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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奶子,有点儿疼,你缓一缓,成不成……”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再大些声,声带振动,会带着乳儿一起,弄的那儿更疼,又好似情人间似真似假的娇嗔,明明没那么疼,可一定要说有那么疼,和他撒娇,让他的心和自己一起疼……
李北寒松开二妈妈的奶尖儿,去亲他的乳肉,舌头在二妈妈的奶子上凶狠地掠过,留下湿漉漉的水迹,让张玉衡觉得凉飕飕的,恨不得北寒一直用手攥着自己的奶子——他知道北寒的手虽然大,一只手也攥不过来他的一边儿乳房,他知道自己的奶子究竟有多大,也知道正因如此,北寒方如此喜欢。
“二妈妈,您到什么时候才有奶?我可告诉您,您的奶水儿不许给旁人吃,只许给我吃,既然您的肚子要我肏大,那所有的奶水儿都归我,知道吗?”
他的语气霸道极了,不容反驳,不容置疑,还有几分隐隐约约的威胁,让听这话的人,很轻易地就能感受到他的偏执,将来倘若没照他的话做,恐怕会招致让人生惧的结果。
可张玉衡不怕。
第二十二章 不管我娶谁,您都不一样
第二十二章
张玉衡、李北寒二人一夜翻云覆雨自不消说,身体交缠之时,心也前所未有地靠近彼此,不管各自有什么不可为外人道的盘算,都没法儿抹消这夜的悸动。只是他们都再清楚不过,有些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当真的,人在情热之时,做下的百般允诺,都不能尽信,不然难堪的只有自己。
至于可信的有几何,不可信的又有几何,只能在微妙的、如履薄冰的试探中找寻答案,这便要看各自在情场上的手段了。李北寒纵横风月场多年,和他有关连的女人不知多少,手段自不必说,张玉衡呢,虽没有过多少风流韵事,可终究不是无知稚子,将生意场上的学问拿过来用,绰绰有余。
张玉衡拿不准北寒对自己有多少真心,这真心又能让他做多少付出,毕竟,李长川可是他的亲爸爸,关系再不好,彼此之间再有芥蒂,都血脉相连,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徐徐图之;李北寒呢,觉得二妈妈的话真假难辨,相互交杂,不可尽信,不可任他摆布,必须坚壁清野,不能贸动,不然只会让二妈妈当傀儡摆布,当枪去使。
当李长川派来的警署探长抵达白水县,李北寒手臂上的擦伤都要好了,张玉衡带来的技术人员们的工作也完成了大半,不用多久,一行人就能功德圆满地返回奉天城,由张玉衡牵头,筹措资金,购买机器,修一截运煤的铁路,正式开采坷山矿藏。
探长姓曹,名叫曹德,是个看上去阴气森森的男人,张玉衡私下认为,他是审讯犯人审的多了——或者折磨死的犯人多了,身上才会有这么重的鬼气,让人一对上他的眼,就背后直冒冷气,好似和鬼魂同居一室似的。
曹探长冷则冷矣,本事是让人心服口服的,要不李长川也不能派他来白水县追查刺客背后的真正指使者,他仔细询问过张玉衡、李北寒,甚至含英和一众士兵、商人那天发生的一切,若有所思,又马不停蹄查验刺客的尸体和遗留下来的衣裳和手枪,趸儿都没打,就跑去了坷山勘察现场。
张玉衡道:“北寒,你当和曹探长一道去坷山看一看,说不定,能留意到先前我们没留意到的蛛丝马迹。”
李北寒淡淡道:“二妈妈,您明知道,我来白水县,是来保护您的,旁的事,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张玉衡眉毛拧在一起,不重要?差点儿让人杀了丢掉性命,还不重要?那天底下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在他看来,北寒明明很清楚幕后真凶的身份,只是不肯说出来,以免闹得人心不定,或者,他根本就是想要包庇凶手。
想是这么想,张玉衡没把这些话说出口,遇刺那晚,他和北寒固然在床上翻云覆雨,玩儿了个痛快,可他也没忘记北寒是如何掐着他的脖子予以威慑。北寒不想提,那他又何必自找没趣儿?
曹探长在白水县“上蹿下跳”不过几天,就一副志得意满模样,看上去,是把指使刺客行刺的幕后真凶挖了出来,奈何做报告时,李北寒不许旁人在侧,和曹探长“谋划于密室之内”,连张玉衡都不肯留下,显然是不想将事情闹大,这也让张玉衡心中猜测更有底气。
由于曹探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