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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文的“痛处”上。
这是史棣文最难回答的问题:“尽快。”
谢谢医学的发达,让付有余的头脑一天比一天灵光。尽快?单凭这两个字,付有余便知道这未来的上门女婿还且有困难重重要克服呢,大团圆还早着呢。说尽快的,十有八九是猴年马月。
“送客。”付有余下令。
康芸退到二线:“好端端地……这是怎么了?”
“送客!”付有余勃然大怒,嘴角又抽搐地往耳根处斜了斜。
付荷胳膊肘往外拐:“爸,他不是客人,没您这么个送法。就算他是客人,他也是我的客人,轮不到您做主。别忘了是谁……”
“付荷。”史棣文及时地唤住了付荷。
他旁观者清:这个时候硬碰硬只会是下下策。
所以付荷的话没有说完:别忘了是谁,对我的女儿身耿耿于怀,是谁造就了我和我妈,乃至你前妻的种种难处,所以你无权对我“不幸”的人生指手画脚,无权对我爱的这个男人下逐客令,无论他又多混蛋,都轮不到你替我出头。
偌大的三人沙发,史棣文坐在一头,挨着扶手这一侧的手臂,手肘搭在扶手上,指尖落在他的大红色裤子上,叫人不易察觉地轻轻敲点着,另一条手臂延伸至三人沙发中间的位置,四肢百骸,怎一个从容不迫。
从付有余和康芸,到厚福,始终没有人对他的大红色裤子多投去一瞥。
大概这就叫“驾驭”。
以至于连付荷都忘了他背后的风景,起身道:“我们走。”
说着,付荷抱上厚福,再回过头,只见史棣文一动没动。
毕竟……当事人可没忘他的透视装有多fashion。
只见史棣文自救:“不如,叔叔阿姨先请回房间吧。”
付荷这才一拍脑门儿:美背,他那刚柔并济的美背,要是就这么起身,会被付有余和康芸一览无余。
气氛怎么就不对了呢?康芸困惑归困惑,总得善始善终:“我送送你们。”
“不客气阿姨,”史棣文微笑,“还是先请您和叔叔回房间吧,时间不早了,不耽误二老休息。”
康芸起身:“不差这一会儿!”
推托不掉,史棣文无声地看了看付荷。
付荷无计可施,但毅然决然对他摇摇头,无非是说别,别站,你和我妈的问答绰绰有余拿下一百分,和我爸的PK也算打了个平手,但你这美背一出……恐怕会前功尽弃。
☆、石头剪刀布
就这样,史棣文保持着微笑:“阿姨,不如我们……来玩石头剪刀布吧?”
什么鬼?
付荷扶额,无力地任由厚福从怀里出溜了下去。
她对史棣文低语:“真有你的……”
史棣文开弓没有回头箭,修长的五指灵活地攥了攥,末了一握拳,伸向付有余:“叔叔,您先上?我听得出您话里有话,也听得出是什么话,但男人和男人的对话,未必要一板一眼,以后有机会我少不了陪您吞云吐雾,喝喝小酒什么的,到时候有要拿我出气的地方,我给您当沙袋打一打也没问题。但今天,咱先用石头剪刀布将就一回,输的,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如何?”
付有余和康芸纷纷一愣,架不住厚福捧场:“我要玩!”
刀光剑影,刹那间,厚福落败。
史棣文用手掌挥开厚福小小一只拳头:“手下败将。”
厚福噘着嘴回到付荷的身边。
“记住,胜不骄败不馁。”史棣文站着说话不腰疼地赠送儿子一句大道理。
这也太不把付家人放在眼里了吧?
付有余火大:“我来!”
没有平手,史棣文手起“刀”落,拿下第一局。
付有余比厚福还小孩子气,说三局两胜。依旧没有平手,史棣文二比零。接着是五局三胜。
康芸入了戏,俯身在付有余耳边说加油,你倒是加油啊……问题这是加油就能行的吗?
史棣文铁面无私,三比零。
付荷介入:“别没完没了了啊。”
史棣文直截了当:“叔叔,我就一个要求,请您和阿姨先回房间。”
付有余恨恨地收了手,康芸又手痒痒:“慢着,还有我呢!”
结局毫无悬念。
史棣文又做了个请的姿势:“阿姨,先请吧。”
愿赌服输,康芸悻悻地推上付有余,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卧室。
史棣文低低地吹了声口哨,站直身,两手往裤兜里一揣,双目一眯,典型的得意洋洋。
付荷拆台:“你这左一句先请,右一句先请的,会不会太可疑了?他们会怀疑你要偷我们家大彩电的。”
“不然捉迷藏吗?”史棣文反问,“把令尊令堂的眼睛一蒙,我逃之夭夭?”
付荷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牵上厚福的手,匆匆撤退。
结果史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