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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段两段的恋爱,却在假惺惺地独立着,说男人可有可无。她想着……她只是怕没人爱罢了。可明明有,这几年明明有他对她不可自拔,为她上进,为她拒绝更好的女人,为她保驾护航,甚至为她变得不像他。
    史棣文缓缓张开眼睛:“怎么又哭了?”
    说的好像她是个爱哭鬼似的。
    她抵着他的双唇:“我乐意。”
    付荷在上,主动权在握,辗转,鼻尖擦过他的鼻尖,再辗转回来。他的舌尖还有药物的苦涩,告诫她他还是个病人。
    终于,史棣文接手。
    他才不管他还是个病人,欠高了头颈,迎合付荷。
    直到二人的眼珠不约而同地转向厚福所在的那一侧……很好,厚福醒了。
    很好!他们的儿子在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热吻。
    史棣文后脑一沉,落回了枕头。他将被子往上一抻,盖到眼睛下。这算什么?缩头乌龟?
    付荷则若无其事地将脸侧垂下的长发别回耳后,然后蹑手蹑脚爬到了史棣文和厚福的中间。她一边轻轻拍打着厚福的翘臀,一边哼唱摇篮曲。她试着用之前在医院对付付有余的那招——催眠,来对付此时的厚福。
    可惜,之前付有余是装睡,此时的厚福连装都懒得装。
    憋了半天,厚福嗷的一嗓子,拉开哇哇大哭的序幕。
    付荷一把抱住他:“嘘,嘘,妈妈在呢,乖。”
    史棣文将被子盖过头顶,他是不是嫌厚福吵另当别论,当务之急是别作为一个“大坏蛋”吓到厚福。
    厚福哭得差不多了,又想起自己是个男子汉了,想起要保护妈妈了,他哪里懂得男人和女人抱着啃是什么鬼?只当是妈妈受了欺负,便翻过付荷这座大山,一把掀开了史棣文的被子,要为妈妈除害。
    史棣文下意识地伸直一条手臂,顶住厚福的额头。
    如此一来,厚福的两只小短手我挥,我挥,我再挥,死活沾不着史棣文的边。
    “臭小子,不认识我了?”史棣文一副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的样子。
    厚福一愣:“妈妈,爸爸?”
    付荷踌躇。
    毕竟她这一点头,事关厚福的人生。
    得不到妈妈的首肯,厚福又开始对史棣文龇牙咧嘴。
    史棣文不爽:“你有没有主见的?什么都问你妈?真不认识我了?还不如小时候,越活越抽抽!”
    这下好了,厚福豁出去了:“爸爸!”
    史棣文手一软,厚福栽了下去,喷了半天口水的小嘴儿湿哒哒地盖在了史棣文的脸上。
    良久,史棣文扒拉开厚福,口不对心:“臭小子,你属喷壶的?”
    付荷并没有给厚福讲过爸爸和妈妈二者之间的关系,或许是天性,又或许是在上海时,保姆钱阿姨的喋喋不休立了功,总之,厚福在定性了史棣文的身份后,便和他化敌为友。
    付荷坐在床中央,厚福一头扎过来,她将他打横抱在腿上,他便静静打量史棣文,没两眼,便又入睡了。
    史棣文鸡蛋里挑骨头:“我长得是有多催眠?”
    “他困。”付荷一语道破。
    付荷将睡熟了的厚福撂下,平躺在这一对父子的中间。
    史棣文将被子分给付荷一半。
    被子下,他握住她的手。
    付荷偏过脸,心血来潮:“你能叫我小荷吗?你都没叫过我小荷。”
    史棣文皱眉:“太肉麻了吧?”
    “就一天。”
    “肉不肉麻跟几天没关系。”
    “那一句,就一句。”
    “不可能,有一就有二。”
    付荷不满地嘁了一声,将脸别向另一边。
    史棣文投降:“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蚊子立上头。”
    付荷打了个激灵:“是太肉麻了,你当我没说过。”
    史棣文却来劲了:“小荷,小荷,小荷……”
    付荷捂着嘴笑个不停。
    后来,厚福睡了个无法无天,小小一个人儿,独占了大半张床。付荷和史棣文不得不……但也可能是求之不得地抱作一团。
    再后来,付荷问了史棣文乔先生和于家的关系。史棣文说,有钱人和有钱人的交际,不过是双方皆为了多一条腿走路。
    付荷求教:“乔先生托关系都托到我这里了,我还当他无计可施了。”
    “无计可施?”史棣文轻笑,“他对我一声令下,我不是半天的工夫就拿下了于烨?”
    “说说你和于烨的交情。”
    “没有交情,只有小把戏。我找了几个渠道,杜撰了于氏集团的□□,接着我出面,把这事儿给摆平了。这里头的关键是,于烨在商场上以老实闻名不假,但老实不等于傻,不等于连这种小把戏都识不破。所以他只是将计就计,上了我的桥,和乔先生一拍即合。”
    “除了人以群分这一点,于烨另有所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