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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来的孟知礼提醒道,“走吧。”
孟知佑眷恋的捏了一下我的脸,笑的格外开怀,“鸦鸦,明晚再见哦。”
他取出停止震动的湿润东西,窸窣的声响响起,很快,他和孟知礼的声音都彻底消失了。
30
我做了噩梦。
清晨醒来,我在床上足足坐了十几分钟,试图用这个理由来填补崩裂的世界。
一定是噩梦,一定是。
恍恍惚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脚尖踩到地上的刹那间,一股不应该有的疲软感轻微的钻了进来。
以前也有过这种不太明显的异样,可我以为是自己没睡好,以为这是非常正常的状态,所以从未怀疑过,但现在想想,难道前一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脚步一滞,我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裤,猛地扯下来后跌跌撞撞的跑去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我只有在换衣服出门前才会随意的照一眼,平时洗漱或是洗澡的话我从未都不看镜子,因为我觉得这很奇怪,一个男孩子为什么总要照镜子呢。
而现在,镜子成了我确认的唯一证据。
我浑身赤裸的站在镜子面前,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蜷缩的脚趾紧紧抓着冰凉的地面。
仓皇的目光一寸寸检查着身上的皮肤,没有痕迹,光滑干净的如同昨夜的抚摸与亵玩只是我的臆想。
咬了咬唇,我慢慢转过身,微微颤抖的手指按住两瓣臀肉,微微往上挤压。
惊恐的目光望进镜子里,我看到了还没有消除的红印,像是被打出来的,力道不重,所以很快就褪去了痕迹,只剩下一层浮在表面的薄红色。
若是按照我以往的粗心大意,我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镜子里的人脸色愈加苍白,拼命压抑的情绪划成泪水从眼里滚落了下来,视线变的模糊。
我用力擦着眼角,呼吸急促的如同窒息,浑身发冷的瑟瑟发抖,忽然想到什么,我瞳孔骤缩,猛地趴到旁边的马桶前,掀开盖子吐了出来。
这是真的。
孟知礼和孟知佑昨晚的确来过我的房间,玩弄着神志不清的我,嘴里好似还残留着孟知佑小腹射进来的腥膻味,令人作呕,可我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打开花洒,站在热水下拼命搓着自己的皮肤,搓到发红,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指摸进屁股里,想把玩具塞进去的痕迹全都冲刷的干干净净。
神经质的动作弄疼了我自己,可我停不下来。
原来他们都是混蛋,是伪善的变态,夜里不知道对我做过多少次这样龌龊的事情,白天却还假惺惺的用哥哥的身份和我亲密无间,而我居然还感激他们,以为他们是亲人。
我真愚蠢,我就是个傻子。
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我忍不住蜷缩起来,埋在膝盖间哭出了声。
管家第三次敲门提醒我起床的时候,我终于应答了。
几分钟后,我穿戴整齐的走出卧室,穿过长廊走到二楼的楼梯时,看见孟知佑已经下了楼,穿过客厅要去餐厅。
余光瞥见我,他转过头,笑容灿烂的凝视着我,语气和煦温暖,“鸦鸦,你——”
我立刻转过身,拔腿就朝楼梯的另一边跑过去,疯狂跳动的心跳也难以遮掩在看到他时涌出来的无尽恐惧与恶心的排斥。
我需要迫切的需要到某种绝对可靠的依赖,我需要乌清淮。
他们的卧室在深处,我跑到门口用力敲着门,想要大声喊乌清淮的名字,喉咙却被堵住似的,泄出临近崩溃的一丝哽咽。
没有人开门。
余光瞥到疑惑走上来的孟知佑和刚出现的孟知礼,他们短暂的停留了几秒钟,似乎在交流着我的异常,然后同时望了过来。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写满了兄长的关怀与亲昵,可我记得他们在夜里的另一副姿态,单听那饱含情欲与冷酷的语气就足以让我不寒而栗。
战栗的冰冷惧意从脚心扎到了太阳穴,我看到他们朝我走过来,犹如被逼到了网里,愈发焦灼的拼命拍打着坚硬的门框,手心拍的红痛也浑然不觉。
还是没有人开门,可我不小心摸到了门把手,发现他们没有反锁。
刹那间的喜悦如同绝处逢生,我顾不得礼貌,拧开门把手就冲了进去,随即,如遭雷击般的倏忽僵住。
孟家的房间隔音很好,太好了,以至于打开门进来我才听到了充盈在卧室里的声响。
肉体拍打绞缠,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