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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齐兴更自惭形秽,几乎抬不起头。
    “害羞了?”昆布揉了揉齐兴修剪整齐的头发,道:“你昏迷这么久,都是我给你擦身子,修头发,剪指甲。”粗糙的手指轻抚着青年嘴角那颗红痣,“你身上的每一颗痣,每一处疤痕我都知道在哪里。”
    “我喜欢叫何启星的你,也喜欢叫齐兴的你。不要有任何顾忌,把你自己交给我。”
    两人再次拥吻在一起。齐兴闭上眼,感受着那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任由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沾染上对方的味道。
    乳头被反复揉弄,从绿豆大的小红点肿成了黄豆大小,男人却还是不放过,将通红的乳尖含进嘴里轻轻咬住,像是喝奶般的吮吸着,空下来的手还不安分的抓着青年胯下冲了血的肉棒搓揉撸动。
    昏迷了一年多的齐兴刚醒来就被这样对待,没两下就给弄得三魂丢了七魄,只能眯着迷离的双眼,呼吸着燥热的空气。就在他被吻得晕晕乎乎,两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时,身体突然被转了过去,整个人贴在粗糙的墙面上。
    “昆布?啊!哈啊——!”他不解地回头看去,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惊叫出声——昆布竟跪在地上,掰着他两瓣圆圆的屁股,脸埋在其中,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干涩的肛口。
    柔软湿滑的舌头顶开紧窄的小洞,身体里最私密的一部分被吸的啧啧作响,齐兴既羞耻又舒服,只能把脸埋在手臂里,嘴里“嗯嗯”地呻吟着。
    一股血直往下身冲,昆布胯下的大棒又硬了几分,像一杆枪般笔直矗立,时不时小幅度地上下跳动,恨不得立刻就直捣黄龙。
    他强忍着欲望将手指一根一根挤进紧窄的甬道里旋转着扩张。肠肉像是有生命似的,不知廉耻地紧紧裹着手指上,随之进出。在青年压抑地闷哼中,男人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断裂。
    齐兴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压力,自己竟被是牢牢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阿布?”他不解的问道。
    回应他的是身体被破开的痛楚。
    “啊————!!”眼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齐兴又惊又痛,那根粗硬的巨物却依旧坚定不移地深入、深入。
    “阿布!轻点...”他几近崩溃地哀求道。
    大手覆盖住了他因痛而蜷缩的性器,连着两颗卵蛋也把在手中搓弄,直到手里的小鸟再次复苏硬挺,昆布才挺着腰趁青年注意力被快感转移时一捅到底!
    “呃啊!!!”身体像被串了起来,硕大的龟头直挺挺地顶在了肚子里的某个位置,却也不是全然的痛,还有一种被填满的充盈——两个流着相同血液的人,在这一刻真正的做到了血脉相连,他们互相占有了彼此的全部。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滚烫的巨茎在他体内一下一下的跳动,齐兴捂着小腹,不知是疼得还是激动得浑身颤抖,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蓦地掉了两滴泪。
    昆布亲吻着齐兴的后颈,两手扶着齐兴的胯骨,浅浅地进出,没两下,干燥的内壁便自我保护般分泌出大量的肠液,随便一插都会咕咕作响。
    抽插越来越激烈,齐兴配合的将腿尽量岔开,却还是被顶得不停耸动,两粒肿大的奶头反复在嵌在墙壁里的小石子间摩擦,几乎要破皮流血,火辣辣的疼个不停。
    “呜...阿布...我不想这样...”
    男人停住了动作,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弄伤你了?”
    齐兴摇了摇头:“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性器缓缓地抽了出去,直到青年转过身,昆布才看见他满脸的泪痕。他心头一紧,小心地擦了擦哭得通红的脸,“好好地,哭什么?”
    “我就是...有点害怕...”齐兴抱住昆布的脖子,把脸埋在对方的肩窝,“害怕这一切只是个梦,等梦醒了,我又要回到那个触碰不到你的世界。”
    “如果这是梦,”昆布抱起齐兴,仰面放在一摞放着杂物的箱子上,“那也有我陪你一同沉睡。”
    “阿布...”齐兴捧住男人的脸,一点点凑上去,轻轻地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濡湿的吻犹如春日的连绵细雨落在他的心底,映得世界一片澄澈,一阵微风都能将他卷起,抛入高高的云端。
    青年两手抱住腿弯,看着那根擎天柱般的阴茎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身体,脸颊越来越红。
    湿软的肠道像是温泉池里的小鱼,将熟悉的外来物紧紧簇拥。昆布抱住齐兴的腰,像是拼图般将自己的身体与其完美契合,一捅到底。
    两人一同发出满足的呻吟,狂热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对上了频率!
    这一次昆布没有个齐兴太多的时间适应,抓着青年光洁的脚踝就开始剧烈地动作起来。
    疯狂暴雨般地抽插每一次都重重地顶在直肠口,齐兴看着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地鼓起来,受不了般的胡乱大叫。
    “太快了!!啊!!!阿布!!!轻点!!”他伸出手想要推开男人,手却被牢牢抓住,死死地按在身侧。
    “不……”身体里许久未被造访的地方早已闭合得只剩一条缝隙,却在男人强有力的进攻下缓缓打开了城门。
    “呜啊——!!!!”齐兴发出一声极其凄艳的惨叫,男人的整个蘑菇头都深深捅进了他的肠道深处。两条仰面张开的腿痉挛般得抽搐颤抖,一股黏腻的骚水如同喷泉般倾洒、浇灌着男人的阴茎——
    昆布却并没有为此放慢速度,反而深入浅出、愈战愈勇,齐兴身下的一摞箱子被顶得东倒西歪,不堪重负地吱呀狂响。
    “呜,不要,阿布,救救我!”刚高潮的体内敏感无比,一点点的刺激都受不得,更别说被这样狂肏猛干。肠道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地缠着男人的性器,肛口被硬生生地操到外翻,又一整圈都被捅进去,看似痛极,实际上前面的小肉棒硬得不像话,不停地往外冒水。
    齐兴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手扣住箱子边缘,不住地摇着头大哭哀叫,只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被肏得昏厥过去。
    眼看着那一摞箱子终于不堪负荷即将倾塌,昆布竟一把将齐兴抱了起来,重力让阴茎插得更深。青年哀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而箱子在几番摇晃之后,终于“轰隆”一声,犹如山体滑坡般纷纷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几天可能事情比较多,更新速度不保证。下章会接着GHS,两篇连着炖肉。
    我知道可能很多朋友觉得麻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