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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学子义愤填膺,差点指着俞则宁的的鼻子就骂,但碍于俞相在场,他俩把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原来是被他/奸/污了!”
    听完,俞中天似乎是准备开口。
    但那两人中的一人又接着说道:“太学创立以来还未出过这样的丑事,恳请大人一定要秉公办理,千万不要碍于某些人的强权徇私,还受害人一个公道,也给我们这些学子一个交代。”
    这些学子都是最大不过十五六的少年人,心性热血,冲动上头。
    别人都忌惮害怕的俞相,在他们看来,是自己将来入仕途为官首先要铲除的对象!
    “另外,有人在事发的厢房之中,发现了一枚玉佩,上面刻有相府俞家的标识。”
    玉佩已经作为证物被呈上堂了。
    乔大人恨恨地问:“证据确凿,还有何话说?”
    “玉佩的确是我的,但我半个月前就给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在那个厢房里。”俞则宁解释道。
    “你还要狡辩?玉佩是贴身之物,若不是你在屋中宽衣解带,那它如何会落下?”
    周太傅与吕太傅都摇摇头,不想承认此人是自己的学生:“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乔大人是真想痛打俞则宁二十大板,替自己女儿出出气,他将目光投向叶大人。
    叶大人却假装接收不到,问俞相道:“俞丞相……哦不,在公堂上应该称为状师,不知你可有话说?”
    乔大人闻言冷哼一声:“就算他巧言善变,也不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虽然话是如此没错,但是他们一句赶一句,提前把证据和证人摆出来想把俞相嘴给堵死的模样,应该还是挺忌惮他开口的。
    奈何俞中天今天格外沉得住气:“终于轮到我说话了吗?”
    得到叶大人的首肯,他的目光扫过那几个上堂作证的人,眸底深处似有钩子,能将人魂魄勾去,被他盯着看的人不自禁心底就生起寒意。
    “俞中天,你既然说自己是来做状师的,可别想趁机欺压威胁这堂上的证人。”周太傅看不过去,总觉得他这人面慈心毒,随时能张嘴将自己的学生都吞进肚子里。
    “我可什么都没说呢,威胁谁了?”俞相无奈地笑笑,“我这个人一向是最守规矩,最讲礼的。”
    众人:“……”
    “放心,我今日说的话绝不越过状师身份一步。”
    不知道为何见俞相要说话,施大人反而更紧张,他无意识前倾上半身等着。
    俞相首先将目光落在那个叫黄宝的宫人身上:“你说你进厢房之后,看见了什么?”
    “看……看见乔家千金跟……”对方有些怕他,只敢用上目线对着俞相,“跟俞二少纠缠在一起,她紧紧拽着俞二少,说自己被……被他奸/污了。”
    “具体情形如何?两人衣衫若是凌乱,究竟是乱到了什么程度?各穿了几件衣衫?鞋子可有穿好?”
    “这……小的记不清了。”
    “也就是说,并非一丝不挂?”
    “是!乔家千金看着要狼狈些,连头发都散了。至于俞二公子……我记不清了。”
    “那你们呢?”俞相又转向那两位太学学子,“对看到的场面可有印象?”
    “我们闻声赶去的时候,就看到俞则宁从房里出来要跑。乔婉容摔在厢房门口十分狼狈,倒是他……他身上穿戴挺整齐的。”
    “俞中天!你究竟想要问什么?!”乔大人怒不可遏,觉得俞相今日上公堂捣乱,分明就是要给自己难堪的。
    他女儿受辱这种事本就难以启齿,可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当着众人面提出来讨论!
    但乔大人不懂,查案就是要问得详尽,抽丝剥茧,方可还原真相,其实俞相这样问是没错的。
    碍于乔礼那张老脸已经涨红成猪肝色了,俞相怕他当堂爆炸,只好稍稍收敛,将目光落在用来做证物的玉佩上。
    “你们说这玉佩是何时捡到的?”
    “事发第二天一早,有宫人进去打扫时捡到的。”
    “怎么不是事发当时吗?”
    “那个厢房位置比较偏僻,平常很少有人进的,因此隔了一天才有人注意。”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