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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被打火机撩了一圈,火辣辣的疼。
    “操!你个贱货在屁眼里放的什么?硫酸吗?!”他赶忙冲到雪地里,抓起一把雪就往鸡巴上擦。
    麻子脸笑得直不起腰来,他的几个小弟也没了之前的不爽,哈哈狂笑。
    冰冷的温度麻痹了那处的神经,起到了暂时的止痛作用。他塞回鸡巴拉上裤链,二话不说就扯着麻子脸的衣领质问道:“你们故意整我?”
    麻子脸摊了摊手:“我可没让你肏他,是你自己冲上来的。”
    “操你妈的!”高个子虽在监狱没什么势力,但为人就一个字:莽。
    他一拳砸在麻子脸嘴角,麻子脸的小弟看不过去,帮着大哥回击;而差点被坑到的其他人,自然是站在高个子一方。
    两边厮打在一起,一时分不出胜负。
    冯德文没有腿,在人群中被踩了好几脚,只能抱着头缩在地上。
    打斗声惊扰了正翻阅着犯人档案的柏杨。
    他按了按太阳穴,随即放下档案,快步走到操场中央,喝道:“干什么!双手抱头,都给我蹲下!”
    见来人是个从未见过的新人狱警,长相稚嫩,体格看着也不算结实,监狱里的老油条哪里能服他。他们轻蔑地看了柏杨一样,手上的拳头全程没停过。
    柏杨没有说话,抓起本子一个一个记下了动手的每个人囚号,用这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本子上的每个人,禁闭三天。”
    听到“禁闭”二字,上一秒还逞凶斗狠的犯人这下都停了手,他们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不知是谁先蹲下来,继而所有人都被传染一般,乖顺的蹲成一排,双手抱头。
    人群一散开,柏杨这才注意到地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他身上不是淤青便是鞋印,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剧烈的颤抖着,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
    可当柏杨注意到他没有双腿时,原本平淡的神情登时泛起了涟漪。他两步并做一步走到冯德文跟前,问道:“你没事吧?”
    冯德文啜泣着,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直重复:“疼、疼...”
    柏杨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盯着他截肢的创口看,一边小心翼翼地抱起他。他淡淡地扫视了这一排犯人,眯起眼说:“禁闭改为一周,饭量减半,出来每个人写一万字检讨报告。以后但凡有人再欺负他,直接加刑。”
    不止犯人,连冯德文也瞪大了眼。这处罚实在是太重,就算是以前的他也要打个报告给上级才敢这么做,而他竟有这么大的权利,难不成监狱是他家开的?
    冯德文脑子快速转了转,或许逆风翻盘的时候到了,他默默地想。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和下章都是写冯德文的,有几点先说一下:
    1.冯德文这种垃圾结局必然不会便宜他,不可能洗白。虐他不用心疼,爽。
    2.柏杨其实和冯德文有比较复杂的关系。
    3.大宝贝儿们可以接着猜柏杨有什么心理问题。
    4.多给我留言呀~给我点动力我就更得勤。
    42、西流 章节编号:6320866
    二十二年来,柏杨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癖好。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会注意街上的残疾人,比如路边的断了胳膊的乞丐,又比如街边牵着导盲狗行走的盲人。每当看到那些身体有所缺陷的人,他的心就止不住的怦怦狂跳。
    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对“性”也逐渐懵懂。
    初二那年,学校布置每个同学回家看一部叫做《阿甘正传》的电影并写下读后感。剧中的邓上尉在越南战争中失去了双腿,当看到他裹着白色绷带的残肢时,柏杨发现自己勃起了。
    他吓坏了。
    此时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和别人的不同。
    柏杨开始在网上搜索阅读大量关于这种心理的资料,最后他知道了一个词:
    devotee(慕残者)。
    多年来,他依靠许多关于心理的书籍给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压抑着自己的性需求,可这就像饮鸩止渴,让他对残疾人的渴望更加极端。
    柏杨抱着冯德文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其实他大可将他送到医疗室,但他的私心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他的颤抖、哭泣,让他的同情和怜爱几乎泛滥成灾——他想自己照顾他,保护他,尽他可能给予他一切的关爱。
    冯德文被温柔地放在柔软的躺椅上,柏杨红着脸扯过一条羊毛毯子盖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你身上哪里疼,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经历了三个月折磨的冯德文竟有种想哭的冲动。从前风光的时候,他将所有人对他的好都视为理所当然,视作巴结谄媚,待到他身败名裂,身体残缺,才发现他以往不屑的善意有多难得。
    他一时没能接上话,柏杨却以为他是吓坏了。
    “不用害怕,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欺负你了。”他用毛巾沾了点水,细细地擦拭去冯德文脸上的鞋印,并借此机会端详他的模样。
    虽是平平无奇的长相,但哭红的眼睛和鼻尖加上白皙光滑的皮肤,看起来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他动了动嘴,带着浓浓地哭腔,磕磕碰碰地说:“胸口…很疼……”
    柏杨将羊毛毯往下拉了些,胸口被篮球砸到的淤青足有 一个拳头那么大。他拿来红花油,谨慎细微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打着转晕在他的伤处。
    养尊处优多年的皮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边缘乳肉的软嫩。
    暖气开到最大,柏杨一把掀去盖在冯德文身上的羊毛毯,小心翼翼地处理他身上每一寸伤口,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
    而他唯独不敢去看对方截肢的创口,那处对他而言,就像女人摇晃的丰满乳房,时时刻刻诱惑着他——柏杨并不是同性恋,但对残缺身体的爱慕渴望远远超越了性别。
    只是他压抑的粗重呼吸和红到透光的耳尖早已出卖了他。
    冯德文也是男人,哪里看不出这个年轻狱警的小心思,可他没有表示抗拒,甚至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其实柏杨的办公室正是他之前用的那一间。这里空间宽敞,不用和别人挤在一起,也没有监控设备,可以尽情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只有后台够硬才能刚来监狱就被安排到这里,而他也需要一个靠山来让自己免于那些多如麻的殴打和折辱。
    更重要的是,他在这间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