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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郁容被他俩的双簧吵得头疼,“行了行了,到时候叫叶彤跟你们去过户。”
    以让他俩赶紧闭嘴,“你睡客房去,主卧归我。”他顺手拍了拍郁文玉的后腰。
    话是如此,但郁文玉可没这种健康的作息,他还有下半场活动等着的,随便换了身衣服就顺了他哥的车钥匙出门了,走时路过江姜身边,暧昧地眨了眨眼,换来江姜一个白眼。
    江姜目送他走过走廊拐角,这才施施然掏出口袋里刚刚郁文玉塞给他的房卡滴开了门对面他推开门,却也没有进去,只是倚在门边,远远看着郁容。
    郁容一手拿着手机缓缓滑动,像是在看什么紧要的文件,他形状凌厉修长的眉微蹙。
    但是神色喜怒不辨,在昏黄的灯光下静美得像是一尊雕像。
    郁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但没有搭理,只是撩起了一边眼皮徐徐一瞥。
    江姜被他那样一眼看得心头一跳,细细抽了口气,但勾人的罪魁祸首似乎未曾察觉,只是垂下眼继续看着手机。
    江姜待他看完,开始打字回复消息,这才抬步走了进来。
    他坐在郁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一手撑着下颌,细细打量着男人的深邃眉眼,半晌笃定开口,“你今天不开心哦。”
    这话听着有些奇怪,不开心是一个过于直白且内涵单纯的词,应该是属于孩子的,而非成年人。
    成年人的情绪理应更加复杂一点。
    郁容没有接话的意思,江姜自顾自道:“是和齐先生吵架了吗?也只有他能让你不开心吧。”
    郁容终于停下了自己的事情,抬眼看了下江姜,“怎么?想说你能让我开心吗?”
    “我才没那么不识抬举呢。”江姜咯咯一笑,又说:“是看到你总能让我开心。”
    郁容滑了眼江姜眼下的青色,“高兴了就去睡觉,别和郁文玉那个夜猫子学。”
    江姜啊了一声,抬手摸了摸眼睛下方,“黑眼圈很明显吗?是不是不好看了?我也想睡觉,可是我老是睡不着啊。”
    “睡不着就吃药,吃药没用就去看病。看着我就能睡着了?”
    郁容嗤了一声,他有些不耐地在信息界面来回滑动,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发信息来叫他回家。
    江姜像是对他的不耐完全免疫,“睡不着心情就会很糟糕,看着你虽然不能睡觉,但是可以高兴呀。”
    “你在等信息吗?等谁的信息呀?齐凯言的吗?”江姜伸长了脖子去瞅郁容的手机屏,可惜刚探出去,就被郁容一手拍了回来。
    江姜被拍的嗷了一声,但是顺竿上爬,顺着郁容的力道就把脸埋到了郁容的腿上,闷声道:“你知道吗,在电影里,吵架之后离家出走和陌生人呆在一起的下一步就是做爱哦。”
    郁容眼睛都没从手机上移开,薅着他的浓密柔软的发丝就往外推,难得幼稚吐槽,“你他妈看的不是电影,是小电影吧?”
    江姜被他揪着头发拎起脸来,眼睛因为被挤压而湿漉漉的,他仰着头,脸上还带着被西裤面料磨出的细微红痕,“啊?什么意思?”
    郁容听他这么问,从手机上挪开了眼睛,居高临下地往下瞥,他正要给人上中文俚语课,却叫这样一张脸陡然撞入眼中。
    江姜好像对于自己的好看除了特定的时候,平常并没什么自知,他不是一个像郁容以前那些情儿一样,善于在细枝末节中利用自己相貌的人。
    但也并不奇怪,他的出身决定了他有更多别的,更好利用的外在条件,一张好看的脸,不过是不值一提的锦上添花而已。
    可此刻他那张脸叫郁容打眼一看,就是一张完完全全对了自己胃口的漂亮脸蛋上还带着仿佛被凌虐过的红痕,发丝凌乱,连那眼中的求知欲,都像是什么暧昧不清的渴望,仰视着自己。
    郁容有些尴尬地猛地撒开手,他侧开眼,轻咳了一声,可也还不忘给他解释,“就是porn。”
    就在这时,郁容掌心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点开一看。
    果不其然是齐凯言的短信,内容欲盖弥彰没话找话【现在天黑得早,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郁容一看就乐了,他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就想像出了齐凯言写信息时纠结懊恼的模样。
    江姜见他虽表情没什么大变化,但眼角眉梢都透出了一股难以掩饰的笑意。
    与之相对的,江姜的脸色一寸寸冷了下来,他抢在郁容之前,开口道:“我困了,睡觉去了。”
    郁容进了家门,就看到放在玄关桌子上的甜品袋子,他都不用打开看,就知道是自己最喜欢的味道。
    等到他脱下外套拐过玄关,就叫一个柔软的躯体埋了进来,齐凯言像是沐浴完不久,身上带着清浅纯粹的香氛气味,他的头发没了发胶的固定自然垂落下来。
    郁容掰着他的下巴抬起脸,柔软的发丝搭在眉骨上,看上去和七八年前的学生模样别无二致,齐凯言挣脱开他掐在下巴上的手,重新埋回了郁容的胸膛。
    “对不起……”他语气闷闷的,说得含糊不清,“我……我只是太想妈妈了,太想有个亲人了。”
    郁容叹了口气,摸了摸齐凯言的发顶,“你不是有我吗?”
    齐凯言动了动埋在郁容颈窝里的脑袋,没有再说话。
    半晌,郁容叹了一口气,“明天,我叫人给过去给她抽个血……如果是真的,我不查了。”他像是下定了决心。
    “如果是真的,言言……我不查了,也不动她。”他保证道。
    郁容想,齐凯言一个人太久了,他只是想要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自己有什么不能够答应的呢,自己的人好好护着就是了,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有什么好如此小心谨慎的呢。
    第11章
    午夜的申城窗外依旧通宵灯火游人如织,江姜站在酒店的落地窗之前,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座城市最美的一角。
    他就这么盯着,不知在看些什么,愣愣地盯了半晌,而后将掌心里握了许久已经有点发潮的药片一把塞进了口中,就着半杯烈酒,吞了下去。
    他纤细苍白的中指,极重地揉按着因为失眠而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眉心是掩饰不住的烦躁与疲惫。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嗡——的一声响了。
    江姜掏出手机,他看了一眼屏幕,而后露出了一个有些怪异的仿佛是认命一般的笑容。拇指轻轻落在了绿色的按键上。
    他举起电话,等到听筒放在耳边的时候,他整个人的神色已经同往日里完全不一样了,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利刃,变得凌厉而又挺拔。
    他说:“父亲……”
    郁容的生日选在了郊外的庄园。一是因为这个地方够僻静,不引人注意,二是因为郁家大少爷的30岁整岁,自然是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