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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把你的血都吸干净,拿你联姻八方来财。我看焦亿这小子也不干净,跟他一个鼻孔出气了现在。”费简明火灭了碳还烫着,费则文倒也真听进去了,筷子往直往冰上戳。
“冰都要被你戳化了,想什么呢?”费简给他斟了杯清酒,凑过去细看他神色,费则文被他看慌了,费简把酒盅按在桌上就问:“你真以为他是在为你的婚姻大事考虑?谁不知道你跟焦亿就是铁打的朋友,乱点鸳鸯谱,他能是无心的?”
“那我总要结个婚……”
“不结,你听我的。非要结你跟我结,我们又没血缘,一样的,反正就要个假的,不能便宜他。”
费则文大吃一惊,细想又觉得在理,可难免还有考虑,就这么摆费则荣一道,加州那边他还想不想要了?
“人活一口气,你怎么说也是爸的儿子,他敢动你就打官司,律师我来找,放心,这他玩不过我。”
费则文听他都说到这个份上,心中一计较加州那边的状况,当场跟费简把婚礼事宜一一敲定下来。饭后,找了家婚庆代理,把该准备的全落实,第二天一早就把请柬发到了费则荣手上,纸质的。
没经历任何的波折,没有任何的阻拦,这场荒诞的婚礼在两天后隆重举行。
到场的人不多,却都算得上是有份量。风挑衅着在座所有人的发胶,鲜花拱门上的丝绸几次三番拍打二位新人的脸颊。神父很庄重,甚至刻意请得有些老,害得他在这样的大风天里受罪,见缝插针咳过了整场。
费则荣在婚礼上致辞,作为新婚贺礼,他将投七百万到加州的产业上,重启临时暂停的几个项目。
兄友弟恭,家庭和睦,最后还一起拍了全家福,三个姓费的站得整整齐齐。他们家老太太过来照完了像就走,懒得陪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他们玩。焦亿也来过,坐得挺久,后来风太大了,尿遁。
仪式刚结束费则文就迫不及待要回加州“度蜜月”。
“半个月就回来。”他这样跟费则荣保证。自从上回他差点把费棋捂死开始,费则荣一直对他有气。
“去吧。”受赏这二字,费则文如蒙大赦,搭夜班机就走了。
当然,费简全程陪同。费简并不闲,只是好人做到底,做戏做全套,就给自己放了个突如其来的年假。费简住进费则文在加州的家,客房不好睡,他就挤上主卧的床。两人同吃同住同睡,真像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只是在处理人际上颇有几分无厘头。
费则文带他去见前缘旧好,这样介绍:“我结婚了,这是我法律意义上的丈夫。认识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天才科学家抬头看了费简一眼,放下手里的资料,转过椅子同他很认真地解释:“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和他睡过一次,并没有恋爱。”
回去路上费则文郁郁寡欢,费简安慰到:“他那样的,又聪明又好看,脾气怪不好追。睡一次就看上你才有问题。”
费则文把车窗当镜子照了照,烦躁摇下去,吹冷风睡觉。
费则文的情人数不胜数,各色各样,来了三天,费简大开眼界。但也奇怪,这些人怎么也不至于让公司出现债务危机,费简不禁问起费则文债务危机的由头。
对此,费则文表现得含含糊糊。最后在费简几经逼问之下才说出,是投给研发线的钱。研发效率比预期低太多,产品跟不上,钱一时周转不过来。
“负责人是刚刚那个?研发时长没有合理预估过?资金周转走不了贷款?到底怎么回事,你话别说一半留一半。”
费则文揉着太阳穴,烦躁地讲:“他是我男朋友,而且又算半个合伙人……”
简直答非所问,费简相信费则文不至于看不出端倪,而且债务危机一定还跟费则荣有关。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费则文鸵鸟心态气得费简直骂:“你都独立出来了怎么还跟个怂蛋一样?你不为自己做主,不如躺在费则荣怀里过一辈子,见不得光,出不了头!”
费则文不想跟他吵,叫停了车,下去往人多的地方走。费简叫司机走,又给费则文打电话,接通了继续吵:“你有产业,又得我帮忙,这都不反抗,还糊弄我一起去讨好他的心意,呸!我不陪你做孬货,这口气我咽不下,要么我帮你扳回一成,要么你自己在加州,我回了。”
本来以为是道歉,没想到是狂轰乱炸,费则文身处繁华商业街,因失策气得不行,却只能挂断。
气了一晚上,第二天直奔公司的研发部,但被告知总设计师刚刚才走。费则文哪管这个,坐进他办公室里,让人把他赶紧叫来,自己就在这里等。
没人敢与费则文共处一室,他坐不住,翻箱倒柜看资料,没有他看得懂的。又翻电脑,所有文件整洁清晰,但浏览器历史记录好像因为走得急忘了删。
就在刚刚,他查了中国菜,又着重查了粤菜。
另结新欢了?
那边,费简气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