃侍寝……
    在场的人安静了一瞬,都忍不住向景詹看去。
    宫里谁不知道温亭晚是个缠人的,但凡逮着机会,都要往太子跟前凑。
    众人都不禁暗暗鄙夷了一下,不请自来,这面皮可真厚。
    “太子殿下,太子妃还真是一如以往地爱慕您啊。”四皇子景崇笑意盈盈道。
    无论是皇帝太后的爱重还是对国事的权衡利弊,韬略头脑,四皇子一向比不过景詹。
    景詹还未被皇后养在膝下时,他尚能因景詹的低微出身明目张胆地讥讽他几分,可如今景詹贵为太子,早已不是他能随意左右的了。
    他一向知道景詹视温亭晚为耻辱,便幼稚地想拿温亭晚来膈应他一番。
    殊不知今日的景詹却并未将四皇子这话放在心上,唇角微扬,反而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视线投向殿门外。
    景詹已好几日未曾在路上遇着温亭晚了,他本还奇怪,生出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来,但果然是他想多了。温亭晚还是那个痴恋他的女子,想必这几日都躲在鸾和宫里睹画思人呢。
    太后宣召后,一个娉婷的身影袅袅行来。
    温亭晚略施粉黛,着一件轻便的湖蓝云纹对襟袄,配着桃红的绣花罗裙,莲步轻移间,裙裾飘摇,像在风中盛开的花。
    与以往想必,她这一身不算隆重,却又不失了仪态。
    温亭晚眉目舒展,面上端着柔和大方的笑,竟叫原本等着看热闹的众人一瞬间愣了神,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太子妃原本生得有那么好看吗?
    温亭晚低身向太后施了一礼,“孙媳见过皇祖母。”
    太后面容端肃,上下打量了温亭晚一眼。
    皇帝为太子定下太子妃时,外间传闻沸沸扬扬,都说温亭晚不择手段。太后不明虚实,也派人去打听过,温亭晚确实在向皇帝献画后才被定为太子妃的。
    后宫不得干政,太后虽也旁敲侧击问过皇帝几次,可每次都被皇帝绕开话题避而不谈,难免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
    再加上大婚后,温亭晚整日痴缠太子,惹出不少笑话,太后就对温亭晚越发没了好感,即便是这样的家宴也并不愿意叫上她。
    “太子妃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太后的语气淡淡的,显然是不欢迎温亭晚。
    殿中十余双眼睛都投在温亭晚身上,等着听她如何编一个合理的借口。
    那些对温亭晚不友好的眼神景詹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掩在袖中的手微曲,思忖着是否要为她解围。
    却见温亭晚微微抬眼,视线快速略过他,在众人间逡巡了一遍,最后冲着一个方向笑了笑。
    收回目光后,她恭敬地答:“孙媳今日来,是来为五皇妹送纸鸢的。”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又倏地往景姝身上投去,景姝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她也以为温亭晚是为着太子而来,还自个儿纠结着若温亭晚问起纸鸢的事,她该如何作答。
    却不想温亭晚竟是为她而来。
    “五皇妹的婢女方才寻上孙媳,说是五皇妹原本备着今日用的纸鸢在经过御花园时,不甚落于水中,毁了。”温亭晚解释道,“五皇妹的纸鸢是与孙媳一同做的,孙媳留下了几只,听闻筵席后就要放纸鸢,便紧赶慢紧地给五皇妹送来了。”
    温亭晚一示意,候在外头的习语与锦绣便各捧了两只纸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