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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想看大家更多的留言),小沈出狱后就不会有他们的剧情啦,这大概是写他们的最后一章了,后面都会写昆布和齐兴。
彩蛋内容:
他扣住男孩的手指按在他身体两侧,开始剧烈地冲刺,又狠又快的摩擦着沈高原的敏感点,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整个病床是不是因为他剧烈的动作抬起一脚,又“咚”地一声重重的落回地面。
被插得“啪叽啪叽”作响的甬道里各种黏液随着抽插拉出白丝,又被结实的睾丸拍打在肛口,形成一圈淫靡的白色泡沫。
“嗬、嗬...”沈高原全身都染上一层瑰丽的绯红,过激的肏弄使他已经彻底失了神志,他双眼毫无焦距地朝男人的位置望着,嘴里的口水一直流到脖子。
许瞻感受到身下的人开始剧烈的痉挛,口里的呻吟像是触了电般断断续续,很快意识到他是快高潮了。他抓住男孩上下甩动的性器,用指腹堵住了溢着前列腺液的铃口,男孩的脸色瞬间变得痛苦起来。
“哈啊,让我射...放开我...”沈高原本能地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对方却用力深捅两下,他又无力地倒在床上,浑身发软的哭泣挨肏。
“忍一忍,和我一起。”
许瞻极速地冲击了几十下,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立刻撤出男孩软烂的甬道,用手撸动了两下,同时松开了堵住男孩马眼的手。
一瞬间,两股精液同时如喷泉般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的形状后一同落在沈高原柔软的腹部。
在高潮的余韵中,两人忘情的拥抱,接吻,爱抚着彼此,紧贴的胸膛竟连心跳也出奇的一致。
“原原,我爱你。”
沈高原在半梦半醒间隐约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他下意识把头埋在男人结实的臂弯里,扬起嘴角,轻轻“嗯”了一声。
28、报名 章节编号:6292933
那天从医疗室回来后,齐兴和昆布的氛围变得非常微妙。
昆布像是变了个人般对他百般关心,也没有再强迫他上床。这种无缘无故的变化让齐兴非常不安。
如果说男人以前对他好是为了驯服他,将他调教成为顺从的性奴,那现在这种好又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总不能说是爱上自己了吧?
齐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并不是这么自恋的人,他也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人会不图回报的爱他,更何况是昆布这样摸不透的疯子。
“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采石场成为高危区域,齐兴不得不回到车间做工。他来回踩着踏板,两手不断将布料往前送,整个车间回荡着频率不一的“嗒嗒”声。
昆布学着他的样子,却总是因为用力过猛导致线脚附近全是褶子,走线歪歪扭扭不堪入目。他原本是想帮齐兴完成一点工作量,可现在除了浪费布料外没有任何意义。
他撇了撇嘴,干脆扔下手上的布料,专心地看着身边的青年。
工厂是仓库改成的,细窄的高窗投射的几缕阳光下,大量的灰尘悬浮在空气中,以极慢的速度慢慢下坠。光晕勾勒出青年的侧脸,纤长睫毛落下的阴影几乎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挺拔的鼻梁冻得微微发红,微微上翘的菱唇时不时呼出一片白色雾气。
昆布又回想起当年第一次坐在青年身边弹钢琴时,自己偷瞄他时的那张侧脸。
“你不干活可以走,别老盯着我。”齐兴被那诡异的目光盯得有些烦躁,他在手心哈了口气,又快速搓一搓,好让被冻僵的手灵活一些。
“你手怎么了?”昆布一把捉住青年的手,只见手指肿胀通红,关节处结着发黑的痂,还有不少地方掉了痂,露出鲜红的肉。手心之前凿石头磨出血泡的两处已经瘪了下去,却依然皮肉分离。他知道弹钢琴的人有多重视自己的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
齐兴立刻抽回去,说:“没见过冻疮啊?你冬天多洗几件衣服试试。以前我妈生病那会儿,家里没洗衣机,床单被套都是我...”说着说着,渐渐没了声音。他像是想到什么令他难过的事,错愕恍惚了一一秒,又垂下头,默默地推动手中的布料。
这样的齐兴看得昆布心头一酸。
他想出言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想倾听他这些年的遭遇,却又不敢开口去问,生怕勾起他那些伤心事。
“我来宣布个事情!”一个洪亮的声音冲破了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氛。顿时间,所有人都刷刷把目光聚焦于说话的狱警身上。
“眼看春节就要到来,我们监狱也即将举办春节汇演晚会。现在需要征集节目,希望大家积极参与!”
“我们会根据节目的质量,颁发奖项和礼品。三等奖,利群香烟三包。”
所有的犯人都停下了动作。这是监狱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提出奖励香烟,
烟这种东西,在监狱里,就像是沙漠里的一口冰汽水,奢侈的很。虽说有些门路的人也能搞到,但大部分普通犯人都没有这样的福分。有的烟瘾重的,甚至去水槽里捡狱警倒掉的茶叶,拿回去晾干用纸卷起来当烟抽。可以说,这个奖励让大几乎所有犯人都蠢蠢欲动。
“二等奖,中华香烟5包。”
“我靠,中华!”
犯人们兴奋地沸腾起来。他们互相交换着惊喜的目光,好像烟马上就要发到他们手上一样。
而齐兴头都没抬,啃哧啃哧地踩着缝纫机。
实际上,他很久以前光是闻到烟味都会想吐。当混混那会儿抽烟是因为周围所有人都这么做,而“合群”,是混混界的生存之道。若是有个人给你递烟,你来句“我不抽”,百分之九十的人会觉得你在装逼,而百分之十的人会觉得你在故意和他过不去。
这样带有隐性逼迫性质的烟,齐兴并没有从中尝到多美妙的滋味,反而多了几分无奈。
“最后,宣布我们的一等奖奖励!”狱警慷慨激荡,满脸微笑,一副马上要放大招的样子。
“一等奖,就是在服刑期间,没有记过大过的情况下,直接减刑半年!”
令人意外的是,此话一出,大部分犯人嘴里都开始用“切”表示不屑和嫌弃。之前提过,在这里服刑的都是些重刑犯,少则十年,多则无期,死刑犯也不少。对于他们来说,减刑半年就像是给一个吃不饱饭的流浪汉一粒米,几乎没有任何用处。
可齐兴不一样,他只有五年,减去半年对他来说都能算得上是很大的力度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