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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她恨不得剁了周综维的毛手,但又不得不站在他的立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距离渐渐拉开,付荷“斗胆”下了车。
这时,史棣文致电了付荷。
没错,就是那个曾阴魂不散,也曾亲自对付荷说了结束的史棣文。
付荷一心二用地接通了电话:“喂。”
史棣文直截了当:“上上上个月,Nikki结婚,你随份子没现金,找我借了一千块现金,什么时候还?”
付荷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还,还,我一定还。我是真忘了。”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还。”
“我现在就打给你。”
“我要现金。”
“那改天。”
史棣文死缠烂打:“我现在就要。”
付荷恨到牙痒痒:“史棣文你成心是不是?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现在打给你,微信或者支付宝你随便挑,要么,我改天给你现金,新的,连号的。拜托,区区一千块我还能赖账不成?我这都混入上流社会了!挂了。”
付荷直接挂断了电话,掐断了史棣文的叫嚣:混……混哪去了你?
被史棣文一气,付荷的胆子越来越大。
她上前,拦住了一位中年帮佣,东张西望道:“周总,周综维,怎么一眨眼没影儿了?”
中年帮佣为付荷一指:“刚进去,周总和程小姐刚进去。”
付荷不动声色:“程小姐?”
快讲讲,是什么来头?
但这时,一个不长眼的男人风风火火地冲过来,迎向什么人,途径付荷时,顺手把手里一杯喝了一半的鸡尾酒交给了付荷。这是把付荷也当帮佣了?付荷气他,更气自己,怎么就顺手接过来了呢?
“二哥!”于敖是真的快去快回。
那男人回头,和于敖的眉眼有五分相似,余下五分更张扬,另外,他额角贴着一块纱布。
于敖接过付荷手中的酒杯,打趣那男人:“二哥你对客人这么‘有礼貌’,不怕爸妈家法伺候?”
“啊,客人……”那男人抱歉地一挠头。
付荷给他台阶下:“怪我,这白衬衫和她们撞衫了。”
“不不不,怪我有眼无珠,我等下再来赔罪。”那男人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又指了一下于敖:“喂,爸妈要家法伺候,你要帮我求情啊!”
中年帮佣接过于敖手中的酒杯,对付荷彬彬有礼:“我们家二少爷就是皮,这位小姐多担待。”
付荷贼心不死:“刚刚我们说到程小姐?”
偏偏于敖没有这个眼力见,从付荷和中年帮佣中间穿过去,走向了他的面包车。
中年帮佣心急道:“四少爷这就走了?你最馋嘴的乳鸽还没上桌呢。”
于敖拎高了手中的纸袋晃了晃:“打包了。”
四少爷。
付荷扶额:人家还真是叫他于府四少爷!
一转眼,中年帮佣不见了。这人头攒动,够她们忙的。周综维和女伴也不见了,淹没在形形色色的名流和衣香鬓影中。付荷跟着于敖走向了他的面包车。
上了车,换于敖扶额:“真拿我妈没办法。”
付荷随随便便一搭腔:“哦?”
“别人都是人前装模作样,人后放飞自我。我妈跟别人恰恰相反,她是人后顶住半边天,人前放飞自我、自娱自乐、乐此不疲,对我们一口一个少爷的,我们反对多少次也都是反对无效。”紧接着,于敖一语惊人,“对了,刚刚你问话的那位,就是我妈。”
付荷目瞪口呆。
那个……她刚刚问话的那个“帮佣”,是于府四少爷的妈?那不就是于夫人,不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吗?
相较于于敖的二哥将她当作帮佣,她将于夫人当作帮佣,谁更有眼无珠?谁更要家法伺候?
必须是她。
这会儿再翻回头想想,于夫人穿的白衬衫搞不好就是全球限量仅此一件,只因为她当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周综维身上,便没注意于夫人的长相,只觉得这中年女人体态娇小,但挺拔,皮肤光滑到闪闪发光,对了,她本还想问问她在哪里剪的头发来着,也太有层次了吧?幸好,幸好没问,搞不好一剪刀下去要上千块。
于敖又说,我二哥叫于泽,是职业飞镖选手。
付荷投降了:“于敖,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有钱人’的人设,我拜托你们眼睛长在头顶上好不好?我拜托你和你二哥能不能去子承父业?不然我要冒昧地送给你们一个称号了——好奇怪的一家人!”
于敖笑着从纸袋中掏出一个餐盒:“可可泡芙,我妈最拿手的,尝尝看。”
付荷被动地接下,咬了一口,甘苦得刚刚好,只是这一口咬得太狠,馅儿料漫到了两边的嘴角。
除了美食,于敖还奉上了答案:“程小姐没有背景,只是周综维的女伴而已,但他们出双入对有好一段时间了。”
付荷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