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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快速,乌清淮断断续续的哭声听起来快要碎掉似的,被欺负的太狠,蔫蔫的求饶声夹杂着无助与恐惧。
“呜呜...不...不要...”
他拼命吞咽着口水,在强势的侵犯下只能徒劳的哭泣哀求。
这副任人亵玩的模样听起来太耳熟了,刹那间,我想起了在关澄床上的自己,并且因为这是孟家的缘故,我在踏进来的一瞬间也被拖下了同样的深渊一样。
孟梵天没说话,似乎完全没有发觉我的闯入,烧灼的闷喘声令人害怕。
如同迎面的烈火将我逼退,我脸色惨白的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走廊,后背用力撞到了栏杆,然后脱力的沿着栏杆滑坐到了地上。
孟家兄弟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也听见了卧室里传来的暧昧声音。
孟知礼默不作声的关住了卧室门,登时,走廊恢复了清晨一片祥和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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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佑蹲到我面前,满脸担忧的摸了摸我的脸,“鸦鸦,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好差,生病了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温暖的手掌贴的太近了,让我想起来昨晚昏沉间被他掐着面颊张开唇,被迫吞下器官的那种羞辱。
想要呕吐的反胃再度涌了上来,我紧紧埋在双膝之间,尽量不让他们看到我脸上根本无法遮掩的表情。
我还记得他们昨晚说的话,他们一点也不怕我发现,甚至在期待着我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后,他们终于不用再伪装,终于可以尽情的对我为所欲为。
不,不能这样。
我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已经知道了。
孟知佑的手掌又落在了我的头上,我竭力克制着狠狠推开他的冲动,忍着惊惧的哽咽,低低闷闷的说。
“没事,我做噩梦了,我想找爸爸。”
这样的说辞没让他们怀疑,孟知佑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鸦鸦这么胆小呀,做噩梦了就哭鼻子。”
“不过小妈和爸在忙,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了。做噩梦了也不怕,我和哥都会陪着你的呀。”
他们对卧室里发生的一切都置若罔闻,将乌清淮可怜的哭叫归为了他和孟梵天正常的婚姻生活,可我知道不是那样的。
孟梵天根本就不是我们以为的温和君子,乌清淮可能经历着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要更惨的生活。
但我没办法救他,他也不能救我。
我们都掉进了孟家这个魔鬼窟。
难言的绝望从心里蔓延,困住了四肢百骸,我用力闭着眼,眼泪很快浸湿了整张脸。
孟知佑半强硬的托起我的脸,看见我哭的厉害,怜爱的语气里藏着某种近乎顽劣的愉悦,“鸦鸦哭的好可怜啊。”
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极其轻柔的擦拭着往外渗出来的液体,但我不愿意再和他们这样亲昵,偏头避开,用力拿衣袖胡乱擦去脸上的水痕,然后站起身。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的清晰,我才看到刚才帮我擦眼泪的不是孟知佑,是孟知礼。
他还维持着抬手抚摸的动作,指腹湿润,见我挣开了,黑框后的目光也随之盯了过来。
半跪在我面前的姿态荒诞的竟然像求婚,可极具穿透性的沉沉目光又让我如坠冰窖,无比清醒的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是他们的猎物,是玩具,是养在家里的小婊子。
手指紧紧攥着栏杆,掌心被磨的发疼,我避开了他们的目光,想越过他们下楼,双脚却钉在了地上,甚至失去了独自行走的力气。
他们也站了起来。
孟知佑若无其事的拉住了我的手,凑近一些,仿佛在嗅什么,“好香啊,鸦鸦早上冲澡了吗?身上香,头发也好香,不过没有吹干哦。”
手指穿过我还有些湿润的长发,孟知佑像是面对不懂事的弟弟,无奈的轻叹了口气,“鸦鸦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我想捂住耳朵拒绝他的每一个字,垂在身侧的手指却麻的动也动不了,被他拉着往楼下走。
孟知礼一言不发的跟了上来。
坐到餐厅,我还是尽量避开他们的目光,木然的吃着饭,而他们以为我还陷入噩梦的心有余悸,似乎也没察觉出异常。
吃完早饭一起坐车回学校,我依旧坐在后座的中间。
原先我以为他们是宽容的接纳我进入了孟家,现在才意识到,他们一直都是图谋不轨。
我像个天真愚蠢而不自知的小丑穿着不合身的华丽衣裳,被一层层的虚伪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