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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轻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游弋,被他摸过的地方就像触了电一般,又酥又麻。
通红湿滑的嘴唇不断靠近,昆布不禁将青年抱得更紧,硬挺的下身不住地在对方光滑的两腿间摩擦。舌尖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般细细来回舔舐对方唇角的红痣,惹得青年连连轻颤。
“阿布...”青年皱起眉,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模样,用抱怨的口气呼唤着他。
昆布凑上前,两个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他伸出舌头探进青年的口中,品尝对方甘甜的津液。
“唔...启星...”
一道白光闪过,昆布猛地睁开了双眼——果不其然,裤裆里又是一片湿滑。
自从那一晚之后,他时常梦见自己和青年缠绵在一起,而第二天醒来,必然会发现自己“尿裤子”。
此时天色蒙蒙亮,昆布急忙换下弄脏的底裤,趁着启星还没起床把脏裤子洗掉。
然而何启星每天早上都看到晾衣绳上湿漉漉的底裤,加上昆布一看到他便脸红躲避,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也是男性,青春期自然也是有过这样的经历,只不过没有如此频繁。
于是何启星决定找个机会,给昆布上一堂生理课,告诉他这是正常的事,没有必要感到不好意思。
晚上结束了工作,昆布回到房间里看些这个世界的历史资料,只听门“吱呀”一响,何启星推门而入。
“启星,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青年关上门,搬了个椅子坐在昆布的正对面,将手中的书翻开摊在昆布的面前。
“因为今天有一些事想要跟你说。男孩子啊,到了青春期都会有‘性冲动’,这是你成熟的标志,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细长的手指指向书上的插图,“这里是男性的睾丸,它会产生精子;当他混合了精浆后,就形成了精液。精液不停地积蓄,待到满了,就会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地溢出来。这种现象就叫做梦遗,是每个男孩都会经历的。”
何启星抬头观察昆布的表情,却依旧感受到对方的眼神在闪躲。
“真的不用不好意思...我那个时候还梦到了班上的女同学,结果上学的时候躲了她好几个礼拜。可现在想想──”
话还没说完,昆布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皱起眉,犹疑道:“女同学?”
“对呀,因为身边能接触到的女孩就只有同学啊。”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昆布低下头,手指紧紧抓着衣角:“如果,我是说如果...梦里出现的那个人...是男的呢?”
这下轮到何启星傻眼了。
屋里一片寂静,何启星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这怎么行,同性在一起是有违天伦,是要遭人唾弃的。”他握住昆布的手,说:“可是只要改正,就还来得及。”
这话犹如五雷轰顶,振聋发聩,响彻在昆布的耳边。
他默默地将手从何启星的掌中抽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好,谢谢启星老师。”
说罢他起身,匆匆推开门走了出去。
昆布看着满天的繁星,心头像是被一盆冰水浇彻,冷的他发抖。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鸽这么久 ,之前有点事现在又好了,后面会尽快更。
前世的内容打算分两章写完所以字数比较多,下一章在写了在写了
前世篇完了之后就准备HE了,有肉。
然后写昆布哥哥的原因是因为他应该会在番外出现,猜猜他会跟谁在一起?
51、碎片(中)
十一、
何启星原以为那天的解释会让昆布放下心结,同往常一样和自己相处,谁知对方躲自己躲得更凶了。
少年只要在路上看见他,便转头跑掉,就算不得不打招呼,也只会喊自己一声“启星老师”;晚上自己回到房间,明明还没到平时睡觉的时间,他就卷进被窝里装作睡着,一点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变得非常尴尬。
不等他想出办法缓和两个人关系,一场灾祸便无声无息的降临了。
一位名叫“贾大和”的军阀利用军事手段控制了整个a城及周边城市,割据此地占山为王,并切断了中央政府对a城的管制。
他上台没多久,便不再给当地慈善组织任何拨款,甚至还要各家各户上缴一笔金额不菲的税收。
这对福利院而言,无疑是一个剧烈的打击。
他们的经济来源只有两个方面,一是中央政府的补贴,二是好心人士的捐助,这下不仅第一条路被堵死了,第二条也堵了一半——收税的增加必然会使得捐款减少,加上马上就要过年了,就算厚着脸皮去酬,别人也不见得会给。
何启星整个人急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没日没夜地写信给军阀政府,可那一封封信就像石沉大海,再也没了回音。
他实在不明白军阀的做法,这古怪的规定就像是专门针对福利院一般。
过年前夕,物价上涨的厉害,存款也即将告罄,何启星愁得面色憔悴不已,身体也日渐消瘦。
“我看这福利院就要开不下去咯。”这日主厨陈叔在做饭的时候朝一旁切菜的昆布说。
“总会有办法的。”昆布答道。
“你不知道,最早这所福利院是何老爷子建的。他这人啊,是做花鸟鱼虫生意起家的。其实这生意本身不赚钱,但是你想啊,晚清那会儿难民遍地,能玩得起鱼,逗得起鸟的都是什么人。加上何老爷子又善于交际,很快就打入了上层圈子,靠着那些达官贵人的支持办了这间福利院。”
“只可惜啊,何老爷子在他儿子十九岁那年便意外去世了。本来小何少爷可以继承父亲的衣钵,可他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除了弹琴以外一无所长,还自视清高,人家喊他喝杯酒就借故推辞。”
“那些达官贵人本就是看在何老爷子的面儿上支持他的生意,这下可好,纷纷撤资。如今何老爷子走了四年,就只剩这间福利院还在勉强维持着,不过依我看啊,也是快给这小何少爷搞垮了。”陈叔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昆布手里的拳头攥得发白,怒道:“什么叫被启星搞垮了,你知道他为了这间福利院付出了多少吗?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嚯!”陈叔第一次见这小帮手朝自己发火,顿时也是变了脸色:“我凭什么这么说他?凭我在这儿干了二十多年!自从小何接手这里之后,我连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