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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悯话说了一半就往回收, “你的事儿我也不好知道, 再说,”贺济悯把邢濯猛地往后推,“这跟我也没关系。”
    贺济悯用手蹭着嘴,嘴上笑着,“怪不得津南说你脾气差了,邢爷什么时候属狗了,下死口。”屋里光线不好,但是贺济悯用手蹭完嘴角就发现嘴角上的结痂刚好,又他妈被邢濯咬了道口子。
    贺济悯话才说完,对方又贴上来。
    在黑暗中贺济悯通感放大,刚想对着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邢濯骂,就听见对面沙发上窸窸窣窣的动静儿。
    “哥哥?”
    贺济悯在黑里答应了一声,“在呢,阿濯醒了?”话才撂下,贺济悯脖子上又是一口,贺济悯嘶了一声。
    “哥哥怎么了?”贺濯在那头有点儿急。
    贺济悯听着是起了,就说,“哥哥也睡觉呢,你再睡会儿,等会回家。”
    “哥哥?”贺濯还在找。
    “让我过去,”贺济悯低声说。
    但是那头邢濯没放人。
    贺济悯听见那头小孩儿正磕磕碰碰往前走,嘴里喊着哥哥。
    没一会儿“咔嚓”一声,估计是杯子碎了。
    被这么一炸,贺济悯头一个想到的是小孩儿没穿鞋,地上玻璃扎脚,就从邢濯那儿抽身出去,往前找小孩儿,“阿濯?阿濯?”
    叫唤了两声,贺济悯怀里一温,就摸着了小孩儿柔柔的脑袋,之后顺着小孩儿的脚往下摸,一直摸到小孩儿的脚掌上没露血,才把小孩儿往怀里揣,扭头说,“邢爷,麻烦开下灯。”
    “邢爷?”贺济悯听见没人回话,就又喊了一声。
    最后贺济悯自己摸着开了灯才发现门开着。
    屋里没了邢濯。
    “哥哥?”贺濯自己揉着眼,看见贺济悯嘴角就伸手摸了摸,“哥哥流血了,”贺濯探着脑袋过去。
    但是贺济悯现在没工夫管这些,等抱着贺濯出了办公室迎面就撞见往回赶的文恩。
    “贺董,这么急去哪儿?”文恩一路走来,身上还沾着潮湿。
    “瞧见邢爷了么?”贺济悯说着话就把怀里的贺濯往文恩那儿塞,“盯着点儿他。”
    文恩一边接孩子,一边回话,“刚才出电梯的刚碰见,说是事儿办完了要走,”文恩没抱过小孩儿刚接过来的时候有点儿手忙脚乱,“我瞧着邢爷脸色不对,也就没再问。”
    “知道了,”贺济悯撂了话就开始往楼下走。
    出门的时候才知道文恩身上为什么这么湿了,就下午晴了一会儿,现在又下上了。
    贺济悯出门的时候也没想着带伞,一边打着邢濯的手机一边儿往外赶。
    他察觉刚才邢濯情绪确实不大对,现在邢濯还不能出事儿,毕竟现在全书的走向都开始朝着新的方向发展,他算计的每一步,也不能保证不出错。
    贺济悯耳朵里嘟嘟的声音一直在,但是没人接。
    贺济悯沿着公司附近的人行道找,因为下楼的时候邢濯的车还在贵宾位上没挪,车里没人,所以贺济悯猜人是用两条腿走的。
    贺济悯走的时候文恩那头还在汇报工作,东西已经送到鉴定中心,托关系基本上最早五天能出结果。
    另外还有一个从贺家出来的消息——
    汪春丽瘫痪了。
    因为手术不及时,最后只救回来条命,现在已经被接回贺家静养。
    “老爷的意思是这事儿等到鉴定结果出来之后,在告诉贺远卓,”电话里文恩话没断。
    贺济悯就在路上边走边听,自己是不是应着声,但是眼睛一直往四周瞧。
    这会儿雨紧赶着下,贺济悯身上没一会儿也都湿透了。
    路上人流车流多,赶上下班高峰走得也乱,电话里文恩还再交代,“贺董,最近这事儿我也安排下去了,保密没问题——”
    “邢濯的事儿打听了么?”贺济悯来了这么一句。
    文恩那头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先是嗯了一声,接着说,“找人问了下,邢濯最近性子有点儿怪,是跟以前不大一样,具体反应就是——”
    贺济悯耳朵里听着,头往路对面瞅的时候就看见在公交车站里头站着的邢濯,贺济悯把文恩的后半句掐了,“先这样,有事先挂了。”
    贺济悯几个小步在路口等红灯,眼睛就盯着对面的邢濯。
    人背着贺济悯站着,贺济悯离得稍微有点儿远,总觉得邢濯背后还站着个人。
    贺济悯看着红灯上的倒计时,不自觉往前挪了一小步,顺便还往行人后头藏了藏。
    贺济悯还没瞧清对面跟邢濯说话的人是谁,就感觉周围的人都往自己这儿看。
    最后离贺济悯最近的男人把伞往贺济悯头顶上竖,“贺董,出门不带伞?”
    雨点敲在伞面儿上的声音让贺济悯扭了头。
    津南正撑着伞跟着贺济悯一块儿往马路对面看,“想知道他后面站得谁么?”
    说话的空档人群开始往前走,贺济悯没在意津南说什么,自己跟着人群往前,津南拿伞跟着往前走,但是贺济悯没往他的伞底下站,留顺便回话,“我要是想知道,就会自己去看。”
    贺济悯走到马路对面,看见在邢濯身前站着的是李梧桐。
    眼下像是偶遇正在送伞。
    贺济悯现在浑身已经湿透了,他抹了把脸,接着把头发往上抓。
    “李梧桐这人你觉的怎么样,”津南侧身把伞竖在中间,问得没头没尾,问着话的同时想帮贺济悯把额头上掉下来的湿头发往上撩上去。
    但是贺济悯没让,伸手甩在他手背上,啪的一声清脆。
    “我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贺济悯侧身,听见那头的动静有点儿大,就朝哪儿又瞥了一眼。
    瞧见李梧桐哭了。
    邢濯没什么表情就在他身边站着。
    贺济悯推着津南往前,用伞挡着,又走了两步,之后就等大致听清李梧桐嘴里的嘟囔。
    “邢爷,我不图你什么,我哪儿做得不好你说,我都改成么?”李梧桐脑袋耷拉着,想伸手勾邢濯的手指,但是勾了个空。
    邢濯像是听烦了,开始往前走。
    “邢濯,你忘了我以前怎么对你的你?”李梧桐见示弱没用,直接开始翻旧账,“你差点儿死了是谁从垃圾堆里救得你?”
    “说了找我,现在找到了你就这样儿对我?”
    两句话把邢濯的脚定住了。
    这个时候雨开始大了,打在伞面儿上动静让那头的对话开始听不清了。
    贺济悯就只能看着那两个人的动作。
    那头的李梧桐趁势追上去,估计怕邢濯生气就接着说软话,“我不是想拿着个威胁你,就是想让你多陪陪我,上次你突然失踪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今天也是,知道你没在公司,”说到这儿李梧桐顿了一下,“上次因为贺济悯。”