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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场极大,寻常的地界容不下那么多的贵客和成倍的安保。
    “往后就是30岁的人了。”齐凯言笑着,替郁容打上领结,而后拍了拍他的胸口,“走吧……”
    郁容亲了一下齐凯言的眉心,拉着他一道走了出去。
    生日会走的是花园冷餐的形式,氛围轻松,故而齐凯言倒不如那一日在徐苑一般排斥郁容这边的亲友。
    反倒进退得宜长袖善舞,有些宴会男主人的样子了。
    江姜站在郁文玉的边上,他脸上带了妆,本意是遮盖一下疲惫的气色,却衬的唇红齿白越发出挑了,与那张好看脸蛋相反的,是他此刻看着齐凯言游走人群之中仿佛如鱼得水时难看的脸色,“你哥倒是给他面子。”
    郁文玉抱臂在他身边站着,“我哥不是向来都给他脸,只是人家尊贵着,一般不愿意给我哥脸。这回可是纡尊降贵了,委屈他了。”
    他对齐凯言私下一向刻薄,又因为听话是江姜,说话越发难听起来。
    郁文玉看着人群随着司仪准备阅读礼品单而渐渐聚拢,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江姜,“你准备了什么啊,跟我吹那么牛逼。”
    江姜笃定一勾唇,“急什么。”拽了郁文玉一把,“走,到前面去,我要你哥拆完我的礼物第一个看我。”
    这礼品单排得也是很有讲究,先是作为郁容伴侣的齐凯言,给足了他的排面,然后再是郁家父母,往后便是各位长辈一路按照亲疏远近下来。
    听完齐凯言送的东西,江姜转过身,背对着郁容与齐凯言那边,对郁文玉夸张地露出一个刻薄至极的bitch face,“Wow,sofuckinfabulous,right。”换来郁文玉的露齿大笑。
    江姜虽然年纪小,可论起亲缘来,算是郁容的亲表舅,自然是在很前面的位置。
    “接下来是江姜先生的贺礼,江先生说是要亲自揭晓呢,来让我们有请江先生。”
    江姜在司仪的邀请与众人的注目中对转过头来看他的郁容遥遥说了句,“等我一下呀。”而后飞快地往花园外走去。
    郁母原本在与丈夫说话,闻言略微侧目,略带沉思的瞥了自家儿子一眼。
    江姜没去多久,不过十分钟他就回来了,却不是一个人回来,他骑在一匹马上。
    一匹通体雪白乃至于隐隐透着铂金色的高挑骏马,马儿毛光水滑,体态优雅,完美得仿佛假物。
    是难得一见的R国国宝级名种,这种品色怕是要千万美金起步,且受R国法律保护,寻常人绝无可能将它流往海外。
    郁容原本漫不经心地等着,他见惯了好东西,却在看到这匹宝驹时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江姜进了花园,就跳下了马背,在众人被压得极低的惊叹声中,牵着它走到了郁容的面前,“我说过,我的,会是你最喜欢的。”
    齐凯言下意识地去看郁容,江姜说话的声音很低,他没听清。
    况且江姜说得又是R国语言,他就是听见了,也听不明白。
    郁容此刻的注意力全在江姜这边,完全没发现齐凯言的视线,他缓缓从那匹宝驹上收回视线,悠悠落到了江姜的身上,与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半晌,郁容轻笑一声开口,带着一种勾人的认输语调,回以江姜的母语,“你是对的,我很喜欢,谢谢你。”
    郁母不知何时走到了年轻人们的身边,她那双与郁容相似的美丽双眼深深地看了江姜一眼,而后扬声松快道:“你可是正对这小子的下怀啦。”
    江姜一笑,“这次回来匆忙,还没来得及去家里打招呼,是我失礼啦。”
    “行了,一家人客气什么,回头来吃茶。”郁母咯咯一笑,拍拍他的手背,便转身回到了长辈们的那一圈里。
    待到切完蛋糕,走完所有流程,已然天色如墨,客人们便三三两两散落开了,这座覆盖整座山头的庄园是被整个包下的,室内外的空间都极大,更有足够住下所有人的房间。
    因要接待客人的缘故,郁容与齐凯言两人都各自忙着,到现在今天一整天都没说上几句话,这会儿郁容这边人应付的差不多了,便四下找着齐凯言,他打了两通电话,没有打通,估计是手机没电了。
    正想找人去寻,却在路过拐角时叫人抓了袖子,郁容今天喝了不少酒,竟是脑袋慢了半拍,没反应过来,被一把拽进了角落。
    是江姜,他似乎也喝了不少,整个人透着红酒的甜气儿。
    “怎么了?”郁容问。
    江姜退开半步,抬头看他,轻轻问:“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是真的喜欢吗?”他又问。
    郁容想了想说;“是真的喜欢。”又补充了一句,“不骗你。”
    江姜紧接着问:“那要不要奖励我一下?”
    “嗯?”郁容没反应过来。
    江姜看着他,突然伸手往下扯了一把郁容新换的领带,郁容本就没好好站着,又有些醉,被他这么一扯,不由得往前踉跄半步弯下腰来。
    下一刻,一对冰冷柔软一如当日的唇就虚虚贴了上来,然后是柔软的带着酒气的舌尖,舔开郁容微开的唇瓣,小心又生涩地探了进来。
    郁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张开齿关任它进入,而后在下一瞬反客为主地勾连纠缠了起来。
    江姜被他吻得有些腿软,郁容眼疾手快地捞了一把他虚软的后腰,把人一把抱了起来,旋身放到了拐角处的条台上。
    江姜一手在桌面上撑着自己,抬眼去看掐着自己下巴尖的强迫自己抬头的郁容,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一片幽暗朦胧带着一丝清浅的挣扎和欲望。
    男孩儿略微凑了些上去,他的双腿因为郁容的站立而被迫分开,脚上皮鞋的后跟轻轻蹭在男人的西裤后方,摩挲出细微的声响,他贴在郁容的耳边低语如呢喃,“乖孩子应该有奖励。”
    他未尽的尾音被郁容吞入口中,这是一个江姜从未体会过的深入而又彻底的亲吻,叫他头晕目眩,沉溺其中,到最后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生生揪掉了郁容领口的一粒扣子。
    他们分开的时候,江姜脸色潮红眼尾舒润,睫毛潮嗒嗒的粘在眼尾,唇角破了个细小的血口,狼狈得像是刚被人糟践了一轮,而郁容除了气息微乱,领口敞开领带松散以外到还算正常。
    郁容低头看了眼江姜泛着水光的嫣红唇瓣,拇指轻轻在他下唇瓣抹了一下,他说:“我先走,你过会儿再出去。”
    江姜像是还没从刚刚骤得的巨大惊喜中缓过神来,他啊了一声。
    “你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郁容替他扣上领口的扣子,又抓了抓他的头发,语调平静丝毫看不出半分心虚。
    江姜拍掉他脑袋上的手,“哇搞完就走好渣哦。”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