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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星期三。
    半晌,他眯了眯眼,像是下定了决心,拨出了一个电话。
    “郁先生您好,这么晚了,是有什么吩咐吗?”电话那头的嗓音难掩被惊醒的疲倦,但更多的是诚惶诚恐地紧张。
    “父亲……我知道了……替我转告她,我很想念她。”
    “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江姜微笑着挂了电话,而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日历。
    12:45,星期二他踢开地上的颜料管,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慢慢喝下,一边细细打量着画架右侧反巨大全身镜里那道纤细窈窕的身形。
    棉质的裙摆蹭到了颜料盘上,变得有些脏污,同赤裸而有异常白皙的脚趾一同落在光滑的瓷砖上,透露出莫名的情色意味。
    再往上,是苍白平坦的胸膛和仅仅由蕾丝束缚的领口,江姜打量着自己的镜像,又提笔在画上的女人的胸口处加了两笔粉白的高光。
    那女人的脸庞衣着和此刻的江姜如出一辙,却有着丰满的乳沟与海藻般绚丽的长发,以及在江姜脸上从未出现过的仓皇神色。
    江姜端详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他瞥见手机屏上跳出来的信息。
    简单分明的两个字,在哪?
    江姜没有回信息,而是直接就打了过去。
    郁容接得很快,江姜躺在豆袋沙发上,懒洋洋地问:“是想我了吗?”
    郁容避而不答,用他一贯冷静沉稳地语调像是随口一问,“我让叶彤去接你?”
    江姜故意可怜巴巴地撒娇,“我好忙呢,在搞我的毕设,你来找我嘛?”
    郁容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但他最终妥协了,“地址给我。”
    郁容来得很快,他今天应该没什么工作,故而穿着难得休闲,宽松柔软的黑色高领毛衣下面是一条松垮垮的灰色休闲裤。
    头发也没有用发胶抓上去,而是任由它们落在了额间。
    江姜在门禁摄像头的画面里几乎没认出郁容来,愣了一会儿才把人放了进来。
    他这个工作室说是仓库,其实是谦虚了的,拿出去做私人展览馆都绰绰有余,郁容进了门倒也不着急上二楼找江姜,然而上下打量起了布置。走了一圈都看了一遍才悠哉哉地上了楼。
    然后就换郁容愣住了,江姜的头发比刚回国的时候长了不少,用了一个细金的抓夹松松抓在了脑后,再加上他身上宽松的棉质复古睡裙,看背影真是活脱脱一个女生。
    江姜听见动静,就七手八脚地从豆袋沙发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看到郁容表情,倒不着急过去了,他提起裙摆,慢慢地转了一个圈,问:“像不像女孩子呀?”
    郁容一乐,“不认识你的人是真的看不出来。”他朝江姜的胸口隔空一点,“除了胸平了点。你这是干什么呢?”
    江姜抓着郁容的袖子,给他讲自己的作品,“我的毕设有一份是关于自画像和二元性别的内容……”
    他讲着讲着相似来了灵感,抓起地上的草稿纸又开始涂涂画画,把郁容晾在了一边。
    郁大少爷就自作主张地占据了江姜的沙发,打起了游戏,眼见两盘打完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江姜还没有分毫搭理自己的意思。
    “宝贝儿。”郁容喊了他一声。
    江姜含糊嗯了一下,但连头都没转。
    但在下一刻,就叫人连人带调色盘抱了起来一同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江姜高高举着自己的调色盘,以免糊自己一声身颜料,“诶呀,你干什么呀。”
    郁容把脸埋在他柔软的脖颈里,吸了吸鼻子,话讲得坦诚又直白,“想做爱。”
    江姜内心挣扎纠结,面上冷酷无情,“可是我想画画。”
    他也想做爱,但是他的腰昨天因为被郁容按在办公桌上操而疼得像要断了。
    他觉得为了日后能多和郁容做几次爱,有必要进行一些必要的节制。
    郁容思考了一秒,替他决定,“不,我觉得你比较想和我做爱。”
    江姜一边放纵郁容的手从裙子的下摆摸上来,一边认真道:“郁容你这样看起来好像郁文玉哦。”
    他这话其实说得不假,岁月好像格外优待郁容,如果只论面容的话,他看起来和当年江姜在郁家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如果穿着和郁文玉相似风格的衣服,可能会被人误认成只相差一两岁的兄弟也说不定。
    “你为什么要在裙子里穿裤子?”郁容一边解江姜裤子上的抽绳,一边满脸真诚地发问。
    江姜吧唧亲了一口郁容的下巴尖,有理有据道:“因为我穿裙子是为了画画,不是为了当女装大佬。”
    郁容闻言真情实感建议道:“参考得全面具体一点不好吗?吊袜带蕾丝过膝袜也是很典型的女性衣着嘛。”
    他说着又觉得在地毯上硌得慌,“你这儿有没有床?地好硬。”
    江姜被撩起来了,又因为这种狗屎原因被叫停,一个头瞬间两个大,他心想昨天得办公桌比这还你妈硬呢。
    但他只是抬膝蹭了蹭郁容的裆部,沉甸甸的性器把休闲裤顶出了一个明显的角度,江姜有些馋,又把小腿贴上去碾了碾郁容的性器,“我觉得你比较硬。”
    “谢谢。但是我还是想去床上做。”
    “那你叫车回去。”
    “家里的床搞过太多次了,腻了。”
    “郁容我觉得你不是在家里的床上搞腻了,你是搞我搞腻了,所以要不你换个人搞,然后让我写作业?”
    郁容从江姜身上起来,抽了江姜屁股一巴掌,然后把他也拽了起来,终于露出来狐狸尾巴,“所以宝贝儿我带你出海玩儿吧。”
    江姜说实在地被郁容这几天翻来覆去地有点被操怕了。
    毕竟郁容也不是说床品不好,反而他床技太好花头过多,在发现江姜有那么一点恋痛的苗头之后,像打开新世界大门那样变本加厉了起来。
    当时是能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但是事后确实有点儿扛不住。
    江姜想他在地上还能跑,去了海上他总不能当着郁容的面跳海。
    于是他谨慎道:“我买得起游艇,不用你带着我也能出海。”
    郁容却已经充耳不闻地把他捞了起来,拉拉扯扯地往楼下拽,“可是你的游艇上不会有我和你做爱。”
    事实证明,出海玩儿是假,想和他在甲板上野战是真。
    游艇开到公海上的时候天已经朦黑了,大多数工作人员完成收尾之后都离开了游艇回到了停在不远处的另一搜小型游艇上,为数不多的必要人员也回到了下仓紧闭门窗。
    天虽然已经黑了,但是星星还没出来,江姜就不想去外头吹风,赖在床上和郁容做了第一回 。
    郁容和他上床的次数多了,摸透了他的底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