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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人,就当作是朋友之间的秘密。
    没多久,西流家里收到一张残疾人学校的信件,邀请他免费来学校上课,并可以根据他的成绩支付奖学金,且在他十一岁的生日那天,老师给了他一副助听器与一只海螺,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听见了大海的声音。
    男孩是柏杨生活中唯一有交集的残疾人,但因为男孩健全的外形,柏杨从未对他有过那方面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把他当作弟弟一样关爱照顾。即使在自己出国留学后,也不忘和顾西流通过视频联系。
    视频里,西流用不太流利的口语说他可以升到普通中学,很快就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学习了,他两只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写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望。
    就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变故发生了。
    一日,柏杨中午刚下课就接到了顾西流的视频电话——男孩总是会掐着时间找他,因为时差的关系,他总是害怕耽误到柏杨的学习。
    此时国内已经凌晨一点,刚放暑假的西流回了家帮妈妈看店。此时海滩上已经没什么游客了,他也准备等下关店回去。
    柏杨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阵阵海浪声,心情都平静了不少。
    “小子,给我来两盒保险套。”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西流的镜头晃了下,他匆忙朝柏杨说了句“有客人来了”,便消失在屏幕里。
    不一会儿,视频那头的声音变得嘈杂,柏杨隐约听见一些不堪入耳的对话。
    “老子要最大号的,你看不出来哥那玩意儿很大吗?”男人的声音拖得很长,像是喝了酒。
    “这已经是最大号了...”
    “没有是吧,没有就让你做老子的人肉鸡巴套吧。”
    紧接着打斗声响起,柏杨听着西流的尖叫声,心提到了嗓子眼。
    “柏杨哥!救命!!”顾西流抓起手机朝柏杨喊道。
    “操,小婊子还敢跟人求救!”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屏幕里一个男人的脸一闪而过,随后电话被彻底挂断。
    因为速度太快,柏杨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只隐约看见了他梳得锃亮的背头。
    呼吸随着瞬间漆黑的屏幕停止了。
    他很快缓过神来,立即喊国内的朋友帮忙报了警,并定了当天回国的机票。
    三天后,有人在海面上发现了顾西流的尸体。青少年特有的青涩面孔被海水泡发,惨白肿胀,赤裸的身体多处伤痕,肛门撕裂,死因诊断为窒息。
    柏杨几乎要崩溃。
    更令人愤怒地是,在他的万般督促下,警方最后捉拿的凶手竟是个瘦弱的山村男孩,与他视频里听到的声音、打扮完全不符。
    他不满于结果,却提交不出证据。
    情急之下,他不得不恳求他的父亲帮忙。然而作为一位商界精英,多多少少都有些灰色领域,自是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男孩的死得罪官道上的人。
    柏杨木讷地接过警察递给他在打斗中掉落的助听器,难以置信一个鲜活的生命竟以如此残酷的方式停留在了十四岁。
    他再也听不见大海的声音了。
    43、伺候(虐身,肛门灌水踩肚,处男狱警第一次口交,骚受,吞精,SM倾向) 章节编号:6321894
    “滚出去!”柏杨压制了三年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他踏着地上的玻璃渣径直走到冯德文身前,一脚踹翻了他的轮椅。
    “啊!!”冯德文的额头猛地撞在办公桌的拐角上,视线被一片雪花占领,他捂着脑袋,掌心感到一阵热流。
    柏杨扯着他的胳膊,硬生生地将他往门外拽,遮盖身体的毯子掉在地上,赤裸裸的身体淌过一地的冰冷的玻璃渣。它们深深嵌入皮肉,划出一道道细长的伤痕,浓稠的血液在地面的积水上溶成淡红色的液体。
    冯德文痛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
    柏杨打开了办公室门,门外人来人往,冯德文还没从这位年轻警官的态度变化中缓过神来,就要被拖出门去。
    他彻底慌了。
    这意味着他又要回到前三个月那样地狱般的生活,而因为他遭受惩罚的狱友只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冯德文紧紧抱住年轻警官的腿,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殊不知对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不要赶我走!不要!!!”他哭叫着,引来了门口路人的围观:“我可以伺候你的!!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求求你别赶我走,求你了!”说着,他用断腿截面新长出的嫩肉顶着地面,用嘴去够柏杨的裤裆。20⒌02°
    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制服粗糙的面料,门口立刻有人起了哄。
    柏杨脸皮薄,哪里丢过这样的人。他骂了句“该死”,便重重摔上了门,将那些人的视线阻隔于门外。
    冯德文被一脚踢开,遍体鳞伤的身体撞在墙上,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般,用手撑着地面,拖着两条断腿边哭边往柏杨脚边爬。
    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柏杨的军靴。
    之前老孟他们逼迫过他做同样的事,可他没有照做,于是换来了一顿毒打。
    即使在监狱中充当着妓女一般的角色,可在他心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尊严的底线。
    可现在,他为了得到柏杨的垂怜,摆脱之前生不如死的生活,宁愿放下一切。
    舌尖扫去鞋面上的灰尘,锃亮的漆黑皮革泛着诱人的水光。
    如今还是在室男的柏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满身伤痕、双腿被截断的人就这么趴在自己的脚边,臣服于自己。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他不禁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而下身却不争气的鼓起了帐篷。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身体。
    冯德文像只水妖般再次攀上年轻警官的腿。他用脸颊轻柔地蹭着男人的裤脚,低垂着眼眸:“我会服侍得你很舒服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求你别让我走,警官。”
    柏杨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他的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天人交战,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杀了西流的罪魁祸首,自己不该对这样的人渣动心;可又有个声音告诉他,既然是报复,玩够了再慢慢折磨也不是不可以。
    冯德文眼看对方不再推开他,便乘胜追击般地抬起手,用手心包裹住警官鼓起的下体,上下来回摩挲。
    “你不想肏我吗?”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贱货!”柏杨扯着冯德文的头发,拖着他进了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