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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点东西。
    公仔和队员就坐在隔壁桌,那女队员也被剃了头发,戴着帽子看不出来。她掀了掀眼皮,下了定论:“又整这些没用的东西,有时间剪头发 ,不如多找找线索。”
    兔子听到了,想回嘴,被云叙白轻轻拦住。
    到时候就知道,这到底有没有用了。
    中午的饭菜和早餐不一样,但还是有凉拌海带丝,还是放在被剃过头发的玩家面前。玩家们看到这道菜就没了食欲,拿筷子挪得远远的。
    云叙白这桌也有海带丝,不过他相信,明天就没有了。
    云叙白让大家抓住阳气最重的时间休息片刻,再接着找线索。他一直在找那个给了他善意提醒的小姑娘,但是没有找到。
    那个nc与众不同,能站在他这边最好。
    云叙白又去找店小二打听,店小二听了他的描述,说了个名字:“爷说的应该是暮春小姐,不对啊,暮春小姐经常不出房门,爷怎么知道她?”
    暮春,云叙白记下这个名字:“我和暮春小姐是故友,她现在住在哪?”
    店小二没有隐瞒,指了个地方:“暮春小姐单独住一处,在院子里的小居室里,门前挂着‘暮春居’,您往前走,仔细找找准能看见。”
    这地方有些偏,云叙白找到的时候,发现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刻着‘暮春居’的木牌陈旧不堪,字迹几乎被磨掉。房子又破又旧,屋檐下挂着的蜘蛛网能拿来织毛衣,没有一点人气,也不像住着人。
    尽管如此,云叙白还是礼仪周到地敲了门。
    “咚咚”两声,身后吹来一阵风,门开了。
    屋子里空空荡荡,处处是灰尘蛛网,连个能落座的地方也没有。云叙白看到桌上有块牌位,香炉上早就没有香火,成了蜘蛛的窝。
    牌位上刻着暮春的名,年方二十二。
    云叙白早有预料,没有太惊讶。
    [果然是个鬼,今早路过的时候就觉得像,她连掩饰都没有,走路没有脚步声。]
    [这nc好像有点不一样,要不是她提醒,叙哥就来不及救朋友了]
    [可以发展成自己鬼!]
    “暮春小姐,你在吗?”云叙白轻声问。
    有光透进屋中,拉出几道光斑,破落染尘的屋子里,只有这几道光和云叙白相衬。
    没有回应,云叙白也不气馁,看着牌位继续道:“我是专程来道谢的,谢谢你上午的提醒。”
    牌位前的灰尘被风吹走,云叙白又补充了句:“我胆子大,不会被吓到。”
    阴影最重的地方,浮现一道窈窕的身影。暮春脸上蒙着薄纱,只露出温婉的眉眼,安静地看着云叙白,像是在考验他是不是真的不怕。她的衣着打扮和榴花比较接近,应该是相近年代的人。
    暮春在等云叙白开口,云叙白直说:“你和这里的其他人不同,他们害我,你帮我。”
    暮春揪着手帕,轻声说:“我敌不过他们,帮不了你什么。”
    暮春单独住在这里,自然和客栈里的勾当没有关系,但是她一定知道客栈里的猫腻。
    云叙白没有着急,他笑了笑,先从别的地方入手:“没关系,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看到他脸颊上的酒窝,暮春放松下来:“一百多年了……”
    暮春大概很久没和人交谈过了,话匣子一打开,反而放松下来。
    暮春告诉云叙白,小弟去考科举,让她留在小镇上等他。等他考上功名,就不会再有人看不起他们父母早亡。她想成亲,小弟一定能给她寻一门好亲事,如果她不想成亲,小弟就让孩子给她养老送终。
    她在镇上等了一年多,小弟没有回来,镇长说是在路上遇上悍匪,丢了命。暮春身体本就差,因此一病不起,没人照顾,她没撑多久也离世了。
    那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没人收尸。镇长让人把她的尸体送到义庄,等远房亲戚来办丧事,走的时候,她身上只盖着一张草席。
    远房亲戚没来,暮春就在这义庄里守着,等她的小弟。
    “小弟走的时候说,等天上出现天虹的时候,他就回来了,”暮春面对云叙白时已经不紧张了,语气活泼起来:“我一直在等天虹,客栈的人都说我傻,他们说我等不到了。”
    暮春情绪忽然低落了些:“看到你,我就想起小弟,所以想帮帮你,但我能力有限。”
    云叙白听完暮春的故事,心里有点沉重,他说:“天虹会出现的。”
    暮春心思简单,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又高兴起来:“一定会出现的!”
    [呜呜呜我的眼泪挂不住了]
    [天虹会出现,小弟也会回来的!]
    [好歹是像小弟,不是像爹]
    暮春看着云叙白,又说:“你快离开这里吧,这里的‘人’好凶,你会很危险。”
    云叙白想了想,问道:“老板娘是人还是鬼?”
    暮春说起她就要皱眉:“做着沾血的买卖,称不上人,也不是鬼。”
    那就是和鬼做交易,靠害人赚钱的行尸走肉,云叙白心想。
    “这里还有很多厉害的鬼吗,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他们?”
    “我很少和他们打交道,只碰过面,我数一数……”暮春数着手指头:“一个剃头匠、一个仵作先生、一个专门砍头的屠夫、一个稳婆、一个舌头很长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活计的,还有一个……”
    暮春话音一转:“我最怕仵作先生,他拿我的身体开刀,缝得太丑了。你遇到他,要跑远一些。”
    暮春不再提最后一个鬼,云叙白也没追问,问她那些鬼的样貌特征。她提到的鬼里面,只有剃头匠出现过,其他还未现身的,除去身份不明的长舌男,都是仵作行人。
    暮春描述得活灵活现,云叙白一一记下。临走前,云叙白问道:“你认识榴花吗?”
    暮春许久不说话,最后叹了口气:“是个身世比我惨的女人。”
    能打听到那么多消息已经不错,云叙白拿捏好分寸,告辞了。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打工人组的玩家终于解放,他们累得不行,一个个趴在桌上。
    “在现实世界是社畜,进了游戏还是社畜,”瓜子气得捶桌:“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