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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咖啡馆坐了下来,硬生生的生出一种“近乡情怯”感,犹豫着,踌躇着,思量着见到宋亦安要跟他说什么。
    宋亦安今早5点半起床拍戏,一场夜戏,因前几日场地紧张,只好挪到今天凌晨来拍,好在秋日的天亮的晚,凌晨拍夜戏,也没违和感。
    徐峪河跟随乔文远到剧组时,已是9点过,宋亦安刚刚下戏,这场戏拍得他筋疲力尽,带着脸上惨拍的病中妆直接回保姆车休息,徐峪河趁宋亦安睡着,偷偷找角度拍下宋亦安照片,怎么惨怎么拍,哪个角度显瘦显憔悴,往哪个角度拍,然后,发给他二哥,配文字:二哥,真的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一直保护,你看,这人跟我一般大,同样的年纪,却没我命好,大半夜就起来拍戏,拍完发着高烧。
    闻峪川正对着咖啡发神,看到信息的瞬间起身,带倒了咖啡杯,洒了满桌,溅得身前都是褐色的咖啡,当下顾不得风不风度、优不优雅,也没心思管弟弟的亲情攻势,直奔向剧组。
    宋亦安睡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朦胧中自己被一团柔软的云层包裹着,随之也越睡越暖,似乎那团云还碰了碰自己嘴唇。
    闻峪川在车里抱着宋亦安,掐了掐他的脸颊,这家伙,还是睡着了可爱。
    林鸣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看着车驶向酒店方向,刚刚在闻峪川的示意下,向剧组帮宋亦安请了病假,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宋亦安才是金主,但林鸣就是觉得这位前金主可怕,非常的可怕,生怕一个说错话,被他一记目光杀的体无全肤。
    徐峪河笑着向开远的车挥手拜拜。
    乔文远一头雾水的发着呆,刚那男人,好像是在渡假山庄见过的,那人跟安安什么关系?算了不管了,还要带小河去逛横店呢。
    再次醒来,已在人在床上,闻峪川在身边。宋亦安恍惚的盯着闻峪川睡着的脸,突然用力一巴掌拍在闻峪川脸上,闻峪川被吓惊醒,“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宋亦安又打了巴掌下去,“还真是做梦?梦里打你,你都不痛。”
    闻峪川嘶了一声,捂着脸,胆越来越肥了啊宋亦安,连我都敢打,我看你个病号不跟你计较,你还打上隐了,刚想发作,转念一想,他还是个病号,都累晕了过去,而且,是来和好的,不是来吵架的,于是,闻峪川咬着牙,挤出微笑,捧起宋亦安的手,轻轻给他呼呼,尽量放柔声音,“手打的痛不痛?”
    宋亦安彻底被吓醒了,一骨碌从床上翻下去,捂着胸口,指着闻峪川,害怕的声音都在抖,“你、你到底是谁?怎么长得那么像闻先生?”
    “我!!!”闻峪川装不下去了,跟着一床,拖过宋亦安,按在床上,对着屁股猛拍三下,又压过去,凑在他耳旁,恶声道:“宋亦安啊宋亦安,你这是要上天啊?给你点颜色,你卖起颜料了?”
    宋亦安挣脱他的桎梏,扭头回望,脸上的装还没卸,依旧惨白,“还真的是你啊,闻先生,你又来办公事?”宋亦安说这话的语气,一半带着怒气,一半委屈。
    闻峪川一把推过宋亦安的脸,“去洗把脸,你这脸涂了几斤粉?我看着你这脸说不出话来。”
    “哦。”宋亦安乖巧的下床,去卸妆洗脸。在卫生间越想越不对劲,不是还在冷战中?为什么一到他,我就没那么生气了,为什么他一来,我所有的失望,委屈,都消散了。
    原本,我要的真的很简单,只是陪伴而已,只要见到他,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可以一再降低底线。
    闻峪川从背后拥着宋亦安,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轻声说:“饿了没?要不要一起去吃东西?”
    宋亦安擦干脸上的水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和闻峪川,抬手摸了摸镜子里的闻峪川,感觉好不真切,明明在自己身边,却像是在镜子里,明明拥抱暖的,镜子里的他跟手指相碰,却又是那么冷。
    患得患失,是一种病。
    半推半就的,宋亦安被带到了床上,上了床,一切都不受控,跟着身体本能走…………
    第一次过后,宋亦安凝着盛满水汽氤氲的双眸,在余韵缠身中,半真半假的问:“闻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点点……”
    “想过……”男人在床上的话,向来不过脑。
    宋亦安那一刹那,几乎产生了一种可以为他去死的想法,他紧紧抱住闻峪川,任何他在自己身体里驰骋,分不清是生理性还是感动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他想,或许,闻先生也有那么一丁点喜欢的我。
    事后,宋亦安没有像往长那般,给闻峪川钱或转帐,他不想再继续不平等的关系了,不想把他跟闻峪川的关系永远的架在“金钱”的桥梁上,或许,他们应该先恢复平等的身份,那样,宋亦安才能正大光明的喜欢他,爱他。
    宋亦安脸上还带着淡淡旖旎的粉色,凑过去亲了亲闻峪川,鼓起勇气,说了句他一直想说,却不敢说出口的话:“闻先生,我好想你啊……”
    闻峪川心中微动,想回一句他也想宋亦安,可他开不了口,只得闭上眼装睡。
    宋亦安叹了口气,明明刚才还说想我,怎么现在不肯说了?
    第二天,闻峪川趁宋亦安还没发现徐峪河是他弟弟,趁宋亦安拍戏期间,命人强制性将徐峪河送了回去,徐峪河气得在机场大骂,主要是,他舍不得宋亦安和乔文远,他们令他感受到了“朋友”二字的含义。
    徐峪河大喊:“二哥,你太专制蛮横了,除了安安,谁受得了你!”
    可怜的徐峪河,一路喊上飞机,他二哥都不曾应他一句。
    闻峪川这一待,便是五天,这五天,他白天在酒店远程处理公事,徐大海那边有动作了,身边被安插的眼线清除后,徐大海直接买通了闻峪川助理,这次他不在W市,正好是钓鱼的最好时机。所有资料都被他以副本形式放在保险柜,就等鱼上钩。晚上陪宋亦安看夜景,做运动,休息,接着做运动。宋亦安眼见的精神好了起来,就连导演都夸他气色好了,配合着电影里跟摄政王在避暑山庄逃离世事的几日里的心境,连妆都不用化,自带娇羞满足气色。
    第六天,宋亦安终于受不了了,揉着腰,主动开口问:“闻先生,你不是要创办新公司新项目吗?一直陪着我,不影响你事业吗?”
    “不是你求我留下来的吗?”
    宋亦安脸一红,仔细回想,确实,他是有勾着闻峪川,求他不要离开,但那只是在床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