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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你强压着青帮,之后肯定还会其他帮派出头,哪怕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结帮拉派,仍旧不会太平,还不如以暴制暴,如今有青帮管理着京都三教九流,少帅反而省心。”
“而且青帮消息灵通,上次运送西药这事就是青帮告诉我的,我只是一个传话筒,帮着青帮传给了少帅而已,再加上这次鸦片的事,也是青帮,他们在示好。”
“只要青帮不太出格,少帅还是睁一只闭一只眼,以后或许还能用得着青帮呢。”顾言开口。
“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是不是一颗七窍玲珑心,总是捡着我高兴的时候跟我讲大道理。”张佩舟没好气的说。
顿了一下张佩舟还是开口道:“好,还是依你,只要他们安分一些,我就容他们在我的地界待着。”
“多谢少帅。”顾言。
解决了青帮的事情,还将卫长风跟方大署下了大牢,看张佩舟这样子是不会轻饶他们。
张佩舟何止是不轻饶,他下令让巡捕房的人把所有的酷刑都在方大署身上招呼一遍,只要留着一口气活着枪毙就好。
当然卫长风在巡捕房也被扒了一层皮,张佩舟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如今有了明目整他,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顾言写了几篇文章刊登到了报纸上,都是赞颂张佩舟新政的,有几条新政的确是为国为民,获得不少称赞。
张佩舟跟那个慕先生的梁子算是结下了,那个慕先生善于煽动舆论,他在学生中的威望极高,所以顾言得多给张佩舟挣些名声。
新政虽然推行的很艰难,但张佩舟手腕强悍,鸦片这事牵连很大,凡是沾边的都没有好下场,那次枪毙了十几个人,权贵们收敛了不少。
这半年顾言已经不太管家里的生意了,都是由燕西朝打理,他一直帮着张佩舟推行新政,现在已经小有成效了。
易副官接到张大帅的电报,刚要敲门给张佩舟送过去,就听见里面张佩舟夸赞顾言的声音,“我子殊果然聪明。”
听见这声音,易副官脚步顿一下,这半年顾言还是没有在张佩舟身边任职,但他已经是政府大楼的常客了。
这位燕二公子性格温文尔雅,处事周全,易副官也觉得他有惊世之才,所以经常听见张佩舟夸他。
“我子殊有大才!”
“子殊,这个主意甚合我心意!”
“就按子殊说的做!”
“子殊懂我!”
隔三差五易副官就要听见张佩舟在夸燕公子,自从有了燕公子,他这个贴身副官都快变成闲职了。
易副官敲开房门,进去就看见张佩舟跟顾言在谈事,不知道在谈什么,但气氛倒是很融洽。
易副官把电报放下后,然后就走了出去,关上门走出去没多久,他又听见张佩舟朗声而笑,“我子殊果然有鸿鹄之志。”
易副官叹息了一口气,又来,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张佩舟在跟顾言谈武器的事情,虽然华夏也有自己的军械制造厂,但都是在仿造别人的武器,做出来的东西实在不精良。
张佩舟是有野心的,但没有先进的武器,只有野心也没用,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时代了,想要强国就要制造武器。
所以顾言打算去德国留学,学习武器制造,张佩舟听了他那番独到的见解,才忍不住夸了他一句‘有鸿鹄之志’。
“你真要去德国读书?”张佩舟神色肃然了一些。
“嗯,我想去德国长些见识,最近我一直在跟我大哥学习德语,基本交谈已经不是问题了。”顾言。
“难怪你要看德国的书籍,原来你早就有打算。”张佩舟笑了笑,“我子殊真是一个走一步看十步的人。”
张佩舟看着顾言,他收敛了笑意,“你要是再英气一些就好了,你这样的男生女相去了怕是要被人欺负的,我派几个人跟你一块去。”
“人多太扎眼了,我是去读书又不是享福,更不是去打架的。”顾言颇有些想笑。
张佩舟从头到脚将顾言打量了一番,“也是,你这人也不肯让自己吃亏的,又记仇又鬼主意多。”
“少帅这话实在不像是在夸我。”顾言摇头笑了笑。
“是夸,记仇好,记仇的人不会让自己总吃亏。”张佩舟问顾言,“你什么时候去?”
“这些日子就想走,德国军校那边也快开学了,我已经让我大哥托关系报上名了。”顾言解释了一句,“不好以少帅的名义去,怕他们要防着我。”
京都银行的外债大多都是德国人的,张家跟德国走得比较亲近,但双方都在防备着,所以顾言不能让张佩舟推荐他去。
“你倒是安排都妥当,就怕德国佬揣着好东西不肯让你学去。”张佩舟。
张佩舟的担心不无道理,枪械这种东西德国要是肯倾囊就奇怪了,不过顾言不担心,他只是去德国镀个金而已。
德国虽然不肯好好教,但他们的东西全,让顾言摸一摸,见识一下就可以了,武器制造他可以自己学,有4747在他能查各种资料,枪械图,包括一些视频。
不过4747要是能找到视频,肯定是盗了其他位面的机密,太高端的武器顾言制造不出来,就算能制造这个位面的工业水准也达不到。
“我尽量学。”顾言谦虚了一句。
“嗯,我子殊这么聪明,肯定会有所建树的。”张佩舟看着顾言,“学不会也不要紧,安全回来就好,少一根头发我都要找你算账。”
“好。”顾言笑了笑。
第63章
等顾言将这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然后才买了船票。
这个时候的航空极少, 而且很不安全, 做船还稳妥些,就是坐的时间要长,所以顾言要提前去, 否则就错过开学了。
临走的时候顾言亲自配了一些茶药给张佩舟,茶包里面都是能安神的中药跟茶花。
张佩舟在京都待了将近一年,他还是在这里睡不习惯,顾言多次劝他去看病,张佩舟就这事不听顾言的, 一直拖到现在也没有去。
张佩舟来接顾言去码头时, 顾言就将茶药跟药方给了他。
“这是方子,如果少帅觉得这茶有用, 就让人照着方子配些。”顾言。
张佩舟拿起一包茶药放到了鼻尖嗅了嗅,闻到草药味, 他蹙了一下眉头,“我又没病,弄这些药做什么?”
“不是药,是茶,泡着喝就可以了,少帅要是嫌苦就放些冰糖, 坚持些日子看有没有成效, 你总是睡不着时间长了是要生病的。”顾言晓之以理, 张佩舟这人极不爱喝药。
“一股中药味还骗我说是茶。”张佩舟咕哝了一句, 最后还是将顾言的方子拿过来了。
顾言笑了笑,解释了一句,“里面还是有晒干的花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