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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走、了!
    凸(艹皿艹 )
    闻弛百分百相信自己被愚弄了!
    那狗逼绝对看出来了!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
    闻弛恨不得立马跳起来,重新把盖子盒上。
    实在是现在不是他的行动时间。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宽慰自己:冷静,冷静,不就是一座小木桥吗?
    老子半夜起来就把它拆了!!!
    于是这天晚上,闻弛就没睡。
    那狗皇帝没有让人把他拿出去,所以他身边现在也没有小太监盯着。
    看着月上中天,估摸着是晚上一两点了,床上的人应该早就睡熟,闻弛便悄无声息地爬了起来。
    他小心地不弄出一点声响,悄悄走近盒子边沿。
    然后就着月光来来**地看。
    好一会儿,闻弛才忍不住发出叹息。
    果然是榫卯结构。
    他之前虽然没仔细看,但是依然能够回忆起,那狗皇帝做的时候既没有用钉子,也没有用浆糊。
    现在近距离观察,更是确定了他的猜想。
    这座桥包括那些机关,都是狗皇帝手工一处处铆接起来的。
    而且结构异常稳固,他从上面来来**地走,那桥面都不会发出一点吱嘎声响。
    闻弛通过一步步阶梯轻松走到盒子外面,抬头看了看盒盖,又回头看了狗皇帝床边那影影绰绰的床帘。
    想了想,他轻声扶着盒盖轻轻盖上。
    随后他走过去趴在外侧桥面上,用手抬起盖子,再盖上,再抬起,再盖上。
    通过不断闭合盒盖,来观察桥面的机关。
    好一会儿闻弛才看懂到底是怎么回事,随后就又是一声惊叹。
    这么短的时间,能够用手工制作出这样一座桥,连闻弛都不得不佩服那狗皇帝的手艺。
    他起身,又在上面来回走动,一边看着那些打磨光滑的接连处,一边摸着栏杆扶手上的浅浅雕花,闻弛真是越看越喜欢。
    之前说要把这座桥拆掉的雄心壮志,彻底被遗忘在他的脑海深处。
    而此时,重重围帘之内,赵承徽正一手托着脑袋侧躺在那里。
    那围帘十分古怪,之前闻弛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从里面看向外面,却是看什么都分毫毕现。
    于是赵承徽便就笑眯眯地躺在那里,看着外面榻几上的小人,蹦蹦跳跳地在那座他亲手做的小桥上来来**地走着,时不时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叹声。
    看起来颇为没有见识,显见地是一个从乡下地方来的小人偶!
    第6章
    折腾了一个晚上,两个人第二天一早都没能起来。
    区别是闻弛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乾承帝还是准点被叫醒了。
    一边换衣服,乾承帝一边下意识地看向炕几,却看到盒子里的小人正四仰八叉地睡着。
    只是大概是日头太晒太晃眼,又没有东西遮盖。
    那人偶竟然在睡梦中撩起了自己的袍脚,盖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它自己倒是睡舒服了。
    可是袍子底下的装束却一丝不漏地露了出来。
    以现在人的装束来说,袍子底下的样子有多美就不用说了。
    见此,乾承帝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他扫视了一下周围,看伺候的人都没有往那边看上一眼。
    乾承帝这才上前,将那盖在人偶脑袋上的衣袍复位,又伸手在人偶的胸口点了点。
    只是等了会儿,却不见人偶起来。
    他又戳了戳,盒子中依旧没有动静。
    乾承帝敛眉,手指习惯性地敲了敲桌面。
    殿中一片死寂。
    好一会儿,乾承帝凑近盒子仔细看了看。
    却听到非常小的“呼——呼——”声,从那盒中发出。
    乾承帝重新站直身体,轻轻嗤笑了一声。
    下了早朝,乾承帝又忙了起来。
    忙完一茬,他暂歇下来,却又想起早上的事情,皱了皱眉,他将常安叫来,“该备的东西都备齐了,别人小就当看不着。”
    常安心中一跳,立马躬身应下。
    “这巫蛊之术,必是有始有终。你再去让人查查,如何能将时辰延长。”
    常安领命下去。
    之前常明从昭狱出来,便将调查结果汇报于他,得到的结果却必不能让陛下满意。
    常明对阴灵一道也初有涉猎,心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已派人再次收集民间能人异士。
    这次乾承帝下令,常明更是立马出动了不少鸿阳卫的缇骑。
    只是结果不会有这么快反馈回来。
    乾承帝倒不担心结果,他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而另一边,闻弛长时间在盒子里待着,觉得十分憋闷。
    他也不是天生就是个盒子里的生物,在这样狭小空间里待久了,总觉得会不舒服。
    于是他偷偷打开盒子往外瞧,却看到外面小太监们正忙着整摆物件,像是在添家伙什。
    今日一早,陛下那边就让人送来不少东西过来。
    常小岁自然欣喜万分,其他小太监们更是有些咋舌。
    “这些摆设也就罢了,怎么还送来这么多鲜果吃食,那胡飏的金铃果吧?一年也进不了几筐啊,怎么送到这儿来了?——这、这给谁吃啊?”一个略黑瘦的小太监看看送进来的东西,一脸茫然地对常小岁说道。
    常小岁却是翻了个白眼,“你管谁吃呢?别处想吃只能干看着,咱们这儿就是摆着喂耗子,这就是体面,懂不?”
    且不说宫里人对这些事情是什么反应,常小岁在看到盒子传来的动静时,却是吓了一大跳。
    不过他之前虽不曾见过闻弛行动,但是常安却是将这些事情与他说过的。
    于是他安抚好自己被吓得不轻的心脏,却又是赶紧殷勤地上前,腆着笑轻声问道:“主子,您要用些什么吗?”
    闻弛其实也被常小岁的态度有点吓到。
    他自认为在别人眼中,他无非还是个比较智能的玩偶。
    可常小岁这态度,好似他就是个真真切切的人似的。
    他还以为自己露馅了。
    可他哪里知道,常小岁本来知道的就不多,只被告知“那人偶似是个活的”。今日常安特地亲自带人送东西过来,又嘱咐了一遍要好生当主子似的伺候着。
    于是便有了这么一出。
    一人一偶大眼瞪小眼了会儿,闻弛实在有些料不准现在的情况,于是好一会儿,他才含糊说道:“不用。”
    随即,他便靠着盒盖盘腿坐了下来。
    常小岁又是被这一句话给吓了一跳,心想不愧是陛下心爱之物,竟真像是个活的一样。
    于是他更不敢怠慢,竟真把闻弛当作了一个人来伺候。
    他看闻弛朝外坐了下来,虽看不清表情,但他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