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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因为害怕辜负你的喜欢,从小到大,你是除了祖母对我最好的人,我心里珍视,却害怕失去。”
宗炽对自己太好,好到她不敢信,这世间太过美好的东西大多假象,若到时候打破常态,反而会伤了彼此。
“殿下,您可知臣是什么样的人?”宗炽定定看着少女,回握她的小手,笑意温和,瞧着端是一个正人君子。
然而真正的他,手段狠毒,残忍冷硬,却极为忠贞,这一生只爱一人,若有一日徐鸾凤离他而去,他会跟着她一起死,活时无法白头,那就死后合冢长眠。
“你是我喜欢的人。”徐鸾凤顿了顿,笑意盈盈应道,她清晰地感受过宗炽的杀意,然而爱意更浓,她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
宗炽微诧,不待他开口,又听得徐鸾凤道:“宗炽,我方才不是故意的,你别躲着我好不好?”
少女笑颜憨娇,水眸含羞,顾盼流转间带着娇软媚意,那般全神贯注望着自己,眼底的情意毫不遮掩,他便是石头心,也已经被软化成水。
“好。”宗炽嗓音嘶哑,他牵着少女的手,将人带入怀里,扑面而来淡淡的少女香气,让他不由沉溺其中。
徐鸾凤坐在宗炽腿上,觉得有些不自在,然而又怕自己拒绝,让他不开心,她小心翼翼靠着男人,连呼吸也浅了不少。
她一抬眼,刚好看到宗炽嘴角的伤,伸手点了点,嗔道:“你为何不上药?”
男人伸出大掌将人抱了满怀,方才长舒郁气,低头抵在少女颈间,沉声道:“殿下可心疼?”
徐鸾凤颈间极为明显地感受到宗炽喷洒出的热气,她身子一僵,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小脸爬满红晕,像染在天边的晚霞,瞧着惹人怜爱极了。
“我、我觉得你上了药就不疼了,你先起来,我给你拿药去。”她支支吾吾应道,便打算起身挣开男人怀抱。
宗炽知道小姑娘害羞了,他微微抬头,看着少女耳尖直到脸颊,皆是泛红一片,不由凤目一暗,薄唇未勾:“此处已有良药。”
徐鸾凤闻言一愣,还未回神,只觉得唇间触及一片奇异的柔软,沾染着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恍了神。
宗炽温柔亲wen着少女的娇嫩的朱唇,一寸一寸,犹如兽类一般专注地tian品尝着沁人的甜意,时不时以唇齿轻轻揉辗,反复无常,舍不得吞入腹中。
徐鸾凤被男人wen得全身发软,呼吸有些急促,紧紧依在男人huai里,被迫仰头,承着男人/温柔又粗暴的掠/夺,她小手犹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攀附着男人的脖颈。
宗炽将徐鸾凤云鬓的金步摇卸下,少女稠密的黑发铺洒,悠然飘落,衬得玉颈雪白如玉,细腻柔软,他伸出大掌穿过少女发间,稳稳扶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wen。
“嗯……宗、宗炽,先停、一下……”徐鸾凤言语断断续续,低声呢喃,并未说完,就被男人如数一同吞入口中。
宗炽长驱直入,引导着少女一边呼吸,一边回应自己,徐鸾凤慌张闪躲,他紧追不舍。
他看着少女害羞慌张的模样,眼底情意更浓,他缓缓摩挲着少女曼妙的腰肢,如同攻占城池一般,缓缓前进。
此时已是午后,秋日温暖,耀眼的日光落在书房内,将屋子照的亮堂堂,唯独未曾照到角落的两人,他们的身影交叠,不分你我,空气中浸染了桂花香,还有丝丝缕缕的绵绵情思。
作者有话要说: 宗炽:我有个朋友,他……
岁岁:闭嘴!
猪作者:我也有个朋友,他叫阿江。(微笑摊手)
☆、欢喜
腊月寒冬, 北风凛冽,鹅毛大雪飘洒,地面上覆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踩上去咯吱咯吱直响,天气阴沉,压在心口,让人难以呼吸。
此时厂督府的下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身着玄色蟒服的男人端坐在书案旁, 手执书信, 凤目阴沉,男人薄唇微抿,周身散发出来一股寒意, 竟比那天还冷上几分。
范延匆匆而来,连披风也来不及解,急急道:“主子,景王怕是动手了,暗卫传来消息,说景王今日带着那个女子去了后院, 而且带了极久,如今还未出来。”
宗炽眉眼一凝, 冷脸将书信扔进碳鉴中,心口一紧,带着暗卫直往景王府而去,他刚到景王府, 红色绸缎喜庆无比悬挂在门外,到底给这个冬日添了几分生气。
男人眼底露出嘲讽之意,面若寒冰, 手里紧握着绣春刀,站在阴影中,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一半。
他看着周围人群,正要潜入景王府,便听得一旁路人惊道:“你们看,景王府那处怎么有烟?”
“你怕不会是看错了吧?今日可景王府的大喜日子,也许是后厨忙活,烟大了些。”
宗炽闻望去,便看到景王府上空又些许浓烟,瞧着像是起火,他想起范延那番话,暗道不好。
“主子,那处、那处正是地牢!”范延话音刚落,宗炽身影一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