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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按着齐兴的肩膀,用力一按——
“啊啊啊啊!!”身体被迫向下,一口气将巨物吞了一半,齐兴看着昆布脸上的餍足表情,琥珀色的瞳孔倒影出自己跨坐在男人性器上的淫荡的身躯,和下贱婊子别无二致。他瞬间脸色苍白,内心悔恨不已。
不...不能这样,我是被强奸的...
“布哥,我不想做了...”说罢齐兴就抬起腰,撑着酸软的四肢要离开,可昆布怎么会同意,他两手掐着齐兴的胯骨,使劲抬腰一撞,性器彻底没入了肠道。
“啊啊!不要!!”阴茎插入带来的巨大恐惧让他下意识的向前倒去,挺立的小奶子与宽阔健硕的胸膛紧紧相贴,眼泪从下巴滴落,纷纷扬扬砸在昆布凹陷的锁骨窝里。
“怎么又哭了?”昆布有点不理解齐兴丰富的泪点,说是疼的,实际上又硬了;说是爽的,又在说不要。但是每次看到他哭,自己都很想狠狠肏他,这倒是真的。
齐兴把脸埋在昆布宽厚的肩膀里,一言不发,继续掉着眼泪。
“不哭了。”昆布摸摸齐兴剃得有些扎手的后脑勺安慰道,下身却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说好的,你来动,我就不射你里面。”
禽兽。齐兴心里暗自骂了句。
奈何他知道男人的性格,如果自己不按照他说的做,最后受罪的肯定还是自己。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想看到大家更多有意义的留言,所以齐兴自己动那段后续放彩蛋了。说实话快要没有创作激情了,我也不想坑。
彩蛋內容:
“哈啊...布哥,我...我不行...”齐兴微微抬起屁股,阴茎磨过内壁的酥麻感让他浑身发软,噗嗤一下又坐了回去。
“你可以的,撑着我。”昆布扯开绑住他双手的绷带,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肩上:“慢慢来。”
齐兴皱着眉低下头,脸红的快要出血,昆布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尖和紧紧抿着的嫩红嘴唇。他扶着男人的肩膀,慢慢一抬一坐,每动一下都流露出哭泣般的呻吟,听得男人血脉偾张,再也控制不住,抱着青年的细腰就连连上顶。
“启星...”昆布粗喘道。
齐兴仿佛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名字,而他被肏得意识全无,只有涣散的双眼勉强辨认出眼前棕色皮肤的男人:“布哥...”
“叫我阿布。”昆布抚摸着齐兴的嘴角。
“阿布...”
齐兴被肏得两腿发麻,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剧烈地上下颠动,犹如遇上海浪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潮水翻滚颠簸。为了保持平衡,他紧紧搂着昆布,天鹅一般的细长脖子拼命往后仰,嘴里流出似哭非哭的嘶哑哀叫。
“哈啊!“只听一声凄厉地尖叫,齐兴竟硬生生被操射,精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落在昆布的腹肌上。射完精的他再也没了力气,软到在昆布的身子上,像被肏坏了一般,没隔两秒抽搐一下。
昆布抽出性器,快速撸动两下,浓稠的白液射了齐兴一屁股。
按理说,他只做一次是根本不够塞牙缝的,但是考虑到青年身上又是病又是伤,他还是放过了他。
以后再慢慢讨回来。
13、炮友(可乐灌肠) 章节编号:6267158
齐兴醒来后,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的酸痛。他拍拍脑袋,回想起昨天和昆布做的事,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
“把退烧药吃了。”昆布手心放了一颗药丸,右手拿了杯热水,还在袅袅冒着热气。
齐兴还没回过神来,他扶着有些晕眩的脑袋,却无意间看见地上多了整整一箱雪花膏。
操!我不信这只是用来擦脸的。这么多用完,怕是他人也一命呜呼了。
他顿时危机感四起,思索了片刻道:“先等一下...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昆布把水放到一边,安静地坐着,乖巧的像个小学生。
“我觉得...”齐兴吸了口,用了好大力气才说出那个词:“我们做炮友怎么样?”
昆布一脸的困惑不解,歪着脑袋看着齐兴:“炮友是什么?”
......
这人怕是坐牢做傻了。
“炮友就是...上床的朋友,只做爱,不谈感情那种。”齐兴想了个合理的解释回答他:“但是作为炮友,要做到的就是互相尊重,以后上床,必须双方都同意才可以...”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昆布的神情,试探道:“怎么样?”
昆布面无表情,却狠狠碾碎了手里的药丸,齑粉细细碎碎的撒了一地,吓得齐兴不敢呼吸。
“随你。”说完他踢开门走出房间。
这火发的不明不白,把齐兴吓得够呛。但是现在正值放风时间,他也不想浪费这么宝贵的黄金时段在床上睡大觉。
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说实话,他一直放心不下沈高原——那男孩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受到的伤害,都远比自己严重的多。
他撑着墙,艰难地走进了医疗室。
“齐兴哥哥!”刚进去就听见一声热情的呼唤,沈高原拄着拐杖站在窗台边,风吹动着他宽大的衣衫,勾勒出细瘦的身材。
齐兴光是看到那张青春而无邪的脸庞心情就变得好起来,露出了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笑脸:“高原,伤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嗯啊!过两天就要拆线了,之后就不用在吃流食了,这几天我天天都想着吃米饭...哎?!齐兴哥哥你的头怎么...”沈高原担心道。
齐兴摸摸脑门,这才想起额头上还留着那天被麻子脸撞在墙上的伤痕才掉了痂,肉还是粉色的,他摆摆手笑着说:“没事的,摔倒了而已。”
两人站在窗边,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齐兴对着外面深深吸了一口带有自由味道的空气…
还有五年。
“齐兴哥哥,我知道你刑期是这里最短的。等你出去了,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沈高原清澈的眼睛似有水光。
齐兴抚摸他带着柔软发茬儿的后颈:“好,你说。”
“那个…我想你能不能帮忙看看我娘。就帮我带个口信,说我去外面打工了,一切都挺好的,就是太忙,不能常回去看她。”沈高原的普通话并不算标准,带着浓浓的乡村口音,可这番话说得齐兴的心想被揪起来一般难受。
他憋出个微笑:“一定会的,那时候你妈妈说不定都治好了病回老家去了。”
齐兴心里闷得慌,一是对沈高原的同情,二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既然已经知道他身体好转,也没有必要在这里久留,随便寒暄了几句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