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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是……那是情趣话,你还当真了……”
    闻峪川最是喜欢看他恼羞的模样,故意说:“那我明天就走?”
    宋亦安认真的点头:“嗯,我明天送你。”
    唉,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主,哦,不,合格的正在试图追求对方的恋爱的对象,最重要的就是要以大局为重,以闻先生的事业为重。
    明明是闻峪川故意想逗宋亦安,见他这么直接,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又有些气闷。
    我算什么?千里上赶着送自己?
    哎,不对啊,怎么这次五百一次的钱都没拿到?
    37 第37章 杀青夜
    当树稍的第一片黄叶随风而下,秋天悄然已至。
    不知不觉,《摄政王传》拍摄进度已至尾声。
    又是大半个月没见面,宋亦安一直留在横店拍戏,闻峪川忙着转移股份、清除集团内部毒瘤。
    偶尔有电话聊几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比朋友多一点点,比恋人少一些些,宋亦安也说不清这样下去到底好不好,但眼下,可能是最好的状态吧,至少,他愿意分享生活中的趣事。
    昨天,闻峪川回望月山庄别墅时,见园中的金茶花开了秋日里的第一朵,几乎从来对这些小事物不留心的他,大概脑子进水了,将茶花拍了下,发给了宋亦安。
    宋亦安收到那张茶花照片时,一度怀疑闻峪川的手机是否被人非法入侵了,缓缓的打了好几个“????”发过去。
    闻峪川一脸不爽的对着手机屏幕用力戳了几个愤怒冒火的表情包过去,顺便打了一行字“知点好歹,赐你赏花。”
    宋亦安这才放下心来,发了一连串的笑脸和彩虹屁过去。
    这语气,是闻先生本人没错了。
    闻峪川对着手机,嘴角肌肉控制不住的上扬,腹诽:小蠢货,幼稚!
    徐峪河坐在旁边吃着一串葡萄,跟乔文远聊着微信,扯着无聊的八卦,他二哥逼着他发过毒誓:“如果我告诉宋亦安以及他身边的人,我二哥闻峪川的真实身份,就让我从此以后玩游戏再也捡不到装备。”
    “二哥,你笑得这么邪恶做什么?”徐峪河嫌弃的看着他二哥,不知道他哥这笑容该怎么形容,传说中的三分凉薄?三分傻X?三分幼稚?
    “英文法语功课做完了没?”闻峪川瞥了他弟一眼。
    徐峪河嗷了一嗓子,操控着轮椅往房间方向走,气愤不已,给乔文远发信息:我家那位专制大管家又欺负我了,文远哥哥,你能不能带我私奔?我要脱离法西斯统治!!我想要自由的空气!!
    乔文远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淋宋亦安一身,宋亦安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没什么,呵呵,跟一个青蛙小王子聊天,聊天。”
    这位小王子,到底明不明白私奔的意思啊?
    “哦,走吧,开拍了。”
    “《摄政王》第一百三十八场AB镜第一次,Action!”
    随着场记版的落下,正式开拍最后的一场戏。
    小皇帝十八岁了,按祖制,他早该成婚了,丞相等老臣日日以“储君不稳,国家根基不稳,民心不稳”逼迫皇上完婚,小皇帝在那个夜晚,如往常数次一般,换上太监服,走皇宫密道,去了摄政王府邸。
    那夜,小皇帝带着满腔热情前往,被迎头泼了数桶冰水。他看见,摄政王寝室内,太后正与摄政王抱在一起,小皇帝不敢靠近,远远的站在雕花木窗外,隔着寝室的帷幔看着里面纠缠成一团的二人,他没勇气再往前一步,去喝止也好,去探查究竟也好,他都没有勇气、
    小皇帝的骄傲被无情的碾碎,他的热情被驱散,跌跌撞撞的,回了宫。
    回宫路上,遇到中毒晕在摄政王后花园的隐卫冷恒,小皇帝想了想,将冷恒一并带回了宫。
    翌日,一道圣旨颁布,摄政王勾结外敌,人证物证俱在,物证,摄政王手写信,由太傅亲自验笔,证实为摄政王亲笔,人证,冷恒,冷恒在刑部天牢亲自画押招认,他便是送信之人。
    摄政王坐在府邸,身着官服,手执宝剑,见着刑部前来捉拿他的人,也只是气定神闲的微笑,笑着说:“兄长,我果不负你重托,你的孩儿长大了。”
    当夜,天牢被劫,皇帝寝宫内,小皇帝一改往日温顺,浑身不见半点儿从前唯诺,他以王者之资,俯视着被挑断手筋脚筋的摄政王,轻唤:“皇叔,你可曾后悔?你可曾后悔教我育我?”
    三更夜,小皇帝抱着动弹不得的摄政王,讲着昔日温馨趣事,门口掌事太监慌张来报,宫门被破,丞相造反了。
    小皇帝脸在一瞬间陷入苍白,从床上滑落下来。
    这一段,宋亦安昨晚揣摩过,小皇帝此时表情,该是从不相信,到震惊,到慌乱,再到愤怒。
    小皇帝背着摄政王,逃往密道,他一路向他的皇叔道歉,路上,遇到身受重伤赶来的冷恒,冷恒告诉他,这些,都是太后跟丞相的阴谋,太后早已窥得小皇帝对摄政王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买通了皇帝身边人,那晚赶在小皇帝出宫前,到了摄政王府,寝室内,摄政王根本不在,那晚,是先皇的生辰,摄政王屏退所有护卫,独自一人去了皇陵。
    寝室里,只不过是太后和另一个戴着摄政王人皮面具的人,而那晚,冷恒也因防备不当,中了毒烟晕了过去。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离间小皇帝跟摄政王,而后,气愤的小皇帝,被身边人一怂恿,着了丞相的道。
    小皇帝心痛至极,懊恼至极,摄政王像幼时那般,拍拍他的肩,“皇叔从不曾怨你,是皇叔错了,我一直在等你长大,一直在等,可是我任由你的劣根生长,没能及时拔出,便是我错,你还小,识人不清,而我,我明知,却不曾阻止你,任你胡闹,不怨你。”
    从密道出来,太后带着手,举着火把,站在出口处。
    太后疯了般狂笑,笑小皇帝愚蠢,笑摄政王更是愚蠢,教的是狼是蛇都分不清,她说,满朝文武,早不满当朝统治了,可小皇帝看不懂啊,一心只想臣服他的皇叔,丝毫不为百姓着想,为了跟皇叔斗气,不顾百姓安危,硬是派摄政王出征,主动挑起与邻国战争,后又因为赌气,将兵权收回。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太后笑的眼泪顺着脸颊直淌,她指着摄政王:“你毁了我的一生!少时我倾慕于你,你却劝及我父,将我嫁于先皇,我的爱情,我的一生,都被葬送在这座冰冷的皇宫之中,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