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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凸不平,大屏幕上放着的是一张红艳欢庆元旦图,以及一些标语。
    周醒他们前一组是唱歌的,五个人搞了个大合唱,动静还不小,质量不怎么好的话筒都差点被震失灵,方圆几里,都是他们嘹亮的歌声。
    距离最近的两位主持人本是要面带微笑,硬是被嚎得表情失控。
    嚎完歌的五人组心情舒畅,看样子是把坏情绪一口嚎出去了。
    一男一女的主持人重新上场,拾起吓掉的微笑,两人硬撑着苹果肌,搭腔着评价刚才的歌曲,毋庸置疑,心里的真正想法是绝不可能说出口的。
    女主持人笑面,声调温婉回转,富有感情:“接下来有请高二一班给我们带来精彩的表演。”
    “哇,那个小姐姐好漂亮,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不知道啊!没见过,可能卸完妆跟鬼一样吧”
    “一群学霸跟一个学渣跳舞,用成语来说,不就是群魔乱舞吗?”
    “闭嘴,只要长得好,他扣个脚,我都觉得好几把有风度。”
    “是学神跟校霸!”
    “觉醒CP出场了,他俩还穿了情侣装,嘿嘿。”
    “自从他俩在一起后,校霸变乖了好多,这莫非就是爱情的力量!”
    如果这话被周醒听见,他指定得回嘴不可能。
    上舞台的阶梯窄小,仅容纳一人通行。
    郁觉走在周醒前面,削瘦的背影无间映入澄澈眼眸里,上楼梯的动作幅度不算很大,却足以牵动纯黑卫衣勾描若隐若现的腰线。
    周醒回想一阵,他好像从来没有搂过郁觉的腰。不对,没在一起前,他睡觉搂过。
    周醒伸手拉住郁觉的衣角,郁觉发现衣角被牵制,回头看来,淡漠的浅瞳在光线下微微闪着亮点。
    郁觉唇色寡淡,他欲轻声询问,周醒先是朝他扬起嘴角,少年气息十足的笑容挂在俊俏脸上:“加油。”
    郁觉被这个笑晃住,周醒可没时间给他发愣,推着他向前走。
    台下看的人都炸掉了,兴奋地笑了好几声。
    几人分布站定舞台上,静等时间倒计时。
    音乐很快响起,前奏低音冗长,紧凑舒缓没几秒,倏地高音衔接咔嚓音效,耷拉着脑袋的人随着那阵高音抬起头来。
    完美契合音乐,现场瞬间掀起浪潮般的尖叫声。
    节奏律动变得急促又沉闷,台上的六人舞步逐渐加速,最难的是在这种高动作情况下,他们得唱词。
    C位的陈吹锐开嗓,他稳住声调,努力不让自己把音给唱抖了。
    “哇塞塞,好酷,唱的也好好听。”
    “穿裙子个儿高的小姐姐很引人注目啊。”
    “她的动作好狂野……为什么不穿裤子跳,不是更方便吗?”
    “啊呜呜,老公杀我。”
    “谁是你老公?”
    “校霸跟校草,一个我老公,一个我未婚夫。”
    “屁,那是我老公!”
    “你们别想拆散他俩!”
    走位切换,音频稍压,气质慵懒随性的周醒一手打着响指,一手插兜,他的步调从容不迫,即便没有灯光,白日里的万射光芒也都落在了他身上,他轻挑眉梢,微翘的唇角风流极痞,他拉低分贝:“l039;ve been waiting……”
    如果说刚才的热情打七分,那么现在必然超额爆表。
    现场的尖叫声比浪潮还要汹涌,没有一丝一毫停顿,贯彻了青空白日,寒潮似乎被不宜时的热潮给驱赶离去。
    “不愧是我老公ing!”
    “是不是等一下有学神的歌词?!”
    “!我先录屏!”
    “周醒我也录了!”
    “前面的姐妹发一份给我!”
    台下的同学们千盼万盼,终于见到郁觉从旁边出列,他们止不住抢先大喊,就好像喊慢了是吃了什么大亏。
    两边的人做完‘指’‘转腕’的动作,仰头一转。
    忽地,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一切。
    “啊啊啊啊!!!”
    “她头掉了啊啊啊!!!”
    “什么?头!啊啊啊啊啊!”
    “我操!是头发甩飞了!”
    台下的同学们满脸惊恐,周醒一扭头,就看见诡异的一幕——一顶乌黑秀发被陈剑枫那一仰一转给甩去半空中!
    脑袋忽然变得轻飘飘,甚至凉飕飕,陈剑枫余光瞥见自己的黑长直没有了,一脸惊愕地摸上戴着发网的头。
    fuck!
    他头发呢?!
    听着那不停歇的惊叫,陈剑枫慌了,他对上几位小伙伴同样惊恐的眼睛,连忙喊:“快!掩护我啊!”
    站得七零八散的几人立马一窝蜂涌了上去,钟志明利索地脱下外套,直接盖住陈剑枫的头,见有人手里还拿着手机拍摄,不由扯着嗓子喊:“别拍了!别拍了!手机都收起来!”
    陈剑枫被几人挡得严严实实,陈吹锐也脱下外套遮着他,场面竟有点像明星被私生饭或者狗仔追拍。
    舞台上终是太显眼,几人护着陈剑枫往台下跑。
    而那顶鬼魅般的假发砸向了台下,同学们惊魂未定,将碰到自己的假发当成定时炸.弹抛来抛去。
    周醒纵身跃下舞台,去追那顶可怜的假发,同学们甩都还来不及呢,他抢都抢不到,干脆往前一跳,抓住假发,就往训练室跑。
    这是刚才混乱之时,他匆忙对郁觉说的会面地点。
    跑到楼梯拐角处,周醒差点跟郁觉撞个满怀。
    周醒手里还紧紧抓着假发,他喘息着问:“你怎么倒回来了?他们人呢?”
    郁觉伸手扶住弯腰抵着膝盖的周醒,说:“来找你,他们在训练室。”
    话音刚落,楼梯上又跑下了欧敏。
    周醒摸不着头脑:“你下来干嘛?”
    怎么跟葫芦娃救爷爷,一个接着一个送似的。
    欧敏匆匆跑下来,视线刚触及到郁觉放在周醒腰上的手,脸上霎时一臊,听到周醒的发问,她才正色:“我去跟刘副校他们说一声。”
    突发意外,他们接着往下跳,同学们还不一定能看下去,更何况事态尴尬,他们哪还想跳。
    留在台上也无济于事,几人倒不如离开,把舞台留给下组。
    再者,他们这样毅然离开,不清不楚,没个交代自然是不成。
    “好,那麻烦你跑一趟了。”周醒本想说他去,后面转念,元旦节目一直是欧敏在交接,她会更清楚,他去搞不好弄巧成拙。
    欧敏胡乱点点头,走开时余眼无可避免再次扫到腰上的手。
    啊!不能看!她怎么可以这样!
    目送欧敏走远,周醒才回头看郁觉,他轻拍腰上的手,说:“去看看体委。”
    “周醒。”郁觉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剔透的双眼静静盯着他。
    周醒凝望眼中倒影,直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