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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妆,还说不是狐狸精?
对,一切都怪这个狗狗妆。
转眼间,付荷的皮包被抢,甩出几米远。还有人一把把掐她的腰,怕是和容嬷嬷学的?另外,她的头发不知道掉了多少根。
“你大爷的!”秦思缘赶到,一手一个便揪开了两人。
毛睿随后赶到,凶神恶煞地冲散了其余几个。
他们二人将付荷护住,对方鸣金收兵。
付荷从秦思缘和毛睿的缝隙中看了看对方,她以一敌六,战绩也颇为赫赫。
这时,史棣文携高惠,率狗仔们姗姗而来:“我和我的旧同事小聚,我带我的未婚妻和我的……这么多位旧同事小聚,到底有哪里不妥?”
然后,他徐徐走向对方的带头之人。对方像被施了魔法般一动不动,任由他打开她的皮包,再打开她的钱包,取出身份证。事情闹到这么大,他终于可以代付荷出头,即便只是作为“旧同事”,他终于可以代付荷给对方一点点永生难忘的教训。
他对那一张身份证看都没看,直接掖进了口袋。
对方吓坏了。
史棣文终于有了接近付荷的权力:“你怎么样?”
但接近,不代表接触。
他不能接触她,不能为她抻平衣衫,或者理一下头发。
付荷自己抻平了衣衫:“我没事。”
穿着大皮鞋,声势浩大的保全们被史棣文挥挥手谢绝,他说他会直接要求警方介入,相信在场的媒体朋友们会诚实作证,相信会得到一个大家都满意的说法。媒体朋友们连说是是是,诚实作证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还有人为付荷捡回了皮包。
史棣文还有下文:“如果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我希望各位可以仗义相助,你们战斗在传播真相和引导公众的第一线,冷漠是最最要不得的。”
此言一出,狗仔们涨红了多少张的脸。
史棣文始终不能看付荷。
一看,怕是会功亏一篑。
他的左手一直握着拳,再去推回高惠的轮椅时,暗中试了试,第一下,愣是没张开。刚刚目睹着付荷的寡不敌众,他就是靠这样握着拳才没有让自己冲上去。
“秦总,鼎泰丰的小笼包咱们改天,改天我请。”史棣文推回了高惠的轮椅,“今天就拜托你陪付荷去医院验个伤,少一根头发也都算上。”
“验……验伤。”对方几个人惶惶不安地嗫嚅,“不至于吧?”
这可由不得她们说了算。
之前付荷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的电梯,大概是对史棣文偏心,说来就来了。
他推着高惠进了电梯,就这么比翼双飞。
狗仔们没一个再敢跟他,又或许不是不敢,是没这个必要了。
他们要的新闻再也到不了手。他们要的,是痛打落水狗,可他史棣文又哪里有一点点落水狗的样子?不跟也罢。
电梯再折返回来,毛睿和秦思缘一左一右护着付荷而去。
毛睿啪啪按下关门键,将任老师也拒之门外了。
到了停车场,付荷拨开秦思缘的手:“好了好了,我没那么弱不禁风。”
“坐我车,我陪你去医院。”
“快别让人大夫笑掉大牙了。”
毛睿一根筋:“可Steven他说让你……”
“他如果不打算得饶人处且饶人,什么样的验伤报告弄不来?说我精神受刺激,后半辈子不能自理了也有可能。我走了,你们‘姐弟俩’请便。”付荷临了还打趣了他们一句。
秦思缘讲义气:“我送你回家。今天要不是我抓你这个壮丁,你哪能飞来横祸。”
这时,史棣文的车子从旁边的车道呼啸而去。
有路人抗议:急着投胎啊?
“先别急着下定论,这是祸还是福,说不定。”付荷笑盈盈道。
“怎么说?”
“稍后铺天盖地的新闻,挑不出史棣文一句毛病,他今天的一言一行堪称完美。”
秦思缘被付荷这么一点拨,色变:“是啊!那家伙刚刚高大得跟什么似的,狗仔会怎么写他?重情重义?临危不乱?这不是坏事了吗?他这又会做事,又会做人的,我们拿什么跟他斗啊?怪我,我怎么就没把你往他怀里推一把呢?你和他情不自禁,他也就完了!”
付荷笑出声,钻上车,挥挥手绝尘而去。
从地下驶出地面,付荷一下子被阳光晃了眼,不得不靠边停了车。
这会儿再复盘,临危不乱的除了史棣文,恐怕还有她。
哪经历过这种的阵仗?但她当时愣是自己告诫了自己,一护脸,二护胸,防反的要领在于先防守,后反击……当时,混乱中还有人口不择言,说她的脸和胸一定是假的。付荷心说,这胸要是假的,再大两个罩杯不好吗?
总之她做到了,胸在人在,人在脸在。
可瘀青处不是不疼的,头皮也发胀,被指甲抓的痕迹红艳艳地鼓出来,裙子上还赫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