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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

      轻轻撂在沙发上。
    史棣文跟过来,对厚福品头论足:“胖了,脸变得好大一张。”
    “跟着爷爷奶奶伙食好。”
    “再穿个小棉袄,就是网上那种奶奶带大的孩子。”
    付荷一扳史棣文的下巴,让他同她面对面:“打死也不去医院?”
    “我心里有数,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付荷直奔了卧室。
    床上,史棣文的被子还没有掀开,只有他刚刚和衣压出来的一片凹痕。
    她打开衣柜,熟门熟路拿出他一条睡裤,再翻出一件T恤,和睡裤一把抓,返回了客厅。
    客厅里,史棣文在用手测量着厚福的脸盘子。
    也真是闲得他!
    付荷没说话,上手解史棣文衬衫的扣子。他又吃了药,这会儿没在发烧,皮肤沁凉沁凉的,但出过好几番的汗水,有些黏糊糊。没有了古龙水和清凉油的味道,他散发着只属于他的气息。
    “你这是做什么?”史棣文拦下付荷的手。
    “照顾病人。”付荷继续解,“而照顾病人的第一步就是帮他更衣。”
    史棣文被刺伤的位置,只有一块小小的纱布覆盖了。
    怕他再着凉,付荷一把将T恤套在了他的头上。
    他任她摆布,让伸手便伸手,但嘴上不饶人:“就因为我说你为我做的太少,你就溜溜地来给我当丫鬟?”
    付荷没说话,着手史棣文的皮带。
    史棣文又一次阻拦:“过了啊。”
    “装什么装?”付荷鼻子一酸,“我们这一晃都多少年了。”
    “那也过了。”史棣文寸步不让,“我这会儿正对你爱恨交织,要么因为爱情不自禁,要么因为恨无恶不作,这两条路你都没活路。三十四岁是我的黄金年龄,我这吃素吃久了,真兽性大发谁也救不了你……”
    付荷双手环胸看史棣文,明摆着是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史棣文咳咳两声,话锋一转:“好好好,就算你是救死扶伤,那也不能当着这个大饼脸的面脱我裤子啊,这也太……太诡异了。”
    “回房间,”付荷将睡裤扔给史棣文,“自己换。”
    还有,大饼脸?
    有他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小荷
    后来,史棣文更衣完毕,付荷抱着厚福走进了卧室。
    史棣文占据着双人床的一边,付荷将厚福撂在另一边。她站直身,俯视他们。一大一小都仰面朝天,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史棣文一副不敢动的样子:“你这是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在你边儿上放个辣妹。”
    “你要真放个辣妹我还不紧张了,一脚踹下去不就完了?可,可你把他……我还没准备好呢。”
    “准备什么?”
    “父子同床。”
    付荷面不改色:“那你让我怎么办?我不能一劈两半,只能把你们放在一张床上照顾。另外,你叫他大饼脸我不反对,不过他长得真的好像你。”
    史棣文被噎了个死死的。
    付荷又一次打开史棣文的衣柜,给自己挑了一身,背对史棣文更衣:“今晚我不走了。”
    史棣文眸子一沉:“付荷,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除了照顾我这个病人,还有其他原因吗?”
    付荷转回身:“我错了。”
    史棣文不明所以。
    付荷垂下头:“是我让自己从小到大都活在‘不光彩’的阴影里,活了个草木皆兵。我没办法选择我的父母和家庭,所以一直想在我有选择权的地方尽可能清清白白。可是我错了。”
    “我听不懂。”
    “我错在对你没有选择权。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别无选择地想和你在一起。”
    付荷再抬头,双目因为湿润而亮晶晶的。
    那一刻,史棣文肠子都悔青了。
    就因为他发着烧,他就对她把话说重了。他明明知道她的心结,知道她的父母给她塑造了怎样的童年和价值观,却还是“强求”了她,强求她给他时间,强求她昂首挺胸。现在好了,现在她负荆请罪来了。
    后来,付荷端了水,拿了毛巾回来。
    卧室只留有一盏壁灯,昏黄而朦胧。
    体力不支,再加上受熟睡中的厚福的传染,史棣文的眼皮越来越沉。
    付荷仔仔细细为史棣文擦拭了脸、脖子和双手,并非装腔作势地蘸一蘸了事,也不蛮横,而是力道刚刚好地为他抹去了汗渍。
    最后,她的视线停在了一个地方。
    一个发着烧的人,双唇上裂开深深浅浅的纹路,泛着扎手的白皮。
    付荷一冲动,俯身吻住他。
    免不了百感交集。
    她想着,她出生于大好的年代,有着双全的父母,也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