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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吃多少颗才能一直香香的?酵素要吃多少粒小腹才比平时更平坦?江枂总是干净卫生的,他还有不错的身材,跟他站在一起会不会配不上?他会不会嫌弃她太瘦?
    她总有那么多要担心的问题,她霸占着公共卫生间总是两个多小时。
    邹琳觉得她很奇怪,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谈了恋爱,可她前段时间才拒绝了徐识,那是谁能让她变成这样?
    她在卫生间门口敲门:“琸啊,你好了没啊。你已经很像仙女了,不要再打扮自己了。你喜欢的人如果不能接受你精致之外的样子,那也不配你的喜欢。”
    江琸匆匆涂上一点香水:“好了好了!我马上出去了。”
    门打开,邹琳靠在门框,审视着江琸,真好看,但有什么用呢?不争气,一点身为美女的自知之明都没有,这样的女孩子不该被追着跑吗?“说说是谁。”
    江琸不说,江枂是个秘密。
    除了格外注重自己的仪表,江琸还爱听情歌了,店里的歌单换了又换。显眼的置物架上都是象征着热恋的玫瑰,那些寓意温暖、励志的花被她挪到了最后一排。
    她甚至开始戴发带,黑长头发被一条印花的发带束起,她活脱一个时装品牌的代言人。
    江枂看不到,不能直观她这些变化,但他能感觉到,江琸像花儿一样鲜活的感觉包揽着他。好像只要他在,她就永远都不会枯萎,她还会越来越旺盛。
    那股子新鲜仿佛经久不衰似的,但它才刚出现没几天啊,就在他跟江琸相拥的那一晚。
    他克制多年,第一次遵从内心,去接纳这样的江琸,并想办法让她维持着这样的鲜活。但他不能说爱,他还是认为,他和江琸之间有爱,但没有情爱。
    门上的风铃停下很久,江枂就站在门口,江琸看着他,待自己心跳平复一些,小心翼翼地靠近,踮起脚,帮他摘下围巾。
    趁着四下无人,她悄悄抱了他一下,就一下,她怕时间久了她舍不得松手。
    江枂很不自在,脸朝向一边,不想让江琸看到他。
    他不知道,江琸刚好歪着头去捕捉他的神情,她把他的紧张和局促都尽收眼底了。
    江枂往楼上走,走到一半,转身,跟江琸说:“我还是你哥,这一点不会有改变。”
    江琸的笑容凝在脸上,好在已经千疮百孔了,她可以因为江枂一点靠近欢喜,却不会因他的一点疏离难过。只是她也会诧异,心动不都是身不由己的吗?如果江枂没有身不由己,那是不是说,他没有对她心动?
    她一面想着,他走半步就好,剩下的万万步,她来走,一面又想着,就不能再多些吗?她可以试着去叫他的名字,浴室也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
    只要再多些。
    她就替他去顶这片天,无论天上下的是利刃还是硫酸。
    第二十三章 风信子(1)
    江琸知道是自己太急了,她不该妄图一朝将兄妹关系变成情侣关系。
    几年的铺垫还是太短了,这半年来她虽然人离得近,但时间过得慢。这么短时间要接收她惦记自己哥哥的事实,再接受她的惦记,这似乎太为难江枂了。
    有了这份觉悟,江琸不缠着江枂形影不离了,实在馋了,她就在饭前午后,抓住一切机会亲他脸颊一口,然后一个人偷偷地回味。
    江枂脸皮薄,每次都被她弄得面上添粉,皱着眉抿着嘴,低声呵她:“江琸!”
    江琸会趁机喝口酒,耍无赖:“啊,我醉了,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好晕,哥你在哪?怎么有两个你?”
    论胡搅蛮缠、占人便宜,江枂不是她的对手,次次说不出话,只好匆匆回房,把门锁好。就怕那小东西半夜偷摸进去,在他胸膛胡乱揉上一通。
    他是个大方体面的人,虽不跟人多亲近,但也不是生人勿近。他很擅长与人之间距离的把握,人际关系总是处理得当。这都得力于他少年当家。
    就是这样的人,在江琸的调戏面前不堪一击,擅长的事沦落成短板。
    江琸心细,不想江枂别扭,就减少了调戏他的次数。正好县芭蕾舞团又找她画画,她就答应了下来,花店一关门就去剧院给她们画画了。
    年底了,江枂也忙,起初没注意到江琸不缠着他了,是他有一回洗完澡,想着要不要再刮刮胡子,省了江琸那不让人省心的偷亲他,不小心被他的胡茬扎到嘴。
    等他摸到上唇,突然意识到,最近江琸总是不见人。
    他轻叹一声,笑自己竟深陷。
    邹琳的案子又到了瓶颈,到所里没什么进展,出了所也没什么东西查,这几天总是早早就下了班。她回来时正好与下楼的江枂撞上。
    她跟江枂之间很少说话,唯一一次就是有个外地来的孩子到店里讨玉米馍馍,他以为这不正常,跟她说了说。当时她正忙杀人案,敷衍应下,等她再想起来的时候,所里已经派徐识去跟进了。
    两个人擦肩而过,邹琳觉得这样不礼貌,回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