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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口暴露在男人眼前。
“扒开屁股。”
齐兴脸色苍白:”求你了求你布哥...”
“快点。”男人皱起浓眉,不耐烦地催促道。
齐兴闭上眼睛,认命的将双手覆上两瓣屁股往两边掰开。
水柱毫不意外地冲刷着穴口,男人甚至伸了一根手指进来扣弄,疼得他扭着屁股躲闪。
一巴掌重重抽在屁股上,雪白的屁股立刻浮现出微微隆起的红手印:“不准动。”
齐兴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手指在他的肠道里毫不留情的扣弄,他只能撅着屁股,浑身发抖地忍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关了龙头。他扛着齐兴回到通铺上,将湿淋淋地青年像扔垃圾一样甩在床板上。
齐兴很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害怕地抽泣着瑟缩在角落里,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求你了布哥,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操死他个臭逼!”麻子脸大喊。其他犯人也纷纷起哄:“干他!干他!“
“不要...不要!”在众人的呼喊中,齐兴眼睁睁看着男人掏出即使没有勃起,尺寸都有十几厘米的黝黑性器。
“舔硬他。”垂软的阴茎像是一条沉睡的巨龙,需要一些刺激才能让他焕发新生,英姿勃发。
齐兴咬着牙爬到男人身边,颤抖着张开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他闭上眼睛,动了动舌头舔舐着,鸡巴在嘴里很快胀大起来,撑得嘴巴都快包不住。他一脸恳求地望着男人,对方却抱着他的头往前按。
“唔!!!唔!“齐兴瞪大了眼睛,鸡蛋大的龟头顶进喉咙口,他想要干呕却又被堵回嗓子眼里,窒息的痛苦让他挥舞着手想要把男人推开。
“喉咙真浅。”男人抱怨着抽出阴茎,齐兴绝望地发现刚刚含住的不过是三分之一。半勃的性器已经有儿臂般粗壮,矿泉水瓶那么长,茎身如同男人的皮肤一样呈棕色,虬结的青筋暴涨,盘曲在皮下。
他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太大了...会死的...布哥不要!"
"吸出来就放过你。“
齐兴快要崩溃,但为了下面的贞操,还是乖乖流着泪含住了男人可怖的阴茎。
“呕!唔!”男人毫不留情的在他嘴里动起来,次次都插到喉咙最底部。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快要把他逼疯。齐兴的脸颊涨的通红,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他奋力的推拒男人的胯部,对方却丝纹不动。
龟头分泌出腥咸的黏液,鼻腔都是浓重的雄性气味,屈辱至极。在极度的痛苦中,本能的求生反应让他下意识合拢了牙关。
只听男人闷哼一声,齐兴脑门上挨了一下,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阴茎终于脱离了口腔,带出混着血丝的黏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涣散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敢咬我?“男人刚准备抽他几耳光当做教训,却见他口鼻都缓缓地往外溢出鲜血。
那双漂亮的下垂眼失了神采,空空洞洞的没有一丝生气。
很多年前的痛苦记忆翻涌而来,男人一阵心悸,立刻伸出手指去探青年的鼻息。
“嗨。没事的,肯定是刚刚顶的太深捅破了咽喉壁的血管,死不掉。”旁边一个人搭腔道。
感受到平稳的呼吸,男人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自己阴茎上的牙印,怒火又熊熊燃起。
齐兴眼前天旋地转,短路的大脑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翻了个个。原本精疲力竭的他如回光返照一般再次挣扎起来——他无法想象这么大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会是什么下场。
“布哥!布哥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喉咙被捅伤,他费力地用沙哑的声音哭着求饶,惹得麻子脸一帮人哈哈大笑:“臭婊子,刚刚不是还嘴硬得很,这会儿怎么像条狗?”
男人掰开挺翘圆润的臀瓣,坚挺如铁的性器在肛口上下摩擦,湿润的龟头将黏液涂抹在细密的皱褶上:”既然上面的嘴不听话,就用这里吧。“
【作家想说的话:】
写得好爽,在更一章。下章才能开苞了。是不是感觉这个攻很神经质?
3、炼狱(虐身,开苞,) 章节编号:6254011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牢房里爆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沙哑惨叫。那个用来排泄的洞口像捅进一根巨大的烙铁,身体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额角的冷汗滚落到瞪大的眼里,齐兴大张着嘴困难的呼吸,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抠出一个洞。他想恳求男人放过他,可喉咙里只能发出苟延残喘般的“嗬、嗬”声。
“好紧。”男人看了一眼交合处,嫩红的皱褶被撑成半透明的淡粉色,整圈穴口都随着性器的进入而往里凹陷,肛道里未经润滑的肠肉紧紧箍着他只进去了三分之一的男性器官。他皱着眉头又往里硬塞了一小截,痛得齐兴又是一声哀嚎,便再也进不去了。
麻子脸最喜欢这种暴力戏码,近距离 观赏这种活春宫,下体早就硬的不行了。他掏出鸡巴边看边撸,嘴里骂骂咧咧道:“操烂他的骚屄,操得他流处女血。“
可实际上这里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布哥勃起的巨茎,面对那几乎快长达30厘米的雄伟性器,他们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其中有个微胖的犯人不知是想讨好男人,还是同情齐兴,从毛巾架边上拿了瓶雪花膏放在男人身边,颤巍巍地说:”布哥...试试这个吧。“
男人不愿将性器拔出来,只在未插入的半截茎身部分涂了薄薄一层。他两手抱着齐兴的屁股抬了抬,大腿垂直于他的身体,分开跪在两侧,吸了一口气,像打洞机一样狠狠往下凿去。
“啊啊!!!嗬、呃..."尺寸骇人的性器插到了底,耳畔响起裂帛的声音,直肠口都被破开,插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位置。齐兴像一只串在铁叉上的死鱼,连弹跳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有残酷的疼痛和屈辱。
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掉在床上,浸湿了男人的枕头。
”布哥牛逼啊,弄死他!“麻子脸兴奋道。
男人丝毫不顾虑这是齐兴的初次,一昧追求快感的耸动起来。阴茎褪出肛口,只留下龟头卡在里面,又重重地捅回最深处,如撑船的竹篙漾起层层波澜往返于水旱二极。
被阴茎操弄的地方是尖锐的剧痛,而腹部却是内脏都似乎被顶的错了位般绞成一团,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钝痛直达脑门。齐兴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连呼吸都是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