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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吗?喝碗粥也行啊,总不会碍你什么事儿吧!”
    崔末看玉雯哭得俏脸都变了形,终于心有不忍,苦着脸带她来这间茶馆。
    玉雯手腕受制,发不了暗器,本就不服,这时又被误认为与刺客是情侣,更加来气,便鼓足真气试图以内力挣脱,可惜两人真气旗鼓相当,不过徒劳而已。
    玉雯奈何不了崔末,便对老板撒气:“谁叫你多嘴多舌!端两杯红茶来!”
    两人落座,茶也上了,可崔末左手依然擒着玉雯的手腕不撒开,右手把剑放在桌面,先不喝茶,冷眼看着玉雯。
    玉雯早看见桌上数点油斑,桌台黄木已被经年茶汤染黑,红茶并非盛于茶杯,而是饭碗装茶,茶水无半分茶香,心下嫌恶恨不得赶快离开这污秽之地,脸上却淡然自若,端起茶碗欲饮,只闻瓦碗油膻气扑鼻,差些没呕吐出来。
    就在此时,玉雯扬手把茶水朝崔末脸上泼去!
    同时,她趁机右手发力,左手抢夺桌上的宝剑!
    变故实在突然,玉雯拿剑时,那剑却纹丝不动,定睛看去,崔末右手正牢牢地按在剑鞘上,玉雯只感不妙,扭头看崔末,一碗茶水淋得他满头满脸满身湿漉漉的,嘴唇边还沾着一片碎茶叶,可他表情木然,冷得像个冰雕。
    “这就是你跟本公主作对的下场!”玉雯没想到刺客定力如此惊人,但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店老板听碗碎声响,忙赶来看,见女子泼男子一身茶水,又是摔碗又是放狠话,被吓得舌头打卷,说了几个“这……这……这”,再说不出囫囵话来。
    “你着什么急呀!我赔你就是了嘛!”说着,从包袱里摸出个滚圆莹润的玉手镯,往木桌上一拍,笑道:“拿去!”
    店老板没来得及高兴,就见那镯子陷入木桌半个指节深,可知女子不寻常,又见那玉手镯别说买两碗茶,就是买下整条街都不在话下,哪里敢收。
    不远处一队守备军往这边巡察,崔末站起身,暗使内力将镯子迸出桌面,拉着玉雯赶紧离开小茶馆往城郊潜去。
    。
    “冉敬,依你看,‘河畔柳’茶楼酒窖为何会有通往如此僻静处的密道?”守备将军萧敬儒指着荒草丛中的密道出口问。
    冉敬抱拳道:“卑职认为,此人绝非寻常杀手。”
    萧敬儒道:“说说看。”
    冉敬道:“将军请想,昨夜刺客掉下宫墙,按理必死无疑,然而等我追下去,非但不见刺客尸首,反而死了近百个侍卫,可见刺客必有同党。今日茶楼一战,又有四五十个亡命徒掩护刺客脱身,且个个身手不凡。可以推测,刺客在京城内豢养着大批下属。通常来说,刺客行动为掩人耳目,大多独来独往。这是其一。”
    萧敬儒道:“你是说他根本就不是杀手?”
    冉敬道:“是不是杀手尚不能确知,但这间茶楼的密道颇有蹊跷,密道蒙尘积灰,且已结有蛛丝,出口处杂草已有半人高,由此可见密道多年未用。刺客使女、茶楼老板极其同党从密道脱身,可见对密道了然于胸。由此可以推断,刺客在京城经营已有数年,河畔柳茶楼实际是刺客团伙的接头点。”
    萧敬儒道:“刺客长期潜伏于天子脚下,就为昨夜进宫行刺?”
    冉敬道:“卑职不敢断定,但公主必定又落入他手里了。”说着,从近旁枯木上拔出一根金针晃了晃。
    正说着,属下气喘吁吁来报:“大将军,找到公主行踪了!”
    众人急忙赶到小巷茶馆,早有几十个士兵把茶馆前后围得铁通相似,冉敬盯着四方木桌上向南靠左凹陷的圆环,和小兵递上来的宫廷上用手镯,急忙吩咐:“快!去西南门!”
    。
    十字街口,玉雯坚持往左走,崔末却拉着她直行,玉雯力气不够大,情急之下抱住街旁楼房顶梁柱,硬不放手,口称:“哑巴!你认不认识路啊?你要出城,走这边最近了。”
    崔末脸虽冷漠,双眉却拧在一起,一副“你骗谁啊”的表情,又觉生拉硬拽不成体统,只得拔剑砍断木柱子,楼房轰然倒塌。
    玉雯被吓得赶紧逃开,指着崔末的鼻子气冲冲说了几个“你”,一脚朝崔末膝盖上踢去,她又气又急,下脚极重。
    崔末却气定神闲,抬腿避了开去。
    正在此时,附近巡逻官兵听到房屋倒塌巨响,急急赶来,崔末不敢耽搁,拉起玉雯朝前跑去。
    舍命跑了几里,已近午时,艳阳高照,集市熙攘,玉雯汗如雨下,蹲在街上气喘如牛,累得只剩一句话:“跑不动了,歇会!”
    崔末竟一点汗珠也不见,他不敢耽搁,街市繁华之地,守备军自然看管更为严格,且他二人打扮颇为招人眼球,可若不有意遮面,以他二人如花似玉的面貌,只怕比遮面更易被人注意,停留久了,难免被人认出。
    崔末用力拉扯玉雯起身,示意她快走。
    玉雯却说:“你瞎啊!没看见我累得站都站不起来了!跑了我一身汗,你就算看不见,还闻不见汗味儿吗!我死也不走了。”
    崔末不理,硬拉她赶路。
    玉雯忽然又“哇”的一声哭起来,引来路人侧目。
    崔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副“哭戏骗得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