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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楼自然而然都歪到了他身上。
    喜欢与嫉妒有时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关系,她们围绕孟槐烟配不配得上江戍这一点,讨论了好几十页。言语间又提及了其他的一些风云女神,拿她们去同江戍作配。
    孟槐烟看了许久,关掉网页,顺手将给她发来帖子那人拉进了黑名单。
    江戍出门拍片子去了,并不在家,于是她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一个人发呆。
    她从前也没少听过这些话,但那时自觉哪里都跟江戍登对,便只当那是酸话,从不放在心上。今天再看到,却不由地被带入她们的语境里。
    孟槐烟于是时常看着江戍发呆,她越是看他,就越觉得江戍哪里都好,越是觉得那些人说得好像也没什么错。
    江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当她在忧心家里的事,便总在这方面开导她。然每每提及,都好似是在提醒孟槐烟一次:你已经是只小麻雀了。
    孟槐烟平日里什么话都同江戍讲的,这次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人反复琢磨这些事的过程,就仿佛钻进一条死胡同。
    追求江戍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学妹要到了江戍的联系方式,发些很是露骨的话来。
    江戍正洗着晚餐用过的碗,没看见消息。
    可孟槐烟看见了。她将手机递给他。
    江戍皱皱眉头,说,不认识,然后拉黑。
    这种小插曲理应构不成他们之间的问题,但在孟槐烟自我构建的过程中横生枝节,却是足以令她构筑起来的东西坍塌的。这些日子积压在心里的那些失落迷惘,那点卑微和不确定,瞬时全都涌现出来。
    孟槐烟深切明白这整件事是别人的一厢情愿,与江戍无关,但她害怕,怕哪一天江戍发觉了他们之间的不相配,终于要去跟别人两厢情愿。那时,她又该怎么办?
    情绪并不能任由人自由控制,孟槐烟在望不到边际的困惑、痛苦里挣扎,日久弥深,但却清醒。
    她发觉,自己好像也病了。
    孟槐烟同江戍提了分手。
    反正总归要分开。
    江戍只当她这次吃醋吃得重了些,严肃道:“无论如何,不许提这两个字。”
    然后哄她,伸手来抱。
    孟槐烟躲开,眼泪憋在眼眶里:“我认真的,要跟你分手。”
    江戍定定站在那里看她,孟槐烟不敢回视,微侧过脸,看风卷起窗帘又落下。
    “理由。”
    孟槐烟怎么也说不出自知配不上你这种话,随口编了一个:“不喜欢了。”
    江戍怒极反笑:“不喜欢?”接着走近几步,“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孟槐烟说不出。
    江戍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气,失态。
    他扛起孟槐烟,阔步走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而后倾身上去,扒了她的衣裳,任凭她如何哭喊着不要,径直捅进去。
    江戍以从所未有的粗暴姿态对她,没有吻,没有前戏。孟槐烟下身的痛乍然蔓延开,身体被凿开一寸,心里头的裂缝便也跟着破开一寸,到了后面,她便哑着嗓子,连哭喊都发不出了。
    江戍离开时孟槐烟昏昏沉沉,迷蒙里看着他挺括高大的背影出了门,而后眼皮愈来愈沉,便什么知觉也没了。
    再醒过来,是伴着手机喧闹的铃声。
    父亲病危。
    孟槐烟没赶得及收拾行李便急匆匆赶往机场,在路上买了最近的航班。
    手指在江戍的头像上盘桓几下,还是没有敲下一个字。
    算了,算了。
    于是就在那天夜里,她同时失去了两个最爱的人。
    孟槐烟最后回了一趟学校,做毕业手续的收尾。
    到了期末的节点,平日里热热闹闹的校园突然间空旷下来。她从院楼出来,沿着路边的荫凉走,缓释夏日里沉沉压下来的闷热。
    途径操场时发觉人多了起来,原都是些毕业在即的学生三三两两一块儿拍照。陡然想起同江戍一起拍毕业写真的约定,现在看来似乎也没什么实现的可能。
    半个多月,手机里头躺着的几十条未接来电,问她在哪的消息,都是来自江戍。
    孟槐烟起初是忙于父亲的身后事,以及要照顾伤心过度病倒的母亲而无暇顾及,加上存着逃避他的念头,便将手机丢到一边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