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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紧绷的牙床终于松了,他闭上眼睛,眼角通红,本以为麻子脸是要逼他口交,可一道水柱竟如高压水枪一般打在他的喉管上。
    麻子脸在他的嘴里撒了尿。
    齐兴愣了一两秒,随即瞪大了眼睛,疯了一般地挣扎起来。
    麻子脸怕他发起疯来咬了自己的宝贝,立刻抽出性器,青年立即咳嗽起来,澄黄的骚臭液体喷的一地都是。大多数的尿液都顺着嗓子眼流进胃里,嘴巴又咸又臭。他想抠嗓子吐出来,手脚却被死死按住,只能痛苦的干呕。
    “下次还会不会说话了?”麻子脸用脚背抬起滴着尿液的尖窄下巴,强迫青年看着自己。
    虽说齐兴是个父母双亡的小混混,但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眼睛终于不受控制的落下眼泪,混着尿液一齐滴在自己胸口。
    他用痛恨地目光扫视了一圈眼前这帮畜生,把他们的丑恶模样刻在心里。
    “够了。”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
    房间角落的阴暗处走来一个黑皮肤的男人。那人身高至少有一米九,接近两米,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齐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近。
    只见那人赤裸着上半身,奇异的图腾从手背绕过肌肉虬结的臂膀一直蜿蜒到饱满的胸膛;脸庞瘦削,高眉深目,嘴唇饱满厚实。不同于一般犯人的寸头,他留着乌黑的短发,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像捕猎时的鹰一般,紧紧地锁住齐兴。
    包括麻子脸在内的所有人,自觉地站成两排。男人径直走到齐兴面前,冷声道:
    “这个人,归我。”
    这下麻子脸脸色一下变得巨难看。他塞回露在外面的性器,眼睛转了转:“布哥,这不太好吧...”
    被唤作“布哥”的男人瞥了他一眼,麻子脸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慌乱地解释道:“布哥您别误会,我是说,既然他是你的人,那也得开过苞才算,这是这里面的规矩...”他依然不死心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不用你废话,我正打算这么做。”男人道。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写的是上一篇《小农民玩电脑》里面9-11章出现过的副CP,是独立的文,没看过完全不影响阅读(当然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看)。彩蛋是直接搬了上篇文11章的,是齐兴的背景,之前敲过的可以不敲啦。下章写肉了嘿嘿。(个人喜欢痛>爽的肉,受都不会太淫荡那种的强奸)
    图是推特上的韩国太太的@tgbnn71
    2、惩罚(虐受,虐身,深喉) 章节编号:6253361
    “以前做过吗?”被称作“布哥”男人蹲下来,温柔地摸了摸青年的头。
    齐兴颤抖着摇摇头:”没有...布哥,你是叫布哥对吧?!求你救救我!“
    盈盈的下垂眼蓄满了泪水,眼尾通红叫人好不怜爱。
    “不要怕,我会救你。”男人小心翼翼地扶起齐兴:“先洗一洗。”他说完转身就起热水瓶往盆里倒了点水,还加了点冷水用手和了和,放了条毛巾进去浸湿。他端着盆走到伤痕累累的齐兴身边蹲下,拧干毛巾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浊物。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他,对方却好像认识自己很久一样,琥珀的瞳孔里透露着深情,紧皱的眉头又饱含着痛苦。
    这人真够怪的。齐兴心想。
    可当毛巾越来越往下快到小腹的时候,有了刚才阴影的齐兴心中警铃大作——自己可不是给颗糖就乖乖跟着走的三岁小孩,这种地方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相信。
    他猛地推开男人结实的手臂,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随后扶着墙,忍着浑身的伤痛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后退。
    门口军靴发出的厚重脚步声越来越近,齐兴转头就往门口跑。他疯狂敲着特制的牢门,实心铁板闷响着。果不其然狱警的脸出现在栅栏窗口上。
    “什么事?”一个眯眯眼狱警问。
    “队长救命!”齐兴紧握着栏杆大喊道。
    看到他一丝不挂的模样,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狱警看到眼前方的黑皮男人,居然朝他打招呼般点了点头,说:”布哥别搞出人命哈。“
    接触到男人冰冷的目光,眯眯眼狱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转身离开了。
    齐兴不敢相信地看着狱警的背影,使尽全力锤打着牢门,几乎是哭着大喊:“队长!!救救我!!!救我!!!”
    狱警不但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步伐。
    失去最后一丝希望的齐兴转头,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如惊弓之鸟一般跑开,手臂却被牢牢抓住。
    “啊!死变态给老子滚!畜生操你妈!“穷途末路的齐兴破罐子破摔,顾不得这人是什么哥,张口就骂。
    男人脸色立刻变了。
    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齐兴脸上,一瞬间世界都像按了静音键,伴随着脑子里的嗡嗡声,他重重地倒在通铺上。
    其他犯人在一旁坐着,笑嘻嘻地看好戏。
    “嗬..嗬..."喉咙被掐住,阻断了氧气的供给。齐兴脸涨得通红,大脑里一片空白。本能使他张开嘴巴想要吸入更多空气,嫣红低垂的眼角溢出一道泪痕。
    “闭嘴。”他隐约听到男人说。
    意识逐渐远去,两眼不受控制的上翻。男人蓦地松了手,齐兴捂着胸口快要把肺都咳出来。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这么个神经病。
    不等他缓过气,男人就强硬地拖着他的胳膊往前走。濒死的痛苦和满身的伤根本跟不上男人的速度,他从床铺跌倒地上,硬生生在水泥地上被拖行到蹲坑边,身体被粗糙地上的砂砾磨破了皮,疼得齐兴一路尖叫。
    “先把臭嘴洗干净。”男人面无表情道。
    牢房的蹲坑没有冲水系统,只有上方一根大约40厘米的短水管用来冲刷粪便尿液,水压自是十分强劲。
    男人按着齐兴的头,命令道:“把嘴张开。”
    齐兴哪里再敢忤逆这个疯子,乖顺地张开了嘴巴。
    龙头被打开,强劲的水柱直直冲进喉头,一部分水流进气管,呛得他一边咳嗽一边干呕。
    齐兴以泪横流地抱住男人的腿,抽泣道:“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求求你放过我!”
    “别的也洗干净。”男人似乎根本听不到齐兴的话,水开到最大对着他赤裸的身体冲刷。
    此时已是深秋,冰凉的水打在身上,冻得齐兴蜷在地上直发抖。一只大手掰开了雪白的臀瓣,嫩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