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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殿下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德贵妃又记恨秦雨荷这个红颜祸水祸害自己的儿子。于是秦雨荷被逼无奈,卷着二皇子党的秘密名单逃婚,德贵妃和二皇子借此机会痛下杀手。
    可太子刚说完,秦大人就磕头哀嚎:冤枉啊!此事是太子爷一手所为,故意栽赃陷害。二殿下人都关进去了,怎么可能指使别人,你当皇帝派去的守门军是吃干饭的吗?瞎吗?
    一时双方争执不下,直把皇帝吵了个底朝天。
    可最终,太子爷拿出了铁证:造箭的工匠、通风报信的丫鬟、秦雨荷身上掉落的名单。人证物证皆在,秦大人抖着胡子干瞪眼半天,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谓墙倒众人推,这几日上奏二皇子的折子越来越多,什么嫖妓赌博,杀人放火,曾经阿正父母的事情也被翻了出来,有的没的都算在了他头上。
    皇帝本来还半信半疑,可再招架不住这么多的罪名。盛怒之下,下令废了二皇子,将他贬为平民。其余党死的死罚的罚,整个大梁都消沉了好几日。
    至此,二殿下和德贵妃的势力轰然倒台。二殿下只剩下个二字,德贵妃三个字一个字不剩,直接褫夺封号入住冷宫。
    二驸马邓昌也受到了牵连,被皇帝发配去守边关了。听说二公主进宫抱着皇帝的腿哭了半天也无济于事,等明年开春,便要跟着老公一起去边关了。
    至于秦家人,男丁充军,女人为仆。直接撵出京城不知道发配到什么地方去了。
    锦书唏嘘不已,趴在桌子上发呆。古代人的兴衰荣辱也来的太快了些吧……说风光便风光,说衰败便衰败。尤其是朝堂上,简直是今日不知明日身在何处啊!
    沈之璋放下手里的笔,支着胳膊思考了半天,抬头盯着锦书问道:“发什么呆?怎么还不去睡觉?”
    “不如……你别去科考了?就安安稳稳的住在家里,做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垃圾吧?”锦书直起身子问道。
    “你才小垃圾!”沈之璋翻她一白眼:“还以为你说什么好话呢。”
    “可你看朝廷上,今日这样明日那样,说不准哪日便被暗算陷害了去,还不如做个平头老百姓呢。”
    “听说喝水还呛死人呢,那以后别喝水了。”他抬手戳她脑门:“不要动摇军心,我这学习正上头呢!”说起这个,他又兴致勃**来:“今日先生夸我文章作的好呢,他说以我的资质,金榜题名没有问题。”
    “吹吧你就。”锦书笑道:“你才读一年书就中,那人家寒窗苦读十年的,岂不是都中了?”
    “哎?你这人,就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吗?”沈之璋抬手拍了拍脑门,贱兮兮笑道:“你相公,这里聪明着呢。”
    锦书微笑:“是驸马不是相公,心里有点数好吗?”
    门口徐嬷嬷咳嗽两声:“公主可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锦书泪目:我地位呢?我地位呢?
    第84章 怀疑人生
    自从二皇子倒台,整个京城都平静了许多。太子爷当的高枕无忧,而皇帝起码在心理上觉得暂时没人虎视眈眈的惦记着自己的小龙椅了。
    朝廷里改头换面,这件事对于热衷于吃吃喝喝养身玩乐的宅女锦书来说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她和这位名义上的二哥几乎没有什么交集,从穿越来,无论出席什么大型的活动,她都贯彻落实沉默是金的万能原则,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管吃与喝,该吃吃该喝喝,遇事不往心上搁。等后来她嫁到沈家,两人更是没有什么交集。如今老二一家倒台,她除了对二公主的遭遇有些同情以外,其他的人都没什么特别的感情。
    毕竟,二公主心地善良,是个直爽的人。
    锦书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还是叹息一声低头吹了一口热茶,瞧着热气袅袅散去,心道:“饭不好吃吗?干嘛非要夺那个权啊?还要连累他人。”
    “咳咳……咳……”
    沈之璋压抑着的咳嗽声打断了她的神游天外。锦书侧头看着一旁拥着被子看书的沈之璋,不由得起身过去劝他:“今早上才退了烧,请假是为了让你好好养病的。不要再看了,歇息一会吧!”
    “我爱学习。”沈之璋翻了一页书继续看,头也没抬。
    “我……”
    锦书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瞧他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泛红,劈手就夺下书道:“再爱学习也不急这一时的,养好病了再看书也不迟。”
    “哎呀?”沈之璋抬起头来不满的看她一眼:“你耽误我成为人上人的进度,要做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一句话说的锦书是哭笑不得:“我……怎么就还成绊脚石了?”她立马把书还给他:“看看看!来,好好看。”
    沈之璋吸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哼唧几声,接过书又低头看了起来。
    屋外的光透过新糊的窗户纸落在他身上,显得他越发安静沉寂。锦书站着垂眸瞧他:眼前的人沉默寡言,看起来成熟稳重了许多,全然成了一副书呆子的模样,整天心事重重的,和从前那个张扬明媚的年轻人判若两人。他这样的变化是沈老夫人和所有人期待的,可一时间锦书总觉得沈之璋失去了很多。
    听得他喉咙间不住的轻咳,锦书知道他身体不好,入冬易生病,如今带病还是没日没夜的读书。于是她心下一软,换了个说法劝道:“我让人煮了红豆粥,陪我喝一碗再看书?”
    听到这话,沈之璋终于抬起头来,无奈看她一眼:“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喝个粥也要人陪?”说着放下书来,重新拥了拥被子,翘首企盼春绢端进来的小碗。
    粥是热的,也是香甜的,喝下去整个胃都温热舒服了许多。沈之璋低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