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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红的下眼睑和嘴唇为这份白添了点色彩,看上去特别…可口。
    自己可能是被这大肉包的香味儿冲昏了头脑,任舟咕咚咽了口水,没话找话地聊:“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就我家楼后那流浪狗一家。前些天社区公众号发了个简报,说带阿黄去做绝育了,希望它争当文明散户。我就想,这俩冤家要不也带去切了吧,万一哪天结伴出去给哪条小母狗祸害了,几个月后我又得伺候它全家。”
    两只狗子吧唧得正香,完全没有感知到“危险”来临。司君遥喂完手里剩的最后一块面皮,掏出纸巾递给任舟一张。“我刚好有个朋友养狗,晚点我跟他打听一下靠谱的宠物医院。”
    “那太好了,正好我也不懂这具体怎么操作。”为了制造话题,不惜以两位的雄性功能为代价,任舟在卑鄙的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嗨。
    司君遥心说不懂可就太好了,工具人杨奕把找渠道的小任务承担起来,他和任舟双双抱狗进出医院,连检查带手术,再附带上狗子的术后护理,一来一回就是无数个见面的借口。虽然他还没从一团漩涡中挣脱出来,但本能已经推着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再多演几次,他大概可以被许久没跳动得如此有力的心跳置换更多血液,然后如获新生地冲到黄医生办公室给他跳一段秧歌。
    任舟把手底这只狗子喂饱,又没了话头。早知道能遇见司君遥,他就应该把今日国内外新闻都背一遍,司君遥非但能跟他交换意见,没准还会默默赞赏他关心时事,是个上进的可造之材。平日不努力,临时就没戏,他攥着司君遥递给他的纸巾懊恼不已。
    “阿舟,你是住这楼上吗?”司君遥指着云生网咖的门脸问。
    任舟立马来了精神,他还没跟司君遥介绍过自己住的地方呢。而且,司君遥给他买的那身衣服他平时都是当宠物在养,拿防尘袋套得好好的,晚上挂在床头,手伸进去摸几下,连做梦都甜;白天就挂在小阳台的晾衣杆上,吸取天地精华。如果假装不经意,指给他看看,等他发现了肯定会觉得他爱惜自己送的物件。
    任舟打定了主意,长臂一伸,指向上方,“对,我们二楼有个员工宿舍,就那个小阳台,平时我们都晾衣…卧槽!”
    他顺着自己的指尖延长线,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防尘袋,而是那条纯白的平角内裤。
    卫衣牛仔裤舍不得穿,这条内裤他倒是隔天就换上。虽然后来知道不是司君遥有意为之,但他不管,就算是赠品,那也是司君遥花钱买的,阴差阳错给了他那就是司君遥送的。加上质地确实舒服,一度成为他的专宠。
    而现在,他的专宠正夹在裤架上迎风招展,身边的司君遥掉线一般寂静。
    “那什么,不是说贴身的衣服晒太阳能杀菌嘛,我守护一下自己的男性健康。”
    “…其实你不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所以,是我买的那条?”
    “啊,是…还挺舒服的,不过就这一条,换洗不过来,只能隔天穿…啊!我没有让你再买一条的意思!纯粹表达一下对它的喜爱!总之,总之你当没看见它吧求求了,我他妈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司君遥不明白这段话为什么把任舟的嘴烫得稀里糊涂,是被他看到了内裤尴尬,还是被他恰巧看到了这条所以不好意思。任舟着急解释,耳朵又变得鲜红,衬得没挂耳钉的耳垂像一小片草莓软糖,在阳光下红得透明。司君遥瞥了一眼就没法看第二眼,仰头望着窗内的白内裤,斟酌语言打算宽慰他。
    忽然一颗蓝黑毛头升起来,又长出一根挑衣杆,在衣架周围没个准头地乱戳。下一秒,司君遥和任舟就目睹白内裤被波及,一头栽下去的场面。任舟张着嘴,从无所适从到勃然大怒,伴随着两条饱犬助威的嗷呜,他朝二楼大吼:“蒋昊你他妈是不是半身不遂小脑萎缩!赔我裤衩!”
    第24章 心头好保卫战
    幸好任舟撸起袖子冲上楼之前是道了别的,不然司君遥恐怕小半天都要惦记这件事。目送英勇少年磨刀霍霍保卫裤衩,想起来虽然好笑,但那是块与他有关的布料,好笑里又荡出一丢丢窝心。
    就这样看着他,把所有不期而遇的可爱记在眼里,等四下无人,再摊开在阳光里细细瞧,像童年在河滩上拾了漂亮的石子,摆在窗台晒得匀净发烫,攥在手心怎么摆弄都不够,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的欢愉。
    然而任舟原本就挺欢愉,大早上出来喂个狗竟然撞见了有些日子没见的司老师,撞见了不说,还耍心眼预约了下次见面的契机,好他娘的聪明勇敢。结果蒋昊个蓝毛王八居然当他俩面把心爱裤衩捅掉了,什么药也按不住他熊熊怒火。
    他冲上楼,一脚蹬开宿舍门,蒋昊正叉着裤夹打算掩盖罪行,雪白的棉布洇着一大块脏水渍,显然是刚掉在了地上被紧急抢救起来。
    “傻逼,你手是后配的?晾个衣服也能把别人衣服捅掉!”任舟两步跨过去,夺走他手里的晾衣杆,叉入挂钩一挑,裤夹准确地落入他怀里。
    蒋昊兜头被他骂了,虽然不占理,可又不服气,一脚踹翻边上的洗衣盆瞪着蝌蚪眼顶了回去:“我他妈又不是故意的,你吵吵啥?”
    “不是故意的?左边儿有那么大空,你非挪我衣服,怎么的,你洗的是龙袍?非得晾中间?”
    “我乐意晾中间,就挪了怎的?这屋是你产权?”
    任舟一听,得,这是又拿和猛哥那八竿子勉强打着的亲戚关系点他呢。有些人天生不合眼缘,见了就犯膈应,说话办事平地也要起龃龉,蒋昊跟他就属于这种冤孽。
    他看不上蒋昊仗着跟猛哥的关系偷奸耍滑、犯懒惹事,蒋昊也烦他一进店露露和邱菲都围他转,连贝达宁那个冷脸的货也愿意时不时教他些技术。所以他俩平时除了被迫睡一个屋,连饭桌上都不带挨着坐。
    不过任舟给猛哥面子,不愿意太跟他一般见识,被阴阳怪气或者斜楞眼睛了顶多警告他几句。可今天不成。脏人白色裤衩,仇同骂人爹妈。
    任舟把袖口撸到二头肌上,预备再骂三轮就揍他。刚往前迈了一步,就听见猛哥在门口喊:“大早晨闹腾什么玩意儿,连踹门带嗷嗷?睡不着给我下楼开会!”
    蒋昊瞟了任舟一眼,逮了个缝,嗖地掠走。任舟暗骂,把手里这件无辜受害者安置好了,放了袖子往楼下去。
    微姐、贝达宁和邱菲已经围着卡座坐了,蒋昊一向怕微姐,坐在了一角的靠椅上。猛哥落在微姐身侧,眼神示意任舟坐对面,任舟也没假客气,搭了卡座一条边。
    猛哥不知是被狗还是被他俩闹醒,满脸写着不高兴,那条长疤横在不善的脸色上,更显狰狞。微姐倒是神清气爽,手里盘着条灰白洒小斑点的手串,感觉到猛哥的躁气,朝他手背上拂灰似的拍了拍。猛哥舒了眉头,灌了一口茶。
    “简单说两个事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