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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等我45级马上走!”
    其他玩家也在骂,说客栈不把他们当人,使唤起来要人命,他们都没有时间找线索。
    瓜子见到云叙白,揉着胳膊站起来,把氧气拎到他面前:“霸霸,你给这小子也剃个光头。”
    瓜子想了一个下午,做了这个决定。
    公仔也带着队里的女玩家过来了:“可以帮我队友也剃吗?”
    女玩家戴帽子就能遮住,队长非要让她剃光头,她满脸不情愿。
    可乐看到她的表情就想笑:“嗬,这姐妹早上不是说我们没事找事吗,变脸那么快啊?”
    女玩家脸色巨变,掉头就走,又被公仔拉回来了。
    公仔脸上带着温顺的笑:“她说话冲,大家多担待。”
    女玩家坐在椅子上等剪头发的时候,既屈辱又愤懑,嘴唇咬得发白。她摘了帽子,露出那块难为情的斑秃,别的玩家都在看着她,这些目光让她想低头。
    “放轻松。”云叙白没说什么,唰唰两下就剃了个光头。
    镜子拿到女玩家面前,其他队的玩家都在等着看好戏,女玩家没准会哭,或者找云叙白的麻烦。
    结果女玩家爱不释手,还换着角度看自己的光头:“太好看了,世上怎么会有人能剃出那么好看的光头!你简直是天才……不,你简直拥有上帝之手!”
    吃瓜群众们一脸呆滞,被这个发展打了个措手不及。
    之前一直对云叙白说酸话的女玩家完全变了个人,不停地夸着云叙白,彩虹屁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亲手把她送到云叙白剪刀下的公仔也愣住了,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是剪了个头发还是换了个脑袋?
    另外两个光头倒是和她很有共鸣,互相夸赞对方的发型。
    [她比我还会吹彩虹屁,什么哥哥的眼不是眼,是能照出世间美好的一汪泉(大吃一鲸jg)]
    [og,叙哥这把剪刀不得了,仔细一想,它的功能是改变当事人的审美!要是继续升级下去,我不敢想]
    [哈哈哈我只觉得沙雕,三个光头在那里互夸,令人不敢直视]
    [把tony剪刀用在人身上的副作用就是这个吧]
    过了一会儿,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没那么强烈后,女玩家慢慢冷静下来。她发现,她对云叙白的恶意,突然降低不少。
    云叙白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女玩家的下颌,那里有一道细小的痕迹,他曾经在另一个人脸上见过这种痕迹——闯过他玩家空间的冰粼粼。
    他当时就是靠这个痕迹断定冰粼粼脸上戴着人皮面具,这个女玩家的身材和冰粼粼完全不同,但是也戴着人皮面具。公仔的战队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没心机。
    云叙白没有拆穿她,脸上没有泄露一点情绪,继续给下一个剃头。
    夜色降临,玩家们刚吃完饭,提着莲花灯的看客就来了。魂来客栈迅速热闹起来,阴气却更重了。
    老板娘报幕后,店小二又来收打赏,云叙白他们免单,这打赏可给可不给。
    早上溜出去的胖子又回来了,坐在云叙白旁边那桌:“榴花姑娘的演出那么精彩,你不意思意思?”
    “没有意思。”云叙白一语双关。他既不想“意思意思”,又觉得演奏后的厮杀场面十分没意思。
    “你倒是很有意思,”胖子笑着看他,看到顶着光头的玩家后,胖子的眼神骤然变深:“你不是一般的人物,看来这家客栈气数将尽,该关门大吉了。”
    胖子没提莲花灯,也不像暮春描述中的鬼,云叙白吃不准他的身份:“先生是说书的?”
    胖子摇头,神神秘秘地朝他眨眼:“不可说不可说。”
    榴花的演出开始,有了昨晚的经验,玩家们今天都有所准备,至少比昨天拿手指捂耳朵好多了。他们没料到的是,榴花今天的琴攻击性更强,穿透他们那层薄薄的防护,钻进耳朵里,如同往耳道里扎一根根长针。
    玩家们扛不住,不顾形象,脱外套捂住耳朵才好受一点。他们松了口气,才有精力去观察周围。玩家们扫视大堂,目光落到云叙白身上时,下巴都惊呆了。
    云叙白几人戴着毛茸茸的护耳,外面还罩着一顶厚帽子,脸上没有一点痛苦。
    玩家们心里跑过一万匹可爱的草泥马。淦!他们在哪弄来这种好东西!
    [这些是叙哥上午找店小二借的,一毛钱没花,这就是先见之明啊,各位学着点]
    [科科科科,隔壁玩家馋哭了]
    [跟叙哥做队友太幸福了]
    榴花的琴声一起,没有屏蔽声音的活人受到干扰,很快就出现事故。
    这一晚,云叙白不再给这些无意义的混乱场面一个眼神。他远离喧嚣,留意榴花的反应。
    榴花一边弹琴一边落泪,似乎不想做这件事,但是她的眼神很空洞,云叙白看不出悲喜。
    即使经历过一次,云叙白还是很反感大堂里的血腥画面,直到提着莲花灯的看客立场,大厅里还是充斥着难闻的腐臭味。
    琴音对云叙白的影响很小,还是让他很快就入眠。
    不出意外,他又梦见榴花。
    云叙白的思绪比昨晚清晰很多,榴花抱着琵琶,从虚空中向他走来,杏眼掉下晶莹的眼泪。
    “你能听到我的心声,求你帮我解脱……”榴花不管云叙白的反应,自顾自地说:“我从小被父母卖给师父,跟着学艺,靠着一门手艺走南闯北,换一口饭吃。那年,我随师父来到此处卖艺,被一名豪绅看中,非要娶我当小妾。豪绅家中有位悍妻,聘人杀了我……”
    榴花说到心痛处,眼泪掉得更凶:“我师父不敢得罪权贵,连我的尸首也不敢要。那悍妻为了让我永世不得超生,对我的尸体动了手脚,导致我无法往生,只能留在这里,被恶鬼逼着做我不想做的坏事。”
    云叙白试着和她对话:“你想我怎么帮忙?”
    榴花像找到了希望,抹了抹泪水:“找到我的尸体,帮我解开封印,我就能离开这里了。我曾经找过老板娘帮忙,但是她和恶鬼串通,这里的鬼杀人,老板娘敛财,她不肯帮我,还把我的棺材看得更严了。”
    榴花又要哭:“我只能找你了,你是这里最干净最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