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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知刚拧开门,便被许医生喊住:“我有事跟你说。”
    他领着齐兴去了走道一偏僻角落——此时犯人们都在操场打球运动,没人会想回来这个昏暗的牢笼。
    许医生一脸严肃,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他,看得齐兴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许医生开口道。
    齐兴点点头:“你说。”
    许医生抹了把脸,艰难地说:“我有个大学同学,在沈高原母亲接受治疗的医院,那天回去之后,我就向他打听了下,哪知道…”
    “知道什么?”齐兴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同学告诉我,沈高原的妈妈早就去世了。冯德文那个畜生,不仅没给她换肾,就连医疗费都没出一分钱。他妈妈被硬生生赶出医院,当天晚上都没熬过,死在了大马路上。有人报了警,但尸体无人认领,最后还是靠好心人捐款才送去火化,骨灰还在殡仪馆存着。这事在当时闹得挺大,医院附近的人基本都知道。本来应该在新闻报道,但估计被冯家压下来了,毕竟监狱里也可以看到电视报道。”许医生的表情非常难看,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都失了神采。
    齐兴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虽然跟沈高原并不算太熟,两人也就只有那么两面之缘,可他在齐兴心里就像弟弟一样,即使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却依然盖不住身上纯洁美好的光芒。
    回想起沈高原刚刚拜托他的事,齐兴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这事,我们暂时不能告诉他。冯德文家大财大,要是高原知道了,肯定忍不住跟他拼个鱼死网破,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他。”齐兴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许医生说完,空气便陷入了安静。
    他们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在这样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说什么话都掩饰不了事实的苍白无力。
    齐兴点点头:“我会想办法,高原那个孩子,不应该毁在这里。不过现在我得先走了,昆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得...”
    “等下,还有一件事...”许医生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支消炎止痛的药膏,递给齐兴:“回去涂下吧,你走路...挺明显的。”
    齐兴脸腾地红了,他胡乱接过药膏道了谢就转身离开,然而没走两步,眼前忽然发黑,两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齐兴?!”许医生匆匆上前扶起他:“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齐兴虚弱地站起来,朝许医生摆摆手:“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许医生伸手探了探他滚烫的脑门,眉头紧蹙:“果然发烧了...昆布开的退烧药没给你吃吗?”
    “我...”不等齐兴说完,一个熟悉的低沉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那是我的事。齐兴,跟我回去。”齐兴回过头,身后不是昆布还能是谁?只见他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他身旁的许医生,手中的可乐塑料瓶被他抓得深深凹陷,塑料瓶盖都往外凸,好像随时都会破壁喷薄而出。
    齐兴脸色惨白,楞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还在想怎么解释自己跑出来这件事,就被昆布扯着手臂拖走了。
    许医生一脸无奈地转身离去,只剩下沈高原一人躲在墙后。
    他紧紧地捂住嘴无声痛哭。事到如今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强烈的恨意染得双目一片血红。
    “娘,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齐兴被一路拖回了牢房。
    昆布将门重重关上,两人面对面站着,沉默尴尬的气愤笼罩着这昏暗狭隘的空间。
    半顷,只听一个沉厚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说不和我谈感情,是因为你的感情,全部都给了别人吗?”男人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像是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齐兴一头雾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时候跟许医生搞上的?”昆布盯着齐兴,手往右侧一掷,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可乐被扔在床上,冒着发白的气泡滚了十来圈才停住。
    “你说什么?”昆布的话叫齐兴难堪不已。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一股血冲上头,心脏通通直跳。
    昆布掐着他的下巴,脸渐渐凑近:“我说,在你眼里我是炮友,他是什么?你情人?”
    齐兴瞪大了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睛,自己一个直男,在别人竟眼里成了到处勾三搭四的骚货。
    “你胡说!”他使劲全身力气推搡着眼前的男人,两人缠斗间,齐兴上衣口袋里的药膏掉了出来。
    昆布捡起药膏,看清楚上面的字后,彻底拉下了脸:“你的情人真够关心你的。他跟你上过床没?”
    男人的高大身躯像一座山,遮住了齐兴面前光线,被一片阴沉的投影包围。
    被囚禁在小黑的不堪回忆翻涌而来,恐惧几乎是瞬间战胜了怒火。齐兴摇着头,不住后退。他看着形如鬼魅一般的男人,苍白着脸喃喃道:“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却被男人抱起重重地扔在床上。
    监狱的床不比家中,席梦思上边还垫着几层棉花。这里大多是做工粗糙的木板床,常年不见阳光,在薄薄的一层垫子下逐渐发霉、腐朽。
    伴随着齐兴的痛叫,老旧的床板也“嘎吱”一声巨响。
    然而他顾不上疼痛,甚至来不及回头看昆布一眼,就不管不顾地喘着气往另一头爬去。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就是想再虐虐受加的一章,彩蛋就是可乐灌肠,下章有肉。
    彩蛋内容:
    彩蛋:
    意外的是,昆布并没有将他拖回来。
    他冷漠的看着四肢并用、仓皇而逃的青年,问道:“你能跑到哪里去?”
    齐兴这才猛然想起,此时放风时间已过,大部分的犯人都直接去了食堂就餐,这一条筒道一个人也没有。就算有人,也没人救得了他。
    他先是一愣,随即意念崩塌般地趴在床上痛苦地呜咽。
    他早就无处可逃了。
    昆布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像是个猎人,慢悠悠地上前拾取射中的猎物一般,轻而易举地将齐兴的裤子一脱到底。
    昨日过度使用的小穴依然红肿不堪,一圈嫩红色的筋肉高高鼓起,中间小穴被挤成一道狭窄的缝隙,难以想象那么小的地方曾经容纳过昆布巨大的性器。
    昆布轻轻揉捏玩弄两瓣软肉,手指时不时的拂过敏感的肛口。收到刺激的肛门像是一只遇到威胁的刺猬,将自己紧紧包裹住一般,又如被触摸的含羞草,收拢紧缩。
    “他碰过这里吗?”昆布问。
    事到如今,齐兴不愿再与他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