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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虚一笑:“庚辰?晗儿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完就晕倒了啊。”
    “晗儿呢?”
    “他自己也吃了甜饼,然后就……阿离放心,天权死士护送他们先回天权,定不会有事的。瑶光国君即位大典还早,王宫修缮未完毕,你总不能让晗儿住在漏风的宫殿里吧?”
    “瑶光不至于穷到没地方给国君暂住!”
    “……那让他们回瑶光,你跟我回天权好不好?”
    “天权王!你……你……”
    “阿离,迷药不一定放在食物里啊!”
    执明将晕倒的慕容离搂住,带着几分坏笑,在他脸上趁机窃香一下,心满意足地把人送上自己的车驾。
    为不失礼仪而返回,目送他们离去的陵光和公孙钤在高处看见这一幕,面面相觑,不明白天权王执明哪里来的胆子。当然,他们也懒得为他祈福。天权跟瑶光打起来那才叫好呢!
    事实上,天枢君臣也是这么想的。
    “要不是天权偏向瑶光,咱们天枢所得,哪仅止于此?”仲堃仪叹了口气,在马背上晃晃悠悠,“臣定会尽心尽力,让天枢富裕起来,十年之后胜过天权,到时候王上就用不着跟他们争吵,安心等他们认输便是。”
    这话自然是安慰的成分居多。
    十年时光,天枢日益富强不用多说,可天权王和天璇王也不是吃素的啊。还有瑶光,只怕十年后国力比之当年的天玑也不为过。
    孟章脑袋探出马车车窗,笑道:“那本王就等着。本王也不喜欢跟人吵架,尤其是天权王那种胡搅蛮缠的人。仲卿有机会,定要杀一杀他的威风!”
    “是,臣谨记于心!”仲堃仪爽朗大笑,转头看向孟章。
    孟章笑容僵在脸上,随后飞快缩回头,躲在竹帘后面,拿手背贴在脸颊上,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仲堃仪不明所以,驱马靠近车驾些许,歪过头往马车里窥视,低喊了几声王上,孟章没有理会。仲堃仪以为孟章不舒服,叫人停了马车。他翻身下马,上前掀开车帘,与正在发呆的孟章视线相对,一时间均是愣住。
    孟章慌张道:“本王想骑马……马车里太闷了!”
    然而真的如了愿,孟章又后悔了,因为仲副相怎么都不肯让他独自骑马,非要与他同骑好保护他。孟章被他揽在身前,一颗心砰砰乱跳,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神情看在仲堃仪眼里,便似闷闷不乐。
    仲堃仪心里愧疚,一想到盟谈中年少的王上面对咄咄逼人的天璇王、胡搅蛮缠的天权王和阴险狡诈的瑶光慕容离,比面对苏翰等世家大族之时还要多费口舌,就痛恨自己不够强大。
    没关系,天璇和瑶光还有得闹呢!天枢有的是机会一跃而上,让他们知道天枢国年少的王上也不是好欺负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作死就不会死系列之执明篇
    执明:阿离阿离,咱们儿子会捉迷藏了!
    慕容离:公孙钤和陵光的儿子会背诗了。
    执明:阿离阿离,咱们儿子会掏蚂蚁窝了!
    慕容离:仲堃仪和孟章的儿子会骑马了。
    执明:阿离阿离,咱们儿子会爬树了!
    慕容离:仲堃仪和孟章的儿子把公孙钤和陵光的二儿子拐走了。
    执明:阿离阿离,咱们儿子……
    慕容离:儿子已经被公孙钤和陵光的大儿子拐走了——我终于可以一个人睡觉了。
    执明:什么?不要啊阿离!
    第20章 惊变
    八月中旬,暑气渐退,入了夜,凉意更甚。这天更是从早到晚细雨如愁,无端惹人心烦。
    公孙钤忙碌到黄昏,抽空回了趟副相府,取了些常用的东西,着人随他送到陵光寝宫。只是刚踏入殿门,几个近侍就一脸惶恐地退出,手中还捧着米粥、小菜,却是不曾动过的样子。
    示意随从将带来的书册、图纸。木盒等物放在一旁,公孙钤透过纱幔往里瞧了一眼,小声问道:“王上不曾用过晚膳?”
    “用是用过了,只是极少。奴婢怕王上饿了,送了些过去,但王上说没胃口,还发了通脾气。”近侍为难道。
    “眼下也晚了,再吃恐消化不易,拿下去吧。不过你们有心,值得称赞,去找总管领赏,就说是王君口谕。”公孙钤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内室。
    近侍们欢欢喜喜,脸上郁色一扫而光。王君大人既好说话又体贴,难怪王上牵挂得紧——说什么吃不下,还不是因为一整天没见着王君大人的缘故么!
    内室一角的书案后,陵光坐在软垫上,正执笔批阅奏折,闻声抬头,面露喜色,想要站起来又极力克制,笑容也刻意掩去几分,只淡淡问道:“你回来啦。可曾用过晚膳?”
    公孙钤把他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既心暖又觉得好笑。他坐在书案一侧,替陵光把一摞摞奏折分类摆放整齐,瞧见陵光袖摆卷上去,露出了一截纤细的皓雪臂腕。这臂腕公孙钤再熟悉不过。之前因醉酒伤身,医丞搭着他臂腕诊脉,公孙钤心中一再说“非礼勿视”,可总忍不住想,把他臂腕握在掌心会是什么感受。
    轻软、微凉,不盈一握,略硌手了些。
    到底是瘦了太多。
    “臣用过了。王上饿不饿?”公孙钤将他袖子卷下,盖住了他手腕。
    陵光垂头,放下朱笔,双手放在膝上,甚是局促不安。
    他轻声道:“本王……不饿。”抬头看过来,又很快收回目光。
    “王上是不是有话想问臣?”
    公孙钤何等聪慧,早发觉陵光这几日有些不对劲,今晚冲近侍发脾气更证明了这一点。
    陵光猛然抬头,望着他,犹豫再三,问道:“你之前……在行宫,跟……”
    公孙钤笑得促狭:“王上,是在吃醋吗?”
    “什么?”陵光涨红了脸,羞愤起身,居高临下瞪过来,“不是!”
    公孙钤跟着起身,微微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道:“那王上为何在意臣与慕容离说了些什么?”
    咫尺之间,呼吸可闻。四目相接,眼波流转。
    陵光眼睛也生得极好看,眼瞳黑白分明,睫毛倒不算长,可浓密齐整,眨眼之间甚是勾魂。公孙钤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从他的眼睛移到鼻翼,到下巴,停在那微微滑动的喉结上。
    “谁说本王——哼!你倒说说看,若不能叫本王心服口服,就是你是王君,本王也不会——啊!公孙钤!”
    故作嚣张的天璇王被王君大人抱腰扛起,送上肩头,几步迈出去便来到床前将他轻摔在床榻上。陵光犯懵之际,床帐已被放下,内室的烛火透过重重纱幔照进来,让他能隐约瞧见公孙钤的面容。
    那是一张深情而又难掩欲望的脸庞。
    陵光呼吸急促,眼睁睁看着公孙钤欺身而来,将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