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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哀哀地小声求:“慢些,慢些……”
“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江戍更用力顶一下,将她的哀求顶碎在喉间。
孟槐烟的兴奋点浅,江戍根本不需要插多深就能教她绞着穴儿浑身发抖。江戍熟稔她的身体甚至甚过各式型号的相机,他故意朝着记忆里那几个位置戳,如愿换来孟槐烟猫儿一样的喘叫。
“江戍……江戍……你别这样……啊……”
求着求着就被中途篡改成了暧昧的呻吟。
“故意穿这样的裙子,嗯?”江戍说着,重重一顶。
孟槐烟大脑已然无法思考,长长“啊”一声后讨饶:“不穿了,不穿了……”
“公主抱?”又是一顶。
“酒吧?”再一下。
孟槐烟压根没想起来这是哪一茬,江戍还在自顾跟她算着账。
“金丝雀?”江戍顶弄着,“只许做我的金丝雀。”
接下来不管他再说什么,孟槐烟都只乖乖应“是”“好”“我错了”。
江戍越是翻旧账就越是把自己气到,索性将座椅放平,一个翻身把孟槐烟压在身下,抓着她的腿根用力操干起来。
孟槐烟抓紧了椅子两侧,却见自己两腿大张着,好似最为人不齿的荡妇,本就因性事晕出红来的脸颊上瞬时更红了。
江戍俯下身,寻她的唇来吻。
再往下,视线落在那处绑带下的乳沟。江戍舔上去,拿舌头挤进那道深陷的沟里一伸一缩地戳。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他便再上去吻她,操得急时吻势也疾,身下动作缓和时,吻却不见得能缓和下来。
好不容易嘴上放过她,她偏又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江戍……江戍……”
“叫什么?”
孟槐烟这下没立刻回应,等到江戍不满地干她,才终于哭着开口:“老公……”
时间恍惚间仿佛与多年前重叠,只是比那时平添了许多波折。如果要有那么些阅历才能真正配得上来爱人,那这两人应当恍若新生。
6.你喜欢谁
孟槐烟被江戍驱车带回了他的公寓。
刚经历过一场酣战,站起来时不自觉地腿软,于是就这样被他抱着走了一路。
进屋,入目一片黑白灰的色彩搭配,很有江戍的调调。
江戍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去倒了杯温水来,在她身旁坐下。
做爱时不觉得,此时两人清醒着,之间⒍⒊⒌⒋⒏o⒐⒋o便有些似有若无的尴尬。
孟槐烟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没等没想出来该说些什么,江戍先开口了。
“吃饱了?”他凝着她,“现在是不是该说个明白。”
孟槐烟被呛红了脸。
江戍蹙眉,伸手去轻拍她的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问题积得久了,久病便成沉疴。
孟槐烟以为记不清的,仔细回想起来,才发觉一切清晰如昨。
孟槐烟同江戍家里头都经商,一南一北,算是在商界里头各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因而他们在一起是锦上添花,并没人反对。
少爷小姐在一起的故事落入俗套,但称得上人人艳羡。偏偏命运要同他们开玩笑,硬是改了几笔,忽然间教剧情陡然波折起来。
孟槐烟的父亲决策失误,公司经营状况急转直下。资金链缺口太大,哪怕有孟槐烟的舅舅帮忙也是杯水车薪,公司面临内忧外患,强撑了一段时间后宣告破产。家里怕她担心,先是尽力瞒住了。
一日孟槐烟照旧随江戍去拜访他父母,江戍的母亲握着她手,悉心问询她家的事,叫她不要过于担心。孟槐烟这才明白过来最近母亲在电话里的支吾来自于哪里。
父亲生了病住院,孟槐烟毕业季正忙,暂时不能立刻回去,于是日日给家里拨去电话关切,江戍便陪在她身边。
孟槐烟全身心系在父母身上,并未考虑到她同江戍,是不是也该做些打算。
直到有人给她发来篇帖子,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孟槐烟点进去看,标题就很是嘲讽——凤凰变麻雀,懂入!
楼里围绕她家如何败落生动叙述了一番,渐渐到后面有人提到江戍。江戍长得好,家世好,专业能力强,极讨女孩子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