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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他,这人不太开心。
    唉,怎么老是不开心。
    周醒满是无奈,问:“怎么了?”
    郁觉也会观颜察色,见周醒的情绪有了变化,他不禁松了语气,连同手亦是如此:“以后别跳得义无反顾。”
    “什么?”周醒微愣。
    他跳什么了?
    郁觉虚虚环抱他,没敢抱太紧:“你要是摔了怎么办…”
    周醒这时才醒悟过来,郁觉说的是刚才他跳下舞台去抢假发的那一刻。
    今年的舞台高度有一个人高,听说是工程失误,搭建得比预期高了不少。
    从上面跳下来,稍有不慎,可能会摔伤,更严重的不必多说。
    周醒跳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况且他之前经常上课迟到爬墙,所以这个高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可当看到郁觉想的比任何人还多时,他的心禁不住发了软。
    郁觉那会儿一定很想过来紧紧拥他入怀,他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周醒明白。倘若他真摔了,郁觉还是会刻不容缓地来到他身边。
    不顾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更新,今天补上,昨天加了几个小时的班,后面写到凌晨也才2400个字,就洗洗睡觉了,今天早上才来写到三千多字,晚点再更今天的更新,码字去了_(:з)∠)_
    ☆、062
    周醒伸臂抱住郁觉,取而代之的是对方加倍拥紧。
    “下次会注意的。”周醒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跟他讲道理,“那会儿不是情况紧急么?”
    说着说着,周醒忽地想起什么,他不满控诉:“我以前□□,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你没关心我就算了,还反告了我一顿,害我挨刘副校臭骂,在办公室写了好久的题,还有一份检讨。”
    郁觉:“……”
    “我吃个零食你都管,就连我上课吱一声,你都威胁要记我名字!别人讲话,你都没管!净跟我作对!”
    “……”郁觉缄默良久,“你违反纪律。”
    别人讲话是讨论问题,不像周醒全是些没营养的话。
    如果这会儿,郁觉服个软认个错,那事就揭篇。可他没有,平常聪明的脑子非但没变通,还木讷地说了实话。
    “哦。”周醒一翻起旧账来,发现郁觉以前真欠打,数落难停,“还不给我看脸?你是有什么毛病吗?书都怼我脸上了,妈的,越想越气。”
    周醒一把推开郁觉,恶狠狠地瞪他:“走开,这会儿不想看见你。”
    目睹温情稍纵即逝的郁觉:“?”
    周醒一进训练室,陈剑枫鬼哭狼嚎的声音吵得耳朵生疼。
    “我的头发啊,它怎么就那么飞出去了啊,丢脸丢大发了啊!”
    黑色发网被丢弃一旁,像团毛球孤零零地躺在冰冷地面,而它的主人正盘腿坐在角落里的榻榻米,姿势不优雅矜持,裙底走光得一干二净。
    周醒弯身捡起发网放到墙上的架子,身后的门再次大敞,郁觉视线紧随周醒,倒也没缠上来,反而努力缩小存在感,免得又碍他眼。
    付元树尽心尽力安慰心灵受重创的体委:“没事的,他们会认为你是短发,想要体验长发才戴的假发。”
    陈剑枫痛心疾首:“有出演名单。”
    “……”
    一个小时后。
    陈剑枫已然卸掉妆容,换回自己的衣服,他心如刀割地接过周醒递给的假发。
    那惨遭好一些□□的假发,打结打成一团,毛躁得像把枯草。
    周醒拍了拍他的肩膀,怜悯:“好好梳理梳理,还能再戴戴。”
    陈剑枫备受打击,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他雄伟的形象塌了。
    由于陈剑枫过度伤心,所以几人没一起吃个聚餐,直接在学校分别。
    明天过节,学校人几乎走光,道路都是拉着行李箱回家的学生。
    周醒不急着回去,家里没人,周照还在外地工作,周先生蒋女士仍然没回来。
    天色阴沉,宿舍光线晦暗,唯一的光明全然来源于灯泡,周醒坐在靠椅上打游戏,无所忌惮地播放队内语音。
    队友的谩骂声不少,周醒嫌吵,关掉了队内语音,只开了跟朱友鹏的。
    “哥,你还没回家吗?要不要来我家过节?”
    “不去。”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
    “唉,友情终究敌不过爱情,几年的感情付之东流。”
    “……你傻逼吧?”
    周醒哑言,他又没说要去郁觉家里过节,朱友鹏却自个脑补起来。
    语音是对外开放,郁觉定然是听见了。
    周醒不由偏头去找郁觉的身影,两个男生住一块,如若不是郁觉有洁癖,这屋指定乱成鸡窝。
    将整个屋子粗略环顾一遍,周醒最后听着水声,在外面阳台找到郁觉。
    玻璃门外寒气浓重,踏出来那会儿,冷得他一个哆嗦。
    阳台的窗户没关,冷风呼啸而入,郁觉就这么吹着风站在洗脸台前剥葡萄皮,旁边瓷白的果盘装有密匝匝的圆润葡萄果肉,他手上是最后一颗。
    葡萄数量看起来就不少,周醒不知道他在外面剥多久了,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你在干什么?”
    操!这个智障不冷吗?
    他身上还是跟周醒情侣装的那套,单薄不耐寒。
    郁觉淡然剥掉手里这颗葡萄残留的紫皮,送到周醒嘴边,轻声说:“别生气。”
    他无需多言,周醒已然摸透他的心思了。
    下午那通话后,郁觉就没再主动跟自己讲话,一直保持沉默。
    他这样,不过是把周醒看得太重了。他想把人哄回来,可他笨嘴拙舌,担心说出的话又是那种雪上加霜的烂话,只能自我惩罚,在严峻处境中想办法。
    周醒其实并没有很生气,但他看到郁觉这样,怎么可能不生气。
    吹你.妈的风,搞什么自残。
    理智有一瞬被怒火殆尽,他张嘴咬住郁觉捻葡萄的手指,脆弱的果肉被咬破,汁水顺着连接处的缺口滑到他的下颌,晶莹液体乘胜追击,一路向下延伸,令白净肌肤多了几分艳色。
    手指虽没让周醒咬破流血,但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汁水流出,周醒本能伸舌头要去舔掉,阻止汁水的流淌,以往这么舔倒是可以,如今形势不同,他舔上了郁觉的手指,不仅没能舔掉汁水,反倒让汁水流得更欢快。
    周醒脸色一僵,他急忙吐出郁觉的手指,视线接触到那湿漉漉还有牙印的手指,他脸色更不好了,耳根隐隐在烧。
    他想骂人,可一对上郁觉茫然的眼神,他一时张口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是他咬人在先,好像骂郁觉,郁觉有点太冤了。
    很快,周醒没再纠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