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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但下一秒,那女人像是从手机上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拿给周综维看。二人笑得一个比一个欢。最后,周综维捉住那女人的手连亲了两口。
付荷问于敖:“这总能代表什么了吧?拜托,跟着他。”
“什么?”
“我说,跟着他。是不是觉得我越来越有意思了?并不是随便哪一个朋友都能给你提供做私家侦探的机会……”
车子在东三环上一路向北,从主路切到辅路,再转上两个弯,拥堵的路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路旁的青砖上爬满爬山虎,在钢筋和水泥的城市中别有一番返璞归真。
墙内的建筑经过墨绿色的遮掩,有点点璀璨,是花窗玻璃经过夕阳的照射为哥特式风格建筑画龙点睛。
付荷盯紧了周综维的车,偶尔才东张西望:“我都不知道这儿还有一片富人区。”
于敖像是自言自语:“我倒是知道。”
周综维的车一闪转向灯,车头瞄准了富人区的入口处。
付荷不由得攥紧了双拳:“我不管他是被人包养了,还是在这儿金屋藏娇,我今天都不会饶了他。”
周综维的车在入口处停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登记什么。
于敖靠边停了车,一回身,拿过他放在后排的包,打开,埋头在包里翻翻找找。
付荷发挥了一下想象力:“望远镜吗?干你们这行还随身带望远镜吗?”
紧接着,周综维被放了行。
与此同时,于敖从包里抽出了一张车辆通行证:“他是不是金窝藏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家住这儿。”
紧接着,于敖踩下油门,对穿着绛红色制服,戴着白手套的警卫出示了车辆通行证,警卫便一敬礼,放行了这一辆刷着广告的面包车。
付荷的想象力明显不够用:“你说你家……住这儿?”
“错了,是我爸妈家。”
“错什么错?那还不是一样……”
付荷一挥手:“哎,先接着给我追。对了,他车上那女的不是你唯一一个妹妹吧?那就代表他跟你们家没关系吧?那只要我记下他的门牌号,你方不方便帮我向你爸妈打听打听?”
“好。”
哥特式风格的建筑群,门廊两边是束柱,别有洞天。
房与房之间的间隔,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段堪称是浪费。
更不要说中央区还有一面弧形的喷泉在孜孜不倦地扬起金沙般的水雾。
驶过喷泉,周综维的皇冠减速,停下。
于敖随之减速:“付荷,这一栋……就是我爸妈家。”
付荷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看一眼于敖稚嫩的脸和只不过是一层铁皮的面包车,再看一眼眼前的别墅和在入场的宾客们,违和吗?当然,当然违和!于敖啊于敖,莫非只有我叫你于敖吗?
其他人都叫你……于府四少爷吗?
付荷按了按太阳穴,言归正传:“所以,周综维是来你家做客?”
“但我真的不认识他。而且以我爸妈的好客和大条,他们也有可能不认识他,有可能只是朋友的朋友。”
“周综维人脉广是不假……等等,你之前和我说的聚会,不会也是这个吧?”
于敖点点头:“是这个。但这真的只是个普通聚会,我也不是主角,只是带你来享受一下美食,凑凑热闹。”
“普通?”付荷抱住头,“你管这个叫普通?”
付荷暗暗反省了一下。怪不得于敖不在乎嘿摄汇的生意是不是火爆,面不改色地在她面前点两个人不到一百块的外卖,开着面包车接她下班,因为他是有钱人。只有有钱人的心中才没有那一把尺子——那一把连鸡毛蒜皮都要量一量气不气派、寒不寒酸,够不够有里有面的尺子。
反观自己,仅有两三个奢侈品的包包,每次小心翼翼地背出去,都不知道是包伺候人,还是人伺候包。
境界,境界真是有天壤之别。
付荷不得不问:“令尊令堂是何方神圣?”
于敖一笔带过:“他们主要是做一点宝石生意。”
一点?付荷心说你怕不是对什么叫“一点”有误解。
此外,付荷也推断:宝石想必也是以东南亚为上乘?想必和周综维的木材生意在原产地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来都来了……”于敖问付荷。
付荷有原则:“抱歉,不管有没有周综维这档子事,我都不方便和你进去。但你说的对,来都来了,你当然不能过门不入。我们改天再约。”
于敖下了车,抢在付荷下车前绕过来,挡住她的车门:“没必要改天再约,我进去露个面就出来,你等我。”
就这样,付荷坐在车里,目送于敖熟门熟路地走向大门,途中和三五熟人寒暄了几句,像个翩翩贵公子似的。
周综维落了后,大概是女伴在下车前要补补妆。二人下车后,也堪称郎才女貌。付荷又目送周综维揽着女伴的腰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