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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棣文保持微笑:“我和高家姐妹的事,俗话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诸位怕是连官太太都算不上吧?再有,我没必要对得起你们吧?请问欧元在今天刷新了六个月的高位,到了多少?为什么相较于美元,市场会更倾向于G10货币?再请问你们有仔仔细细读过我的汇评哪怕就一篇吗?请问我的预测有看走眼的时候吗?你们的账户有因为我的看走眼缩过水吗?诸位有谁……能回答一下我以上的问题?来来来,大家畅所欲言。”
如此一来,那几千只鸭子被消了声,相互间暗暗推诿。
高惠去的是残障人士洗手间,史棣文敲敲门:“你还好吗?”
这下,她们又卷土重来:“你太太啊……她在里面摔倒了爬都爬不起,你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别以为我们没看见!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
史棣文似笑非笑,显然,快笑不出来了。
但就在她们将矛头齐刷刷指向还在等电梯的付荷时,他又笑出来:“不然这样好了,你们代表月亮消灭我啊?”
显然,为了付荷,他在拼了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是什么人?”她们对史棣文咄咄逼人。
史棣文照单全收:“过去的同事。”
这时,为了找到最佳的拍摄角度,埋伏得妥妥当当的狗仔们相继浮出水面。
光是史棣文引发民愤这一点,上个小头条也够用了。
电梯就差最后一层了,付荷胜利在望。
高惠推开残障人士洗手间的门,缓缓挪出来。
史棣文上前,扶她稳稳坐回轮椅。
真有人“侠肝义胆”,冲上去便问,史太太您好,等电梯的那个狐狸精您认不认得?您不用怕,有我们给您撑腰!
高惠被吓到,一张脸转向哪边都躲不过她们。
史棣文忍无可忍:“都给我让开。”
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一个个就差振臂高呼了:史太太加油,fighting!
电梯满员,跳过付荷所在的这一层,向上而去。
付荷不得不改道去找扶梯。而她不动还好,这一动,在她们眼中便是落荒而逃。
渐渐有不相干的人驻足、围观。狗仔们的胆子也肥了,快门声四起。身为始作俑者的她们被捧了场,还真当自己是棵葱了,兵分两路要包抄付荷。
下一秒,松石蓝手拿包像出鞘似的。
史棣文不好对女人动手,抄上它,以身躯挡住她们的去路,且用它轻轻点中一马当先之人的心口。
他不是在开玩笑:“男人对女人的尊重,是建立在这个女人值得被尊重的基础上。我过去没动过女人,不代表今天不会破个例。”
☆、飞来横祸
付荷选错了方向,扶梯在另一侧,她不得不又折回原点。
这天大地大,怎么就今天偏偏像个牢笼?
史棣文的声音像是结了冰:“如果你们的假仁假义困扰了我的未婚妻,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身为你们寄予厚望的……偶像,这次会不负厚望。为了家人,为了我的未婚妻,我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你们退一步,我今天就当你们是对我爱之深,责之切了。不退,我有仇必报。”
付荷心如明镜,他对她掩护归掩护,但字里行间只能将高惠当作心头肉。
说完,史棣文抚慰地拍了拍高惠的膝头,便要带她走。
他不忘逐一看看雨后春笋般的狗仔们,目光不冷不热,可那一种不冷不热不能称之为“温暖”,相反,叫人生畏。
太太团中有人下不来台,有人艺高人胆大,更有人感同身受,终于还是越过了史棣文,扑向了付荷:“狐狸精!”
付荷又一次路过电梯,紧紧盯住跳动的数字,只差一层,有机会,还有机会。
“毛睿!”史棣文搬救兵。
有高惠在,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为付荷冲锋陷阵。鼎泰丰就在隔壁的隔壁,他这一嗓子能不能搬到救兵,各有一半对一半的可能。
第一只手向付荷伸来:“往哪跑!”
一马当先之人一定是那个感同身受的,抓住付荷,就好比抓住了勾引她孩子爸爸的那个狐狸精。
付荷用手臂挡开:“你们误会了。”
对方一拥而上。或许付荷是什么人,什么精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的人生中也各有各的糟心事,在一道道无形的铜墙铁壁中能找到这么一个出口,谁也舍不得放过。
另一方面,史棣文作为她们的“偶像”土崩瓦解,她们像吃了苍蝇一样,不能不啐一口。
终于,电梯门打开,有的是位置,可惜,付荷上不去了。
她被多少只手拉住。
对方人多嘴杂。有的问:你如果不是心虚,干嘛跑啊?也有的问:你如果和他没关系,干嘛磨磨蹭蹭不走啊?
问到最后,付荷脑子都乱了:请问我到底是跑了,还是没跑?!
她们又统一战线,说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