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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谁?那你又是谁?”邹曲临抱臂审视她,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颇有男主人的气势。
    “你管我是谁!”佟陆陆没好气。
    “那你也别管我是谁。”
    佟陆陆嫌弃地望他,瞧他那臭屁的模样,恨不得给他一记鲤鱼打挺连环踢。
    “你在作甚?”
    “玩泥巴!”
    扔下树杈,佟陆陆没好气地拎拎裤腰,心里虚得慌。灵机一动,她忽猜想这家伙肯定也是偷偷溜进来的,居然有了底气,嘿嘿笑道:“少年郎~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她与佟司佟梧翻墙入莲花院,如今佟司佟梧不在,院门口又有人守着,她若是能拽个垫背的,或是能跟着他混出去,自是再好不过。
    “我要去舒服堂。”
    佟陆陆且不知邹王府的茅厕叫“舒服堂”,便盛情邀请:“那一起啊,我们见面也是缘,咱们就是朋友了,好地方要和朋友同享嘛。”
    一套怪异理论把邹曲临绕得七荤八素,他狡黠一笑,虎牙尖尖,似小老虎看见了猎物,“好啊,朋友,这边请。”
    二人大摇大摆一同离开莲花院,步入荣庆苑,转而来到舒服堂。
    邹王府的舒服堂十分别致,精雕镂花小门窗,熏有上等兰花香。
    每个蹲位的空间巨宽敞,都有镂空木头隔着,点满了蜡烛,亮敞地很。
    佟陆陆尚不知这是何地,只觉得好香。
    她自打穿书以来,在家用的都是恭桶,还从未见过哪户人家家里面特别设立过厕所,故而没个数。
    “这什么地儿?”佟陆陆狐疑地四下张望,大喇喇走进一小槅门。
    邹曲临尚未叫住她,脸色突变,亲眼见她往黑乎乎的一片踩过去。
    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佟陆陆一脚踩进软绵绵的一片,当场色变。
    坑里撒满了香木屑,故而满满的,不像个坑。
    但如此高大上的茅坑,理应一脚下去不会踩到污秽才是。
    赶巧了,邹王爷今夜肚子不太舒服,前几日也不太规律,今晚上离席在这儿蹲了半个时辰,产出颇盛。
    他前脚刚离,他们就来了,所以佟陆陆还踩了个新鲜热乎。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绝了哈哈哈哈哈哈!”
    就为着这事儿,佟萧得知后第一次一大早就把佟陆陆叫到客厅教育。
    也因为这事儿,邹曲临笑岔了气,每每想起,忍俊不禁。
    更因为这事儿,他后来未去席上吟诗作赋,也未能与佟杉姗,一见钟情。
    19、活捉邹曲临!
    大明明昌十一年,黏热夏日。
    去年夏末,齐王明轩绕路北上,欲与邹曲临汇合。
    然天不遂人愿,水昌南面忽天降大雨,瓢泼数日,必经之路虎口关因山体滑坡受阻而无法前行。
    其时白盏辛正带领几百人从西面渡河绕来,欲要爬上虎口关勘探地形。
    这不巧了,两军背着邹曲临率先打了个照面。
    虽然队伍人数不多,但白盏辛几年前就吃了亏,从某人处学会打人定要“出奇制胜”的道理。
    于是此刻,他趁着齐王犹疑是否要绕路而举棋不定之际,遽然率军冲出,生生拦腰隔断齐王军队的方阵。
    白盏辛一骑当先,率领几百人层层突破,英勇无畏,直取副将颅首。
    大明军大骇,凌乱纷纷,不听指挥。东秦军抢夺大半物资,砍杀千人后,趁大明军尚未整顿之际速速离开。
    愣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齐王,只经历了一盏茶的功夫,便人粮尽失。
    他失魂落魄地低头问下属参谋:“方才何人?是山中强盗否?”
    参谋瑟瑟言:“回王爷,是太子白盏辛啊……”
    明轩怔忪,半天回不过神:太子殿下,以前好似没这么“强盗”?
    即便后来齐王与邹曲临顺利汇合,但两军粮食均不富足,又因交汇而来扩大了军队人数,情况反而更加危机。
    兵不厌诈,汇军后以人数碾压,齐王与邹曲临也胜过几回,但相比之下,白盏辛总是能捞到他们的辎重,将大明军釜底抽薪,完全不在乎胜负似的。
    燕肇桢并不急着与白盏辛汇合,他率军南下,扫荡大明南部的城池,在金田仓受阻,遇到当地将领的顽强反抗,久攻不下。
    战事越发胶着,虽偶尔传来捷报,但明帝手里仅剩最后一张王牌,他生怕邹曲临与齐王战败,这几日均坐立不安。
    为了把北边的范启调动至中原,他必得先与匈奴结交,达成和平协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来人,”近日明帝瘦了不少,尽管耷拉的赘肉颤颤,亦遮不住小眼睛里的疲惫,“召奺岚来见朕!”
    国临大危,陛下决意将掌上明珠奺岚公主远嫁匈奴,令人欷歔。
    消息传至水昌,因一河之隔而坚守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